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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慕之说至一半,白鸳端着两盏茶走了上来,她黑着脸,放下茶盏时发出“噔”的一声响,崔慕之顿了顿,视线扫过沈珞和守在门外的其他侍婢,只见这临川侯府没有一个人有好脸色。
崔慕之微微定神,又继续道:“第二起事发在去岁腊月初九,出事之地在锦州长水县,也是一个衙差被割喉,当时县衙和州府衙门都查了,却也并未查清,去岁年底上报积沉悬案于刑部,但因每年上报的悬案颇多,这两件案子并未被当做同一桩案子重视。”
秦缨蹙眉,“今年除了万年县还有哪两起?”
“三月初二,梵州白云县又死了两个衙差,也是同样的杀人手法,五月二十,宾州彩旗县衙一死一伤,死的那个同是被割喉,活下来的那个则是被一刀划在了肩胛骨上,后来与歹徒搏斗死里逃生,万年县的衙差,则是在七月二十一出事。”
崔慕之越说语气越是沉重,“从各地上报的公文来看,目前发现了这五起最为相似,刑部已经从今年排查到了前年,暂未发现其他遗漏,但地方州府上,或许还有不曾上报的,但哪怕只有五起,这案子也算十分骇人,衙门公差乃是朝中胥吏,寻常人怎敢谋害,而此番恶徒杀人手段残忍,且多地流窜作案,若不查处,必定还有其他人遇害。”
秦缨拧眉道:“短短一年,八死一伤,确是罪大恶极,但我听你所言,这五处州府都相距甚远,如今可有详细验状和证人供词?如何证明皆是同一凶手所为?”
崔慕之眉眼微暗,“验状和供词都不全,如何证明,是因除了割喉这杀人之法外,凶手每杀一人,便要在死者背后用匕首刻下一副画像,画像上是恶兽马腹,马腹人面虎身,极有灵智,最喜欢设下陷阱捕杀人类,凶手留下此画,便是向衙门宣战,表明他以扑杀衙差为乐,十分嚣张狂妄——”
“若想实地查探,去万年县是最近的,当时事发之后,万年县衙调查了多日,七日之前查探无果,这才将公文送到了京畿衙门,周大人看着公文觉得眼熟,想起了六月初宾州和梵州两刺史送入京中的半年述职奏报,那奏报乃是给陛下述职之用,其中衙差之死只提了两嘴,幸而当时送折子时周大人正在宫中,因此留有印象。”
崔慕之顿了顿,凉声道:“周大人看了万年县的公文,觉得不对,待入宫奏请陛下,将那述职奏报寻出一比对,愈发觉得是同一拨凶手所为,待找去刑部,刑部也想到了去岁两州府送来的悬案公文,这才前后对了上。”
“如今万年县和去岁连州、锦州的公文还算详尽,背后的画像比对之后,能确定是同一人作画,梵州和宾州的奏报颇为简单,还无法比对画像,刑部五日之前发檄文去这两处,令他们速奉两案卷宗,但即便八百里加急,也要半月之久,也就是说,至少十日之后,才能拿到两州送来的详细案卷。”
秦缨听得面沉如水,思忖一瞬道:“那你们眼下打算如何查?”
崔慕之沉声道:“这几日刑部还在排查旧案,看是否有疏漏之处,我与周大人和刑部几位大人商议之后,打算专门派人探查此案,眼下既等连州与锦州的案卷,还要从万年县的案子查起,这是最新的案子,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必定也极多,今日来找你,便是想请你参与此案,如能尽早抓到凶手,也能少些人遇害。”
双喜班的案子才有了眉目,却不想又生这样一桩大案,秦缨沉吟片刻道:“现在去查万年县的案子多半也来不及了,你适才说的五处州府,若我没记错,大都隔着大半月的路程,甚至还不止,若凶手是同一拨人,又流窜各处作案,按照每两件案子相隔两月到三月的时间来推算,他们在万年县作恶之后,如今必定早已离去,或许,已经去了下一处目的地准备行凶,可派了人去万年县?”
崔慕之点头,“派了刑部一位主事前往万年县再复查,我们也想过如今万年县的线索确实不可能更多,而凶手各处作案,也令我们四顾不及,且若要派足够多人手前往各处查问,一来刑部人手不足,二来人手四散之后,亦难互通进度,因此我仍留京中等连州与锦州的消息。”
秦缨心底沉若千钧,这等牵涉多地的恶性大案放在从前也难办,就更别说这车马慢行的古代,她站起身来,于堂中来回踱步,很快道:“必须要推测凶手下一处作案地点在何处。”
“他选择了这五处州府,绝不可能每一处都是随意选择,其中必有缘由,还要找到尽可能多的凶手形貌特征,画出画像张榜通缉,哪怕不像,也要给凶手压力,不能让他毫无顾忌肆意流窜,如此也能阻挡他谋害下一人的脚步,给刑部破案争取时间。”
秦缨沉稳若定,毫不慌乱惊骇,崔慕之见她条理清晰,心中不由再生震动,这样的案子,便是刑部的文吏们听了也觉心惊胆战,但秦缨起初的惊愕之后,镇定速度之快,简直超乎常人,就好像她早见过这等大案似的。
崔慕之蹙眉道:“那逃脱的一人曾与凶手打过照面,当时凶手只有一人,头戴一个白棉布布套,只露出一双眼睛,伤者看到了凶手的体格,却未看到凶手样貌,若只是按照体格身形来通缉,那可能会误伤,只怕有弊无利。”
秦缨沉思片刻,“这些案子的案卷在何处?”
崔慕之忙道:“一部分在刑部衙门,另一部分还在宫中。”
秦缨点了点头,“刑部可有擅长绘画之人?”
崔慕之微愣,“擅长绘画?几个主事都可作丹青,你是要——”
秦缨看了一眼外头天色,“你说得对,只靠身形去通缉凶手确有弊端,明日将几起案子的案卷找齐,再帮我找一个擅长画人像者,或许我可以试着将凶手的模样描述出来,由擅画者画像,既要等连州和锦州的卷宗,自不能干等。”
崔慕之意外道:“你如何将凶手的模样描述出来?”
秦缨叹了口气,“这是没法子的法子,不可能去五处案发之地走访,这几州府没个大半年走访不完,既然如此,那只能根据从各处送来的卷宗,从作案手法、现场布置,以及犯案特点来推测凶手的年纪、长相、脾性,如此来构建凶手样貌。”
崔慕之惊疑不定,“你会此等奇技?”
秦缨也不甚笃定,“为今之计,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但凡能推测出三四成像,也能缩小搜捕范围不是?”
崔慕之虽不能尽信,但如今的他已不敢小觑秦缨,他抿唇道:“好,我来准备,明日一早,在刑部衙门看卷宗便是——”
稍稍一顿,崔慕之到底忍不住,“双喜班的案子我也知道了内情,听说大家以为是意外,但你看到污水之中有几颗将化的盐粒,如此来断定那并非是意外,而是谋杀,你为何会这般多奇技淫巧?”
秦缨干干牵唇,“这也算奇技淫巧?这不是日常多进几次厨房便能发现的常识吗?”
崔慕之一噎,也不好再问,想到适才谢星阑与她一同归来,他满腹疑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而这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秦璋怒气冲冲地往前厅来,口中喝道:“崔家那小子在何处?这般深夜,我倒要看看他找上门是为了何事!”
话音刚落,秦璋一脸不悦地进了正厅,崔慕之站起身来,拱手道:“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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