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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回答说只有一点点害怕,白艾泽不知道他是不是说谎,他只知道自己不仅怕,还怕得要命。
白艾泽时常觉得他的omega被他惯成了一个娇气包——尚楚是个多能喊疼的混账东西啊,他连矿泉水瓶盖都懒得开,说盖子割的他手掌疼;他被蚊子叮一下都要厚着脸皮嚷嚷三天,说差点儿没把他痛死;他爱吃小龙虾却从来不动手剥壳,理直气壮地声称虾壳硬得能把他手指甲掰裂,疼得受不了。
就是这么不禁疼的一个人,针头扎进皮肤的时候他说不痛,树枝割破脸的时候他说不痛,指甲掐进虎口的时候他也说不痛,咬破舌尖的时候他还是说不痛。
白艾泽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说谎了,反正尚楚就是个混账东西,混账说的话得反着听——他只在疼的时候说不疼。
这种无助的疲软感如同潮水般高高涨起,将白艾泽整个淹没。尽管他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要冷静不能冲动、要谋定而后动、要静观其变,但实际上,他只是什么也做不了。
“小白,”尚楚站到他面前,拽了拽他的衬衣下摆,“那你给我吹吹吧。”
白艾泽睁开眼,眼底有一层不明显的水光。
尚楚对他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小时候哪儿伤了,我妈就给我吹吹伤口,你也给我吹吹吧,吹一下就不疼了,吹两下就不留疤,吹三下马上就好了。”
“好。”
白艾泽捧着他的脸,垂头小心翼翼地在那道伤口上吹了吹气。
尚楚眯起眼,满足地吐出一截舌尖:“这里也给吹吹。”
白艾泽把脸凑得更近一些,尚楚趁势搂住他的脖子,偏头在他耳垂的位置吹了一口气:“我也给你吹吹,吹吹你就不和你自己怄气了。”
“阿楚,”白艾泽侧过脸,嗓音有些微的沙哑,“会好的。”
“会的,”尚楚轻轻一笑,“肯定会的。”
-
尚楚搬进了单人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尚楚被带到各种场合接受调查和讯问,市医院特地来要了他的药去化验,教育部和政|治处都来了人,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回答相同的问题、填写相同的表格,其间有几次要叫家长过来,但尚利军这次的酒疯还没到期,根本联系不上他人,尚楚反倒松了一口气。
就连尚利军——他的亲生父亲,也不知道他实际是omega。
尚楚最初决定装成alpha,和尚利军脱不开干系。
在会议室,他对副校长说装a是为了不被卖掉,不是随口编出来骗人的。
哑巴死后两年,尚楚才跟着尚利军来到首都。当时他们还住在新阳,有天尚楚放学回家,发现家里来了一个陌生男人,正在房间里和尚利军交谈,他隐约听到那个男人说什么“当初有个老板出高价我都没把人给他,几百块就卖给你,哥们对你够义气了”,“我看你那儿子倒是长得干干净净,十拿九稳是个omega,刚分化的小男孩最好出手”......小尚楚在门外咬着牙,死死盯着那个男人,原来他就是那个拐走哑巴卖给尚利军的人贩子,他看不清男人长什么样,只记得他右耳下方有一块圆形的黑色胎记。
他害怕男人发现自己,不敢多听不敢多看,甚至连报警的胆子都没有,立即转身逃出了家门,在路口坐到了深夜才敢回家。
尚楚不知道尚利军是怎么和那个男人说的,会不会真的把他卖了,他对尚利军不是没有过期待和信任,分化那天,他惴惴不安地在家等尚利军下班回家,直到深夜才等来一个喝醉的酒鬼和一个狠狠的耳光。
尚利军说尚楚是拖油瓶,说尚楚跑去酒馆叫老板娘不要卖酒给他丢了他的面子,骂尚楚是婊|子生的赔钱货当初还不如卖了算了。
那时候的尚楚还打不过尚利军,他什么话也没说,一滴眼泪也没掉,就是觉得心里有个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尚楚回了房间,从床底下找出早就准备好的针管和药瓶,颤抖着卷起衣袖,在台灯下找准手臂上的血管,咬着牙扎下了人生中的第一针。
-
直到今天,尚楚也数不清他到底扎了多少针,他自己也没数过,针管掰碎了就丢进下水道冲走,闭着眼晕一阵儿就能做个alpha,多自在。
尚楚被几双眼睛从早到晚地盯着,他不知道网上因为他的事儿争成了什么样;不知道小蜜桃发了一篇微博公开表态支持这位omega少年,而引起了轩然大波;不知道白艾泽在一个深夜打出去一通电话,电话那头是白书松;不知道白书松说这件事情影响太大,政|治处那边也因为这个开了几次会,他想帮忙也使不上什么力;不知道当白书松问白艾泽这个叫尚楚的少年是你什么人的时候,白艾泽是如何回答的;更不知道白书松在听到了白艾泽的答案之后,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声。
又是一个周五,被上下关系弄得焦头烂额的校领导从打印机中取出刚印好的文件——“首都警察学院关于开除尚楚同学学籍的通知”,校长对着文件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手里的印章始终盖不下手。
秦天在办公室外间的喊叫声他听得很清楚,他说尚楚是难得的好苗子,绝对不能开除;但更多的声音在说尚楚的行为有多恶劣,给首警带来了多坏的影响,现在所有人都在质疑首警招生的公平性以及审核材料的准确性......
老校长按了按额角,他记得尚楚这孩子,机灵活泛,确实是个可塑之才,但可惜了,可惜他是个omega。
他抬手,正准备在文件右下角盖下首警公章——
“叮铃铃——”
手边的座机响了,上头又来电了。
他一阵头疼,把印章放下,接起电话。
“喂?”校长听到那头的声音大惊,“刘局?您怎么打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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