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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在华中基地,虽然这里的法制没有末世前那么健全,但毕竟是众多末世前大佬集聚的地方,在这里一些相关的秩序还是制定并实行了下来。
在这里大家可以有打架斗殴、抢劫、强奸、甚至很多罪恶都可以有,但是杀人却是不允许的,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丧尸敢死队,顾名思义就是丧尸送死队。这是每次基地要去出任务,特别是要对付丧尸时都会用到的人肉诱饵。当然这并不是强制的,只有那些实在走投无路的普通人或者亡命之徒才会去的,在末世以命一搏的回报并不会很高,最多只够几顿温饱而已,但即使是这样也不缺人。
问题的关键是我不曾报名参加过,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有人的地方就是有全力的纷争,在基地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就可以被强制纳入敢死队,就像是古代战争中被强制充军的罪犯一样。与那些自愿参加且随时可以退出的人相比,我这样因为得罪人被“充军”的只能一直呆在这里至死方休,或者我找到更有势力的靠山被弄出来。
想都不用想,我被弄进来肯定和代莹有关。总之这就是一种人为刀俎我为入肉的颓败感,但是为了活着,哪怕一丝可能,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仿若临刑前最后的狂欢,我不管不顾地花掉了手里最后的资产,换了水和食物,狠狠地饱餐了一顿。所幸并没有人来抢我的食物,虽然这些也只不过是些难以下咽的黑面团和发黄带着腥味的水。
第二天在晨光微露之中,一群人浩浩汤汤地出发了,有的人意气风发,有的人正如我抱着对未知的忐忑战战兢兢。
即使事先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作为丧尸敢死队的一名菜鸟炮灰,显然我的心里承受能力果然是远远不如其他老手来得强悍。
我躲在人群中间,走向了前面迎面而来的一大波丧尸。比起末世之处我经历的丧尸,这些零阶丧尸虽然还是行动僵硬缓慢,但已经比以前更加“身强体壮”了不少。最让人惊恐的是丧尸中还间或混迹这一些高阶的。是不是地偷袭一下我们这波送死的人,死伤挺惨重的。才一眨眼的功夫我右边的那部分敢死队员就有不少丧生于一只二阶速度变异的丧尸口中,然后他们在不断被后继而上的丧尸撕扯分食。有的血滴还喷溅在了我的脸上,温热的,是与这个冬天毫不相同的热度。
我飞快地看了一眼后面毫无动作的所谓的高阶异能者,他们脸上是司空见惯的无所谓,甚至有的脸上带着丝轻视的嘲弄和戏谑。我突然有个感觉,他们是在看戏,看我们这群蝼蚁为了这卑微的命而搏斗,用我们的热血和鲜肉只为了博一条廉价的命,苟延残喘。或者他们内心还希望我们能在这场和丧尸的豪赌之中命丧于此,这样他们就不用看着我们这群卑微的东西脏了眼,更不用把末世以来宝贵的资源分一丝一毫给我们这样的无用之人。他们就等着我们去死,等着我去死。
我不甘心,我拼命地往回奔逃,但是人海战术限制了我的步伐,我只能在人潮的推挤中随波逐流,一步一步进入丧尸的包围圈中。
丧尸太多而且他们还不觉得累,像是体内有一台永动机在支撑着它们,但是人却恰恰相反,我们的身体有极限,会感到疲惫和乏力。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生命,变成了丧尸的盘中之餐。
我也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但是我要活下去,不知是不是最后的回光返照,我摆脱了迎面一直丧尸的纠缠,找准了空隙,我反身奔逃找出了一条撤退的路。
但是突然,一个带着这热烈焰的火球像我袭来,我再也支撑不住倒地不起,远远地我看见了上次代莹依靠着的那个男人,而他的手心的火球只剩下两个在旋转。他的眼里正带着看死人的眼光,嘲弄地盯着我。
然后,我感觉手臂一痛,温热的液体喷洒而出,染红了整个视野。这还没完,这只是开始,我看见那些丧尸向着我扑过来,他们灰白的眼睛虽然只剩下一片死灰的白,但神奇地我居然在那里面看到了面对食物时的兴奋与贪婪,一只只腐烂的手臂带着手上长出乌黑发亮犹如钢铁般锋利和坚硬的指甲像我伸过来,然后就是撕裂和啃食不断袭击着我的痛觉神经。我还听见它们“哦吼吼”地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这声音此起彼伏不间断地在我耳边回响,就像是为了庆祝抓住猎物等待享用时的欢歌。
我奋力挣扎着,但是没有用,它们太多了,它们的指甲就像是一把把长刀,将我横七竖八地穿插着钉着动弹不得,我就想是一只插上了很多餐具的烤鸡一般,慢慢地被它们一口又一口地啃食着,它们的牙齿也很锋利,每咬一口都触及灵魂,我还能看见我的肌肉顺着纹理,一条一条地被它们咬着从我的身躯上撕下。
在一片赤红的血色中,我回到了当初老妈被分食她在丧失群中冲着我和老爸大吼“活下去”的那个场面,我甚至还来到了老爸在那次任务中异能用光在丧尸圈中他扬天大吼祈求那些逃出的人告诉我“活下去”的那个时刻。
可是现在我却快死了,活的那么努力,却还是快死了,甚至可能连点渣都不剩。
疼痛越来越轻微,意识越来越迷蒙,在最后一刻,我看见了老爸老妈对着我微笑地敞开了那久违的温暖的怀抱。
?
☆、哎呀呀,出人意外,重生了
?哎呀呀,一不留神,重生了
“嘀嘀嘀——”扰人的闹铃声音,吵闹的我脑袋发胀。痛苦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却突然发现自己还活着。
明明清楚地记得前一刻我在丧尸堆中被分食殆尽,明明自己已经死了。难道是梦境,但下意识我却摇了摇头,那种无法描述无法忍受的痛楚那么的清晰地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这种痛只有亲身体会过否则不会这么鲜明。可是我看了看自己还算白皙光滑的手,摸了摸还带着暖暖体温的身体,我知道自己还活着。
那么,难道我是重生了。也是,连末世都发生了,丧尸的出现,人类异能的觉醒,大自然的爆发都显示着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抱着头嚎啕而哭,不是因为伤痛而是喜极而泣的泪水,是啊,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的了。
宣泄了一段时间,我才渐渐平静了下来,思绪也稍微开始清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我不像是重生在了末世,反而这更像是我大学的宿舍。
还好此时宿舍里安安静静地只有我一个人,否则我这样不知要引起多少关注的麻烦。赶紧打开身边的手机,时间显示2015年4月15日星期三。难怪寝室里就我一个人。
此时正好我大四毕业前两月,我们寝室是四人间,除了我毕业后会直接进老爸开的公司任职外,寝室其他的三个人都正忙着在奔走着实习找工作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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