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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菲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无瑕让两个孩子出去,孩子们不肯,她就笑着说:“你们去把姥姥、伯伯、婶婶请来,还有道长,娘有重要的事宣布。”
孩子们欢呼雀跃地去了,唐菲走进来和我跪在一起,刚抬起头要说话,脸上就“啪”地响亮地挨了一记耳光,她捂着脸泪水夺眶而下。
我说:“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为难她。”
无瑕暴怒道:“你给我闭嘴。”
唐菲亢声道:“我夺了你的所爱,你打我,我认了,可他也爱我,你又凭什么要拆散我们?我认识他比你早。”
无瑕喝道:“放你娘的屁,我认识他时,你还在……”她指着我,突然失声笑了起来,“你说,谁先认识你的。”
我真是被她闹糊涂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唐菲瞪着我,努着嘴,恨我胆怯。我暗吸一口气,正要说话,无瑕却突然倒了下去。我急忙搀住她,扶她坐上椅子。她又狠狠地扇了我一记耳光,目如鹰隼般盯着我,她在极力强压自己的怒火,若不然真要一口吞掉我。
这时候,叶秀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一进门她就抱住了无瑕,一边劝慰着,一边示意我赶紧带着唐菲离开,我不愿动,唐菲挽着我的胳膊使劲地拉,这会儿姥姥在侍女们的搀扶下和唐飞迟也赶了过来,她望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唐菲,浑浊的眼睛里不知是喜是悲。她拨开侍女,让唐飞迟搀着她走进屋去。
唐菲强行把我拽出门去,拉着我站在槐树下,她双手抱定我的胳膊,目光坚定地和站在一起,那副表情是在向世人宣告,我跟定你顾枫了,谁也休想把我们分开。
道长最后赶来,毕竟年纪大了,腿脚不如先前灵便,他一路朗笑而来,歪着头去看唐菲的脸,看的唐菲面红耳赤,垂下头去。他把手杖往青石板上一点,朗声笑道:“今秋又有喜酒喝啦。”
道长真是有未仆先知的本事,他一语就道出了所有的关节。
那年秋天我和唐菲的婚礼就在山上操办了,操持婚礼的正是无瑕。本来我是想等唐菲满二十岁才正式迎娶她,毕竟白眉子的三年周纪才过,但八月间,余姥姥就催着我们赶紧办,我问她为何?老人家把手杖一举喝道:“你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啊。”
我把头一缩,脸颊热辣辣的,我说:“就是您老人家不说,我也一定要娶菲儿的,可眼下这节骨眼,没人操办婚礼啊。您肯委屈您孙女闷声不响地过我门来?”她笑:“放你娘的屁,你敢委屈我乖孙,我敲碎你脑袋!婚礼自然要大操大办,至于谁来操办,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去。四个月就能看出来了,谁敢让我的乖乖挺着大肚子出门,我……我……”
我抱头鼠窜,窜到门口,我回头跟她说:“您放心吧,我一定让她风风光光进我门来。”
我是打了包票的,可问题现在谁来操办这场婚礼呢。几个月前钟白山拐了金菱儿躲在川北,被李少冲派千叶堂给抓到了成都,钟白山是钟纯子的独子,他有难,天山派岂可坐视不理?唐飞迟夫妇因此下山去了,叶秀行前还向我讨了一封书信,她断定我对李少冲还是有点影响力的。
唐飞迟夫妇不在,姥姥年纪大了,道长又怕麻烦,谁来操持婚礼?
姥姥见我迟迟不动手,就火了,她老人家操起手杖就要为她的乖乖讨个公道。我只好躲呀,一边躲一边辩解,可老人固执的很,她认定事你再辩解也无用。于是好好的一屋子家具被她打的七零八落,危急时刻,唐菲从里屋冲了出来,冲着我嚷道:“呆瓜,你不知跑啊。”这真提醒了我,我一溜烟地跑了出来。
我人跑了,心还在那,婚事已经不能再拖了,这可怎么办呢。不过这个难题,到晚饭时就全解决,天山派的规矩,白天你爱做什么做什么,晚上你爱做什么做什么,但晚饭一定要在一定吃,而且一定要等天全黑了后,点着蜡烛聚在一起吃。这个规矩铁打不动,即使是道长也不得不遵守。
那天我心里有事啊,我就忐忑不安。仆人们上好了饭菜,但姥姥不来,谁也不敢动筷子,无瑕没来,湘南和欲白就规规矩矩地坐着等。后来姥姥来了,唐菲搀扶在右,无瑕搀扶在左,三个人娘儿们一样亲的不得了,笑的一朵花。
唐菲看了我一眼,眸子亮晶晶的,无瑕含着笑,微微低着头,姥姥对我说:“你的难题解开了,我乖乖的婚事由无瑕来操办。自古贤惠的妻子为丈夫操办纳妾的事你真就没听说过吗?”
我听说过啊,在戏文李听过,也真切地见识过,可从来没想到会落在自己头上,我的头一阵阵眩晕。湘南和欲白两个孩子傻乎乎地拍手叫好,说自己马上就有小弟弟了。大伙都向我道贺,向唐菲道喜,向姥姥讨赏,大家都其乐融融,独我浑身一般如坠冰窟,一半如处炭火,苦不堪言。
那晚饭后,姥姥留下无瑕去商议婚礼的事,我带着湘南和欲白早早回家,洗漱了,打发两个睡觉。我把被子铺开,倒上水,忐忑不安地等着无瑕回来,我想好了各种说辞,准备来讨好她,她要骂我,我就极力忍着,她也不会骂我,当着孩子的面。
我等呀等,从一更等到三更,从三更等到五更末,无瑕还是没有回来。后来我困了,可我又不敢睡,我就坐在床沿,我支撑着脖子。我打了个盹,无瑕就回来了。她正帮两个孩子穿衣,两个孩子睡意正浓,扶起这个倒了那个,小眼朦胧着睁不开,我望了望窗外灰白的天,说:“时间还早,让他们再睡一会吧。”
她没理我,我尴尬地站在那,垂着手左右不是。欲白朦朦胧胧醒过来,总是用手抹自己的眼,我想这样多脏啊,就伸手去拉他的手,她火了,一把把我推的老远,孩子们吓了一跳,都惊恐地看着我。我做了个鬼脸说:“你娘跟我闹着玩呢,是不是,白宫主。”我在孩子们面前一直都叫她白宫主,我尽力地做着鬼脸,但她始终没有回应我,两个孩子意识到了社么,望望我,又望望她,脸上是说不出的尴尬。
她终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欲白立即得到圣旨一样,也跟着笑了。
我和唐菲的婚礼如期举行,婚礼前,唐飞迟夫妇回到了山上,不光他们回来,钟白山带着金菱儿也回来了,两个人早已私定终身,原先是偷偷摸摸的,现在是光明正大。钟纯子也来了,钟白山被囚后,他就去了成都,他是准备去大开杀戒的,如果有谁坏了他儿子的性命,他一定把成都府杀个血流成河。不过这次他没有得到施展他大规模杀人手段的机会。
他赶到成都时钟白山和金菱儿已经脱险,我对千叶堂的大牢还是略知一二的,那里戒备森严不下天牢大狱,凭钟白山和金菱儿的本事想脱身,难!换句话说如果李少冲真想置二人于死地,他们是绝无生机的。李少冲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得罪西隐一脉,但自己的女人让别人拐了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他自己纵然有一万条放人的理由也是说不出口的,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他的千叶堂堂主张羽锐又不愿去做。
谁愿意为他分担忧愁呢?
李迎,他失散多年的女儿,聪慧又有胆识,更重要的是她极具眼力,一眼就洞穿了她父亲的心思。那年她十四五岁,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一听说有人为了纯真的爱情,敢于挑战大魔头,小姑娘当然有理由感动的稀里哗啦,然后以自己尚不成熟的心智,一冲动把人给放了。事做下了,你怎么办吧,依法治她罪,她不是天火教的人,派千叶堂剪除她,她是首座的女儿,为她求情的人能踏平政务堂门槛。
最后还不是一笔糊涂账?
时任川中总舵主的金岳劝李迎来天山躲一躲,避避风头。她则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参加我这个叔叔的婚礼。贺礼,金岳都给准备好了:三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李迎一见面就说她上辈子一定是来过天山的,沿途所见景物她都像是早已见过的,丝毫不觉得陌生。她又跟我说:“顾叔叔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的,怎么如此面熟?”我笑道:“所谓千人一面,我这张脸最是平常,世间何止千万?你觉得熟悉也不足为怪。”她道:“这个我倒不敢说,不过婶婶却是武林公认的大美人,你们先别说,让我猜一猜她是谁。”
大伙都含笑不语,她巡视了一圈,就停在无瑕的面前,忍不住连声啧叹道:“婶婶真是天女下凡,若是我俩走在一起,只怕别人要说你是我的妹妹呢?”说着话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无瑕的手,恨的无瑕一把打落了她的手,嗔她道:“好轻狂的丫头,嘴上占了便宜不算,还要动手动脚的不成?”李迎嘻嘻一笑,给无瑕磕了一个头,道:“你说我轻狂也使得,不过我说的全是真心话。世间哪个男人见了你能不动心?”她这话说的或许无心,我听来却已经不自在了。
好在钟白山与金菱儿手牵着手出来给她磕头,答谢救命之恩,才解了我一场尴尬。
钟白山夫妇为了答谢李迎,送了她一件金灿灿的金蚕丝衣甲,金蚕丝衣甲是用天蚕丝混合北极狐狸绒混织成的,轻薄如纸,却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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