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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夫人张了张嘴,想说:他们不怕被打搅,巴不得浅浅每天都过来陪她呢。
但是宴中梁暗中拉了一下妻子。
等小两口走了,宴中梁才无奈的看了一眼妻子,“没看出来宴西聿不想你插手这件事?”
宴夫人皱着眉,“官老都这么严重了,不插手怎么办?那可是一条人命?”
宴董事长亲昵的抬手点了一下妻子的脑门,“你呀!亏你一把年纪了,这点都没看出来?”
“什么?”宴夫人一脸不明。
只听宴董事长继续道:“宴西聿最恨别人对他的事指手画脚,左言右语,对于儿媳妇这件事,我看他倒是更乐意浅浅亲自求他。”
宴夫人还是担心,“阿聿向来看不顺眼浅浅,你确定浅浅求他就有用?”
宴中梁挑眉,“反正比你从中作梗管用。”
宴夫人不乐意了,“什么叫我作梗,我那是心疼浅浅。”
宴中梁点着头,哄着她,还是像小情侣一样的腻歪语调,“知道知道~你心最善,但是两个人的感情,还是他们自己消化和培养,你忘了咱俩当初不也是这样过来的?”
这回宴夫人才撅了撅嘴不说话了。
不过,其实她还是很担心的。
官老住院明明都说差不多好转可以出院的,今天一大早要不是浅浅过来,他们都不知道竟然一下子这么严重了。
“老公~”宴夫人忽然挽了丈夫的胳膊。
一听这声音,宴董事长就知道没好事,嗔了她一眼,“又要干嘛?”
“我没钱了!”她倒是直接。
因为之前把自己的私房钱全都拿去支援官老的公司了,这会儿听闻官老病情加重,肯定最需要钱。
她能做的,也就是资金上的支持了。
宴中梁自然也一下子就明白了,宠溺又无奈,“你呀。”
又道:“卡不都联名的?自己取去吧,不限额。”
……
风暴黑的劳斯莱斯嚣然驶过每一个街道。
可车上的两个人始终都没有过交流。
官浅予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求他,除了求他,也已经想不出别的台词,可总不能当个复读机。
宴西聿明显压根就没打算跟她交流,直接将她丢在了医院门口。
她这才急了,抓住他的车门,“你什么意思?”
男人从驾驶位略抬眸看出来,视线里只有凉薄,“禁止你去打扰二老,不够明显么?”
官浅予不准他启动车子离开,“那我爸怎么办?我哥怎么办?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堂堂宴旌集团总裁,真的就要做这种出尔反尔的事吗?”
“手拿开。”男人淡漠的命令。
她不肯。
他便抬手无情的将她抓着车门的手打掉,然后绝尘而去。
官浅予有点不可置信,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做得这么绝。
那一整天,是她长这么大,觉得自己最没用的一天,想不出其他任何办法,不知道还能去求谁。
肖绘锦带晚饭过来给她的时候,她都才发现自己竟然又荒废了一天?
外面天色刚刚黑下来,她毫无察觉。
“先吃饭吧!”肖绘锦看了她,“我这边已经托人去问过你哥哥的事情了,可是人家说严格保密的,上面根本不让透漏。”
官浅予无力的笑了一下,“什么上面,不就是宴西聿不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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