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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新上左掌峰三个月。”
“那难怪了。狼尾峰的兄弟最善攀爬,那点断崖对他们根本算不了什么。”
“那他们爬下去后会到哪儿汇合啊?”
“过了断崖往南三里外有个乱石林,是最好的藏身地点,又离狼尾峰不远,他们一般会在那儿汇合。”
“哦。”
那土匪休息了一会儿,似乎缓过气来了,要拉岑杙入伙:“大兄弟,我看你不如跟我一起去右掌峰吧,刚才我亲眼看见你们左掌峰的老大被官兵一刀给砍了,你回去也是群龙无首。不如跟着老哥我一起干。我们老大是主峰屠二爷最信任的人,你身手好,早晚会熬出头的。”
“好啊。”岑杙轻松地答道,回头:“大哥,我累了,咱歇一会儿行吗?”
“哦,好,好,”土匪忙下来,感激地跟岑杙道:“这次多亏了大兄弟你,背着老哥走了这么多路,你放心,以后跟着老哥我混,绝对亏不了你。”
岑杙面上微笑着,待他绕到身侧时,举起胳膊装作揉肩膀,突然,猛得往后一击肘,那土匪立即被打晕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原来这是她使得一招诡计,目的是诓出土匪的集合点。
因为她判断出李靖樨、吴靖柴之前必与匪徒有过接近,所以才能获知他们袭营这一重大消息。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曾经无限地接近匪徒的某个集合点或者行军路线。这就像在茫茫的大海中设了一个鱼标。只要找到这个“鱼标”,就能按图索骥,推测他们大致曾到过什么位置,会走什么路线。搜寻范围无疑会大大缩小。
现在,她获知这个“鱼标”就是乱石林。因为只有从南边来,铜锣才会需要攀过断崖,左右掌峰都位于断崖之上,根本无需攀爬。
而南边只有狼尾峰一股土匪,他们的集合点八成是在乱石林。即便不在乱石林,也不会超过狼尾峰。狼尾峰到狼头峰似乎只有一条最短的路,应该就是朱铜锣走得那条直线。
岑杙双手攀着悬崖努力把身子往下坠,两臂挂在崖上时,脚尖离地大约有一人高,这个距离并非不能承受,她直接跳了下去。快速离开崖壁,沿着直道往乱石林方向而去。
一路既要防备与落荒而逃的土匪正面碰上,又要找寻李靖樨,难度不可谓不大。比如,她刚离开崖壁五百步时,有一大波土匪争相从崖顶坠了下来,落荒而逃,岑杙赶紧闪身避到一旁,猜测土匪出现大规模溃败,有可能是山上兵力下来支援了。
这一大波土匪走净后,又零星地往下坠过几个土匪,之后便再没有土匪坠下来过,估计方才是最后一波。岑杙正要从隐蔽处出来,继续赶路,猛然看到对面一块巨大的山石背后闪出一个怪物样的人影,大约有一个半人高,两个半人厚,简直像个巨人。岑杙骇了一跳,然而当那摇摇晃晃的“巨人”走到月光下时,她才看清那是两个人叠加在一起的人影,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正往断崖方向艰难跋涉。
背上的人留着及腰长发,应该是个女子,她猛然想到了什么,正要扬声高唤,却看到后方有个疾驰的影子,正朝二人极速趋近。支在最前面的利剑在凄冷月光下反射出凛凛的寒光。
不好!
李靖樨感受到背后的寒气,猛一回头,就见一道细长的白光朝自己射来,她“啊”得一声本能地尖叫,吴靖柴反应过来,想躲闪已经来不及。就在二人以为这次八成要被人串成羊肉串的时候,那使剑的蒙面黑衣人剑尖忽然一偏,手忽然像被烫了似的,匆忙丢掉了剑,在空气中乱甩,用力握住自己的手腕。扭头四顾,岑杙如鬼魅般出现在侧方的视线中,他弓腰想拾起地上的剑,岑杙又是一记鸡蛋大小的石头,空中划出一道锐响,准确击中他的脑袋,打得人整个往一侧歪倒。
李靖樨吃惊地看着那个人,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吴靖柴则感觉全身冒出一股冷汗,心跳声咚咚咚地锤击耳膜,如在耳边放了一张巨型大鼓,暗叹真是好险,差点小命不保了。
岑杙一边捏着石头一边冷冷地走近。
那蒙面人缓过劲儿来,从袖中抽出一枚短剑,朝岑杙拼命刺去。岑杙侧身一闪,使出一记后蹬脚的动作,蒙面人倒像自己刺空了似的,往前踉跄扑去。吴靖柴轻蔑地嗤笑一声:“真蠢!”把李靖樨放下来,从地上拾起他丢下的剑,迅速加入战圈。
蒙面人没料到这二人武功都如此高强,不敌,转身欲走,吴小爷背了李靖樨走了这么长的路,本来已经筋疲力尽了,正想找个人撒气,追上去从背后就是一道斜劈,几乎将他整个肩膀削下来。但又一个黑衣人的出现,踢了他胸口一脚,将人给救走了。吴小爷打扑打扑身上的脚印,晦气地“呸”了一声,朝那遁逃的背影大吼:“敢踢小爷,你给我记着,下次再让小爷碰到你,小爷叫你五马分尸!”
回头拄着剑,恨不得立即坐地上,“哎哟,我快累死了,总算来个人了!”岑杙看出李靖樨脚伤了,便开始脱身上的衣裳。吴靖柴瞪大了眼睛,“喂,你做什么?”
“我刚穿得衣服是脏的,恐有辱公主贵体。”岑杙把那死人衣服丢在地上,露出本身的干净青袍,走到李靖樨面前,转过身来,膝盖稍稍弯曲,“上来吧。”
李靖樨不肯,倔强道:“我自己可以走。”
“可以个屁!”吴靖柴直接爆粗,嫌弃中带点宠溺道:“你啥时候变得这么磨唧了?别强撑了,赶紧上去。”直接把她推到岑杙背上,岑杙顺势把人背了起来,有点好笑,觉得她闹别扭的时候和李靖梣还挺像的。
到了断崖下,三人微微犯难,岑杙提议他们叠罗汉上去。吴靖柴一开始打死不想当被踩的那个,岑杙心里“嘁”了声,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如果吴小侯爷先上去的话,就得负责先拉公主上去,然后再拉我上去,不然,放公主一个人在下面,小侯爷一定不会放心。而如果我先上去的话,吴小侯爷只需要撑一下我,我会先拉公主上去,再拉小侯爷上去,你就没那么累。”
吴靖柴一想是这么个理,他要是先上去的话,不仅自己得费力爬上去,还得连拉下面的两个人,而如果他后上去的话,只需要托一个人,中间那个不需要他费心,只需要等着被拉上去就行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岑杙踩着他的肩膀爬上去后,脱下外袍,回头让李靖樨拽住。那一瞬间,吴小爷马上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因为李靖樨一只脚是没办法使力的,最后还得要自己来托。吴小爷憋红了脸,拼命高举着头上金鸡独立的李靖樨,心里大骂岑杙这厮奸诈狡猾、诡计多端。同时暗自捶胸顿足,自己怎么听了她的花言巧语就信以为真了呢?真是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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