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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皇太后致了歉后,青菀无有什么特殊的表示,但和她之间的关系确实缓和了不少。许礴是要时常在前朝呆着的,她在昭阳殿看着乳母带孩子,每日也都要带往慈宁宫去一趟。有时在那里也会碰上皇后,三个人在一处,说些家杂闲话,不触及不可提不能说的。维持的表面和平,是宫里女人最擅长的事情。
有时候皇后去逗哄小皇子,也会感慨,“本宫要是也能有个一儿半女,这辈子就无憾了。”
皇太后和青菀都不接这话,皇太后那是识趣知道说什么都不合适,青菀则是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像虚情假意。这个世道的女人可怜,不是哪一个可怜,从上到下,都活得万般不易。便是皇后这般母仪天下的,照样苦凄凄的。
可是再苦凄凄,青菀如今也做不到让了自己男人来解决她苦难的事情。这路是她自己选的,或是生来就是此番命数,且都只能承受罢了。这世上的人,谁不是苦中作乐。她自己若不是遇上了许礴,过得又能是什么日子?
至于宫里的其他嫔妃,除了请安的时候一处坐着说几句话,平日里青菀也都不与她们厮混一处,见得甚少。人也知道她现在在宫里的地位,心里有着对她出身贬斥和对她如今地位仰视的双重心理,对她也不愿亲近。倒是喜欢去皇后那处,无事赏花看戏,打发打发日子。
青菀则专心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多半心思都放在许礴和小皇子身上。她没有多少宏图大志,只望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福寿安康便罢。她也没有丢了念经抄经的习惯,有时是为了静心,有时也是为了给自己重要的人祈福。
这样到了四月春末时节,花瓣儿松根,到了迎风便散的时候,青菀又怀上了孩子。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日日在一块,有心想要,自然是要怀上的。有了前一胎的经验,怀上这个的时候,那心里就踏实多了,也不必还得找个人特特照顾。宫里宫女照看着,也就足够了。
她有了身孕,皇后自然就提议让她好生养胎,别再操心后宫里的事情。这是叫她让出协理权,意图明显。青菀想了想,自己怀着孩子,又有大皇子要照看,确实□□乏术,便把管理后宫的事还给里了皇后。她有许礴的专宠,在这后宫实在是可以称得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没什么可焦心。
她把协理后宫的权力让回去后,便在昭阳殿养胎并照看大皇子。孕前期还是吐得厉害,实在不好受,便也被许礴免了每天清晨去给皇后请安的事。她又叫画珠去跟皇太后说,就不每天都带大皇子过去了,等过了三个月,再日日带过来。眼下,三五日去一次。
到了伏暑六月,宫里便如蒸炉一般,处处燥热。外头的日子毒辣得很,晒在身上都是难捱的事。青菀日日躲在昭阳殿,到处灌冰摆盘,降温避暑。到了傍晚太阳下山,才带大皇子到院子里活动活动。至于带去慈宁宫的时间,那都在清晨,不至于太热。
今一日又该到了带大皇子去慈宁宫的日子,青菀一早便与许礴一起起了床,洗漱穿戴整齐。等许礴去上早朝,自己让乳母抱了大皇子上轿辇,一道往慈宁宫里去。东边才刚泛起鱼肚白,启明星正是最亮的时候,灿然的一颗,悬在那里。
青菀带着乳母到了慈宁宫,发现皇后也在这里。遇上也是常有的事,她不过上去行礼问安,又坐下说话。皇太后要了大皇子抱在怀里,这会儿大皇子已是十分皮闹了,在人怀里没个老实的时候,不是扭来扭去,就是去揪人头发掐人耳朵,嘴里“哦哦啊啊”不知说的什么。
然便是把皇太后的发髻揪散了,皇太后也不恼,仍是哄得尽心,又抽了空问青菀:“最近感觉如何?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稀奇古怪些也不打紧,跟哀家说,哀家给你弄去。”
其实便是有,又哪里需要她去弄,许礴那边就给置办了。她不驳皇太后的面子,只道:“比上一回好些,吐得次数少。等再过半月也就过去了,中期好受。”
皇后不懂这生孩子的门道,虽出嫁前听了乳母的教导,但毕竟没亲身经历过,说不出什么来。这要插嘴说话,那就是问些个问题,实在显得没劲儿,便不出声了。只得这话题说过去,她才又开口,附和着两人说些别的。
今一日难得皇太后精神好,与青菀说话也说得投机。这是两人间最微妙的地方,能说到一家子去。她兴致难下,便留青菀和皇后在慈宁宫用午膳,一来是多哄哄孙子,二来也得人多陪会子。皇后不敢推辞,青菀自也应下,就留在慈宁宫用午膳。
一整个上午都呆在慈宁宫,说许多闲话,到用午膳的时候,便一桌上开始用膳。膳食用到一半,原本精神甚佳的皇太后忽而突发头疾,手推脑门这就哎哟亲妈地疼起来了。冬香嬷嬷吩咐了小太监赶紧去请太医,自个儿过来给皇太后按头。
饭是不必吃了,反正青菀本来也就没什么胃口,吃了那么些,早够了。她搁下筷子,对冬香嬷嬷说:“扶太后里间儿歇下吧,咱们进去服侍。”
冬香嬷嬷应声,自扶了皇太后起来,往里间去。青菀随着站起来,又跟皇后说:“娘娘再吃会儿,不着急。”
皇后也从桌边站起来,摇头道:“本宫也没什么胃口,这天热,吃不下东西,咱们还是进去服侍太后吧。”
这就不吃了,到里间看着皇太后。她疼得厉害的时候会哼哼,大多情况下都忍着。也就稍等了一会儿,太医院的太医就背了药箱急着脚步到了慈宁宫。放下药箱后就麻利地给皇太后诊脉,而后又是扎针又是敷冰药,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皇太后这头疾缓解下来。
皇太后这就不哼哼了,躺在床上,斜着身子靠在床头,说:“人老了,不成了,大约也活不了几年了。”
“太后长命百岁,可不能说这丧气的话。”青菀说不出这阿谀的话来,出声的是皇后。
皇太后偏看了青菀一眼,忽又叫太医,说:“来都来了,给菀贵妃也诊个脉吧,看孩子好不好。瞧瞧要补什么,让太医院给菀美人配。”
那太医领下命来,自给青菀诊脉。诊罢了,自然说些从脉象上看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又说:“微臣再回去配些进补的药到菀贵妃宫里。”
皇太后也是闲性上来了,没叫那太医回去,又说:“一道儿的,给皇后也瞧瞧身子。看哪里不好的,也给配些药调理调理。”
那太医只好又给皇后诊脉,腕上垫块丝帕,手指搭上去。诊了一气,那眉心蹙出个疙瘩,收回手来嘶气,半晌又搭上去。瞧着是不好的样子,皇后便先开了口问:“可是有什么大毛病?”
太医还是嘶嘶出气,半晌把手收了回来。面上是不干脆的神色,倒叫皇太后也着急了,开了口问他:“怎么了,直说便是,吞吞吐吐的,什么样子!”
这太医忙拱手施礼,硬是装着坦然无常的样子,开口说:“恭喜太后娘娘,恭喜皇后娘娘,娘娘这是有喜了。”
此话一出,果叫在场的皇太后、青菀、冬香嬷嬷包括皇后自己,都怔了神色。这宫里谁不知道,皇上独宠菀贵妃一人,从来不往别的嫔妃宫里去。皇后那里隔些日子还是去的,但大伙儿也都是知道的,皇上只宠幸菀贵妃一个人。这会儿诊出了皇后有喜,这太医自然踟蹰。可又不能摆出疑心的样子,着实有些为难。把这话抛出来,且摆一副任事不明的样子。
这话说罢了,无有人出声,这太医便又道了句:“微臣这就回去给皇后娘娘配些安胎养胎的药,若没有别的事,微臣就告退了。”
皇太后应下声来,让这太医出去。余下四人,神色各异,都很难看。青菀眉心蹙出个大疙瘩,看了魏皇后两眼,一时间理不出头绪来。她自然不愿意相信是许礴背着自己去了永和宫做下的事,可如果不是他,也没有别人了。
而皇太后,把脸上难看的神色拂了去,乍乍出声,“有喜了,是好事,好事。”
再看皇后脸色,哪有半分欣喜。那脸上的笑,是强作出来的,要装着高兴。她笑得难看,开口说话也不甚利索,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真是……没有料到……”
冬香嬷嬷在旁侧立着,眉心微拧,暗暗瞧着魏皇后的脸色。这事儿蹊跷,在场的人谁瞧不出来。便是那太医,也瞧出来了,所以才那般吞吞吐吐。这事不知怎么收场,还是皇太后稳得住,开口说:“即如此,皇后赶紧回去养着,再找几个太医过去好好瞧瞧,别粗心了,这事儿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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