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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李嗣源登基以来,李从珂就不曾闲过一日。他先带大军剿平了李存勖几个子侄亲王的残兵,又逼服了冀州、云州的人马,紧接着又把魏王李继岌围在渭河以东。李继岌所带人马大部溃散,一场大战后,李继岌逃到一个村庄的一间空房内,身边只剩下一个名叫李环的亲随。这主仆二人躲在屋里,看到外面李从珂的兵马在逐家搜查,知道是躲藏不住了,李继岌仰天悲叹,对李环说道:“李将军,大势已去,福不可再,如今已经道尽途穷,本王不愿被阿三所抓,受其凌辱。可又难于下手自决,你速把我杀了,然后自己逃命去吧。”
李环死活不肯,李继岌命令他道:“若不忍杀我,难道要我杀你不成?你忍心本王被那贱种抓住,徒受其辱?横竖是死,你就让本王死得尊贵些吧。”李环万般无奈,只得说:“小的实在不忍看到大王的脸面,若真是无路求生,请大王把脸背过去。”李继岌笑了笑,最后看了看外面,爬在睡榻上等待着。只听李环高声叫道:“魏王,你上路吧。”继而用颤抖的手解下战袍上的条带,套在李继岌的脖颈上,扭过头去,闭上双眼,狠狠心,两手一用力,就勒死了他。他看到李继岌已经没了气,又脱下自己的战袍,盖在李继岌的身上,随之也吊死在他旁边。
李从珂听说军士们找到了魏王,急忙赶来,看到这个惨状,心里很是不忍,不免有些兔死狐悲,哭叫着:“魏王何以如此呀?何以如此呀?落得这等下场,生在皇家有何好处?”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成了皇家的人,又联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由长叹一声,自言自语地道:“皇家子弟,命运多舛。如今义父登基,于我安知祸福?真不若做一介小民,或纵情于江湖之上,或安享于陋堂草屋之中,比做个非亲生皇子要好上百倍。唉,不如及早回到镇州平山,逍遥一生。”向往田园生活的念头一生,自然又想起多情的刘家小姐,心想:“这次回师,路经卫州,该去看望他们父女。这一年多来,不知他们生活的怎样?找到他们后,就远离这个是非窝。父皇呀,孩儿宁愿舍去所有荣华富贵,回平山老家,男耕女织做一世百姓,也不愿落个像魏王这样的下场。”打定了主意,准备回洛阳后向义父袒露心迹。
李从珂命人将李继岌葬在华州西南。焚香祷告一番,便率兵回师。不几日就到了卫州,他远远地看到卫州城门,一股热流立时涌遍全身。一年多了,他还未曾见过刘小姐,此时正所谓“近乡情更怯”,百爪挠心一样难受。他传下令去,要大军在城外扎寨,军士们不得进城骚扰。他自己却换了一身便装,带着葛三进了卫州城。葛三很容易找到了安置刘家父女的小四合院,当初是他亲自从定州把刘小姐送回卫州的,李从珂示意葛三在外候着,自己进了院子。他敲敲门,没有回音,见门虚掩着,他就推门走了进去,屋内却空无一人。屋子虽然不大,但收拾的很是干净。他坐在炕边,忽然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正纳闷间,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走进来,他吃惊地望着李从珂,那男子问道:“你是何人?如何却在这里?”
李从珂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忙说:“对不起小哥,敢是我找错了人家,我即刻就走。”说着,李从珂起身要走,那男子问道:“客官从何而来?要找谁家?”李从珂歉意地笑笑说:“哦,在下来寻刘家父女,小哥可知他们住在哪里?”
那男子惊鄂地望着李从珂,上下打量着他,说道:“这正是刘家,你是何人?”这回轮着李从珂吃惊了,看着眼前这位风雅俊俏的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妒火,厉声问道:“你是何人?怎敢到这里?快从实招来。”那男子也不示弱,指着李从珂鼻子道:“你这厮好生无礼,到了我家,还没有问你,却只管问我。快些滚了出去,不然我可要动手了。”说着,那男子上去就拉李从珂,这下把李从珂惹恼了,他抡起拳头就打了过去。那男子也不吃亏,俩人就在屋内打将起来。正在此时,刘小姐从外面回来,怀里还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她看到阵势,忙喊道:“快些住手,快些住手,不要打了。”
俩人闻声都停了下来。刘小姐一眼认出了李从珂,吃惊地看着他,竟不知说些什么,半晌才断断续续地言道:“是……是相公。”说着,她把怀里的孩子递给那位男子。李从珂斜眼看了她一眼,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弹弹身上的土,冷静了一下道:“此番回师洛阳,特来看望小姐。看到小姐如此安逸,从珂也就放心了。从珂去了。”说着就要离开。刘小姐刚从惊愕中清醒过来,见李从珂要走,上去就把李从珂抱住,眼泪喷涌而出,啜泣着说道:“相公,可见到你了,可见到你了……”由于过分激动,刘小姐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李从珂看看刘小姐,又看看那男子怀里的孩子,轻轻摇着头,把刘小姐推开道:“军务缠身,待来日再看望小姐。伯父大人呢?他老人家可好?”
刘小姐听到这句话,哭得更恸了,半晌才强忍住哭声,断断续续地说:“家父……家父已经过世了,今天正是烧断七纸的,呜……”
好半天刘小姐才停住哭泣,把身边那男子拉过来,对他说:“阿弟,这就是我说过的李将军。还不见过?”那男子不好意思地走过来,羞怯地说道:“李将军,对不起了,适才……”
“这是……”李从珂惊讶地问刘小姐,“这就是你说的在云州戍边的延皓阿弟?不是才十六岁吗?如何长的这般高大?”刘小姐点点头,又低声抽泣起来,延皓走过去说道:“阿姐莫要再悲伤了,你已经哭了七天了,当心把身子哭坏了,孩子也要跟着受罪的。”
刘小姐把孩子接过来,李从珂更是摸不到头脑了,不解地问:“这孩子是……”
刘小姐双目低垂,脸颊飞红,只是难为情地低头不语。这时,延皓鼻子哼了一声,忿忿地道:“自己做的好事,如今还要问谁?阿姐为了这孩子,受了多少罪,你倒好,扔下他们母子快两年了,竟没有一点口信儿,还算什么将军?要是依着我,早就去洛阳寻你了,可阿姐就是不许我去。”
“阿弟,休要胡说,这怪不得将军。”
李从珂恍然大悟,一丝歉意涌上心怀,情不自禁地伸手把孩子接过来,左看右看,越看越像自己,胸中升腾出一种无以言表的感觉,嘴唇蠕动了半天,竟没有一句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未曾谋过面的儿子。
“吉儿,这就是你的父亲,好好看看吧。”刘小姐在一旁道。
原来刘小姐与李从珂在定州分别时,就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她怕李从珂分心,就没有告诉他。去年春天生下一个男婴,并取了个乳名叫吉儿。此子生得酷似李从珂,尤其是那两道浓密的剑眉和深邃的眼睛,简直与李从珂无二。
李从珂兀地得子,真是喜从天降,高兴的忘乎所以,只是一味地看着那孩子傻笑着。忽又嗅到那股烧纸气息,这才想起刘小姐的父亲,忙问道:“伯父身患何疾,怎地说没就没了?”延皓叹口气说:“家父身体早就不好,去年就躺下不起了,多亏阿姐照应,才挨到今年。又是老,又是小,阿姐受了多少委屈?前些日子,我给总兵送了些银两,才放我回家奔丧,过几天就得回云州。我正发愁阿姐今后的日子呢,总算把将军等回来了。”
李从珂略一思索,对延皓道:“你就不必到云州了,我给你们总兵传个信儿,就在洛阳谋个差使吧。”
延皓听后,高兴地说:“如此更好,那就谢谢将军了。哦,您还没有用饭吧,待我去街上买点酒吃。”说完,延皓抱过孩子,转身向外走去。
李从珂深情地注视着刘小姐,把她拉到怀里,柔声说道:“让小姐受委屈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给我捎个信儿?即使再忙,我也要来看看我的儿子呀。这要怪你了。”
“本打算给你捎信的,可听说你在魏州打仗,后来又不知你们去了哪里。这兵荒马乱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想不到今天我们又相见了,真是做梦也不曾想到呀。”
刘小姐紧紧依偎在李从珂的怀里,把头深深地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半晌,她抬起头,望着李从珂道:“相公,前些日子,看到朝廷的诏书,知道你父帅登基做了皇上。如今你已是皇子了,小女再不敢有什么奢望,惟愿相公……”
“再莫说这样的话,从珂此番前来,就是来接小姐回洛阳的,我们明日就起程。”
刘小姐闻听,心里一阵激动,但一想起自己的身世,不免又暗自伤心起来。她看了一眼李从珂,悲悲切切地说:“谢谢相公的不弃之恩,民女恐怕没这个福分,有相公这句话就足了。安小姐尚未过门,此时我怎敢去洛阳,让你父皇得知,那还了得。”
“不要再提什么安小姐了,安重晦这老倌曾向大行皇帝告我的状,险些被他害死,我怎可与这等小人联姻?我早禀报过义父,要他推了那桩婚事。从珂说过,今生要与小姐为伴,况且小姐又有了我的骨肉,从珂怎能弃而不顾呢?”
“谢谢相公的深情厚意,延英听人说,你父皇登基,安大人立有不世之功,是当朝的肱股之臣。”
“那又怎样?父皇也没有埋没于他,听说已拜他为相了,并领兵部尚书,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儿女婚事对他来说,不过区区小事,谅他也不会计较这些的。再说,父皇离不开他,倚重于他,于我何干?小姐明日就随我回洛阳,看他怎样?”
“嗯,一切由相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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