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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柏青在那瞬间呜咽了一声,声音像柔软的羽毛一样搔在温建勛心里。
王柏青随后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他听了也觉得奇怪的声音,温建勛却没打算放过他,低头亲着他的嘴唇还把舌头鑽进他的上嘴唇里舔他的牙齦。温建勛的动作很轻,舔得王柏青很痒。
这样太危险,王柏青感觉自己的意识飞得太远,快要没有多馀的精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只能任由温建勛拉着他的手去摸他们胯下已经完全长大的怪物,他不懂的是为什么他摸自己都觉得像是被烫到一样。
王柏青又呜咽了两声有点像在哭。
温建勛觉得不太对劲,四周温度的提升不是因为他们在发情,而是因为王柏青在发火--不是生气的那种发火,是无法控制住异能的那种发火。
意识到这点的温建勛立刻用自己的异能帮两人降温,幸好王柏青无意识中使用的火焰并没有太强烈的攻击性,温建勛还有办法用自己的冰属异能压下来,但是温建勛却开始担忧了起来。
光是这样王柏青就会无法好好控制自己的异能,等到真的实际操练的时候怎么办?温建勛不想自己抱着每和王柏青滚一次床单就得有这是人生最后一发的觉悟。
看来这是个相当有急迫性的问题。
严肃的情绪再次影响了温建勛的持久力,王柏青整个人软趴趴又被擼了一发出来,温建勛还是硬的。
回神的王柏青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不管是手里的东西还是温建勛抓着自己的那隻手都好烫。
「温建勛……」王柏青说话的声音带着软萌的哭腔,「我知道你很行啦不要再逼我帮你擼了好不好?」王柏青不知道他那张娃娃脸再加上眼角微微泛起的泪光对温建勛来说有一击必杀的效果,王柏青只知道他短时间内就硬了两次还射两次,破了他人生的记录,他一个快三十岁的人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温建勛心想,王柏青果然是他心里最软的一块。他松开手后抱着王柏青,把人按在沙发上吻了很久,结束后他看着王柏青那样子,也很佩服没硬上的自己果然是个绅士。
王柏青还是不晓得他在温建勛眼里是什么样子,他倒是认为他这样躺在沙发上,裤子被褪到掛在右脚脚踝那里,他的小伙伴刚吐完没多久精神还挺抖擞的,这画面怎么想怎么怪。他想伸手穿裤子,可是温建勛卡在他那腿间,躺在沙发上的王柏青看着天花板,放空脑袋抖了几下脚,裤子就这样投向地板的怀抱。
温建勛能靠眼前的画面吃下十碗饭,只是现在没饭吃,他只能以尻枪代替,表面镇定地看着王柏青,手里的速度也没落下。身下的人太可口,他很快就出来了,全射在他握得紧紧的手里,他费一番功夫才忍下把手里的东西抹在王柏青脸上的衝动,他想那画面一定很棒,但是得忍,不然王柏青会吓到。
事后温建勛抽了面纸擦掉两人身上带着乳白色的浓稠液体,休息了好一会儿,王柏青恢復了点体力,连裤子都不管,光着屁股逃进房间。
温建勛跟进去时,只听见浴室传来水声。
没多久王柏青已经洗好澡也换上了轻便的休间服,看了温建勛一眼便撇开头,耳根红得像煮熟一样,把温建勛当透明人,爬上床,用棉被把自己包起来。
事后尷尬癌又发作了。
温建勛笑笑地看着鼓起的棉被有点想把人抱在怀里,但他怕王柏青真的会羞愧至死所以做罢,也进浴室清理了一下,出来后他就去客厅把笔电拿进放在书桌上,接上电源,用王柏青没登出的帐号确认有没有其他回文。
温建勛其实比较偏向自己开车回去。即便市区道路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造成堵塞,路不只一条,一条塞了他们可以走另外一条,更别说如果自己开车的话,路上能够带的东西也比较多。过去王柏青坐客运回老家只需要四、五个小时,现在可能得花上两倍甚至更久的时间才能抵达,他们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台湾的面积不算大,否则回家的路会更遥远。
而且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待在这里,就算有网路可以让他们知道其他县市目前的情况,真的上路之后可能碰到的变数无法预测,他想要他跟王柏青都能好好地回到王柏青的老家,那就得做好万全准备,把所有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通通列出来再一一思考应对的方法。
躲在棉被里无声哀嚎差点把自己闷死,后来让棉被开了点小缝以便换气呼吸新鲜空气的王柏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总之他睡醒时只看见温建勛坐在书桌前敲键盘。
王柏青没製造太大的动静引起温建勛的注意,慢慢掀开棉被下床,放轻脚步走到温建勛背后瞄了眼笔电的画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和表格,曾经为了开会而被简报支配的梦魘让王柏青瞬间流了一身的冷汗,他开口的声音有点抖:「温建勛……你在干嘛?」
温建勛听到王柏青的声音,双手继续敲着键盘简单解释:「出发要有个方向,我在写企划书。」
这个职业病很严重,得治。
如果可以,王柏青希望永远都不要再跟那些文书软体扯上任何关係,他没有阻止温建勛也不打算帮忙他,回到床上乔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滑手机。
几个小时过去,王柏青还是没钓到专业人士回覆他那篇文章,只有一堆人问他这时候搭火车或高铁是不是想上演台湾版的尸速列车。
这问题乍看之下只觉得是乡民在消遣他,但仔细想想好像有点恐怖。
王柏青看着书桌前的温建勛的背影,对他提出了一个假设:「温建勛,我们的身体发生异变,或者是那些异变者之所以会变成那个样子,基本上都是因为受到病毒的感染对吧?」
「推论上是这样没错。」温建勛停下动作,王柏青很难得会主动提到这方面,他有点好奇。
「我看过网路上的资料说大部份的人都是在十二月过后才会开始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舒服,你也提过第一个发生的病例是在九月多,这表示其实病毒一直都存在,之前的异变者零星出现很可能是因为他们个人的体质问题,导致病毒累积的速度比较快,又或者是让他们產生异变所需要的病毒比较少。」
王柏青一边整理自己的思绪,一边开口。
「所以说,如果目前还没有经过变异的人,并不是对病毒免疫,很有可能是因为体质的关係,所以要让他们產生异变需要累积的病毒比较多,那么那些人就会像未爆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累积的病毒突然达标,就『砰』!」王柏青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突然爆炸,產生变异,运气好是体内的白血球压制住病毒而变成异能者,运气比较差的话,不是死亡,就是成为异变者。」
房间陷入了一片沉默,良久,温建勛开口:「我觉得你思考的方向是对的。」
「所以说如果我们做火车还是高铁,要是车上有这样的人,搞不好就会真的上演尸速列车。」
「……」温建勛一直很专心地写他的企划书,他不知道为什么王柏青会想到这边去,「有可能吧。」他不太确定。
王柏青拿起手机点开line,他必须跟他爸妈确认一下之前他们有没有得到流感、有没有发烧。
「目前也不确定异能者会不会因为体内病毒浓度增加而產生二次变化。」温建勛又道:「每个人都是隐藏的危险。」他无奈地朝王柏青笑了笑,「所以之前我才会要你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自己有机会生病。」
王柏青看向温建勛,现在他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虽然不知道病毒的浓度到底要怎么累积,但维持自己的身体健康总会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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