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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不必刻意提起。

“思思确实很厉害，你可被比下去了。”尚老笑眯眯的看了自家外孙一眼。

这话要是放以前，秦玖立码就得炸。可这会儿，他只觉得于有荣焉，得意的不行。毕竟虽然他没能把思思给藏起来，可思思也是他的了。

尚老见他这反应，到是惊奇：“难得，难得。”

秦玖翻了个白眼，正好茶好了，他干脆倒了一杯，推到文思思面前：“思思，给我外公敬茶。”然后就直直的看着尚老。大有他要是不同意，他就要闹了的威胁之感。

文思思无语了一下，哪有强逼着人收徒的。飞快的抢过他手里的茶壶，给尚老倒了一杯，也没说什么敬茶不敬茶的，小辈给长辈倒茶，礼当应份的事儿。

秦玖撇了撇嘴，没再出声。

尚老轻咳了一声：“小九，去园子里摘点黄瓜西红柿回来，挑那嫩的，红的摘，洗洗给思思尝尝。”

秦玖望望老的，又看看小的，直接起身出去了。

尚老哈哈一笑，这才考较起文思思来。文思思看过哪些书，他差不多都知道，他现在就想知道，她对那些书学到什么程度。草草的看一遍，也叫学完。死记硬背一遍，也算学完。记下了，理解了，还能运用，也叫学完。彻底掌握了，还能引伸出更多，甚至创造出新的层面，那也叫学完。

哪怕还没见面之前，他就对她很是欣赏。但到底要不要顺了外孙的意思，正式收她做学生，却是要看她本身的情况。

如果只是一般，他也愿意教她，只是敬茶拜师就不用了。教师学生的关系就可以，师徒则不必。

……

秦玖一手拎着小篮子，一手打着伞，菜地里什么瓜果蔬菜都有，而且长势都非常喜人。以前他也经常看到外公侍弄这些，他偶尔过来捣捣蛋，但却从来没什么兴趣。也不觉得，这茶园子跟别人家的有什么不同。

但此时，他却看得仔细，摘进篮子里的蔬果，全都是精挑细选的。

他知道外公是嫌他碍事，专门把他撵出来。他不想坏了思思的事，也就识趣的不去打扰了。

“唉，秦大哥，你回来了啊。”

秦玖正将一颗圆溜溜的西红柿放进篮子里，就听到隔壁人家的菜地里有人叫他。他抬头看了一眼，不认识。

“秦大哥，我家菜地里的水果萝卜长成了，你要不要拔一点回去尝尝。它长得可好了，清脆水嫩，还带着股清甜味儿。”

秦玖不耐烦：“你谁啊？”

“我，我是文清。秦大哥，你不记得我了？我外婆家就住你外公家隔壁。”

“闭嘴，谁准你叫我秦大哥的？秦大哥是你叫的？”秦玖拎着篮子就走，根本不答理她。

文清红脸涨的通红，见秦玖走远了，猛的将手里摘的西红柿摔在地上，实在气不过，猛的用脚去踩了又踩，直到把西红柿踩到稀巴烂，这才把心里的郁气散了些。

秦玖根本没管这个不认识的人，回到院子里，拿水把他摘的蔬果细细洗了一遍，又去厨房拿盘子装了，端进正屋。结果那一老一少根本不在，早就转去了尚老的实验室里。

秦玖啧了一声，自己往沙发上一坐，捡起根黄瓜，咔嚓咔嚓咬了起来。

他正吃着，有人过来给他外公送饭。他外公年纪大了，自然有专门安排人照顾他。只是老爷子喜清净，他们便很少到他面前走动。不过，这里来了什么人，他们都知道。这会儿送来的饭，就是三人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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