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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关天养便醒了过来。除了眼珠子,浑身上下没一处能够动弹。四下里全是唪诵之声,嗡嗡的,好似千百只苍蝇,甭提有多烦人。
日头高高地悬在天中,看上去像是裹在雾里,灰朦朦的。一丝风也没有,山谷里闷热得教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远处的高台上摆放着一只巨大的青铜鼎,鼎中青赤色的火焰腾腾燃烧着,时不时地传出龙吟虎啸般的怪响,令人胆寒。想来先前听到的一声虎吼便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高台的四周跪满了身披黑色斗篷的人,他们的嘴里念着诵辞,节奏抑扬铿锵,配合着鼎中传出的怪啸之声,让人心底忍不住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庄严神秘、敬畏惊惧之感。
这样的拜祭仪式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更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
关天养最担心的是还是自己的命运。
“他们会杀了我吗?还是在祭祀完后把我放了?”
他暗恨自己没事招事,呆在庙里睡觉有什么不好,偏要出来逛这么一圈。逛逛也就罢了,偏偏还好奇。现在好了,把自己给坑进来了,动不得,说不了,除了乖乖等着黑衣人的处置,再没有别的选择。
黑衣人都是修行者,体力了毅力超乎普通人的想像。关天养最担心的还是他们这样无休止的拜祭下去,要不了几天,自己就给饿死了。
突地,天空传来一声宏大庄严钟响,随即有人高声道:“圣仁广大、威德无双、泽被苍生之圣教赤焰护法尊王驾到,众弟子跪接!”乐声起,如银铃般清脆的童声唱起了专门诵扬赤焰护法尊王功德的歌谣,回荡在天际,有若飘飘仙乐,令人神往。众黑衣人一体叩拜了下去,口称:“弟子参见护法尊王!”一名赤面赤发,赤眉赤瞳,身着赤色袍服,身长九尺的壮硕大在一众俊美童子的扈拥之下好似天神般缓缓降下。
在高台上站定后,众童子退下。赤发壮汉挥手道:“起!准备献祭!”高台之下跪在最前排的黑衣人应命起身,忙碌了起来。
不一会儿便听得婴儿哇哇的啼哭之声响起,只见十名黑衣人手中各抱着一名从各地搜罗而来的至阴之时出生的女婴,迈着细碎的步子鱼贯走上了高台。
关天养骇然冷汗直冒,暗道:“他们,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尽管隐约已经猜到一些,但还是不敢相信传说中可怕的血祭仪式竟会在自己的眼前上演。
看着这些嗷嗷待哺的婴孩,赤发大汉好似看着一只只讨厌的呱呱乱叫的青蛙,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接过身旁黑衣人递过来的银刀,问:“都准备好了?”黑衣人答道:“回护法,都准备妥当。这阴血大祭之法极煞,不信逼不住藏在涧下深潭中的恶蛟!”赤发大发哼了一声,走到鼎前,默默地诵念了一遍,伸手接过一名婴孩,挥刀朝婴孩的心脏处刺落。
眼见银刀就要扎穿哇哇哭叫的婴孩的胸膛,剜出那一颗娇嫩的小心脏,猛听得有人暴喝道:“住手!”霎时间阴风大作,平地里涌起一团团的黑云,将大半个山谷笼罩其中。黑云中传出阵阵凄厉的鬼哭之声,令人不寒而栗。阴风极寒,瞬时将闷热驱散得干干净净,只听黑云中有人高声道:“班师古,你也算是一派宗师,难道连最起码的观风识气之术都不懂得吗?”
班师古便是赤发大汉,他那双赤瞳凶眼盯着声音来处,问道:“来的不知是化城寺哪位大师?我红莲宗在此献祭,若无干碍贵寺之处,还请大师行个方便!”
阴风中那人嘿嘿地道:“你以为以至阴之血献祭便能引出寒潭中的恶蛟么?那也未免太儿戏了呢。劝你还是早些罢手,莫要造无谓的杀孽才好!”
班师古嘴角一牵,脸上绽出一丝不屑之色,颇为自负地道:“我红莲宗与化城寺素无恩怨,还请大师不要阻碍,以免生出嫌隙!”说完,又举起手里的银刀,毫不犹豫地朝着女婴的胸口扎了下去。哇的一声凄厉惨叫,女婴口中喷出一股殷红的鲜血,全都洒进了青铜巨鼎里,青赤色的火焰陡地腾高数丈,燃烧得越发的雄烈起来。班师古手中银刀一绞,轻巧地将还在跳动的心脏剜了出来,台下黑衣人见状,无比激动地颂唱了起来。阴风中那人厉声吼道:“住手!”可惜已经晚了。班师古的眼里掠过一丝冷冽的讥讽之色,将还在抽搐挣扎的女婴尸体高举过头,与台下的黑衣人一起高声诵唱了起来。青赤色的火焰变幻出各种诡异的形态,怪啸声也是越来越猛烈,回荡在山谷中,鸟兽俱惊。
关天养全身再次被寒意浸透,若非口舌不能动弹,早吓得尖叫了出来。任他这辈子经历了不少事故,还是头一回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婴儿被残杀在面前。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残酷,更血腥的吗?
关天养恨不得当场昏了过去,就不至于以最心底最柔软的部件来承受这最可怕的折磨了。
“南无地藏王菩萨!”阴风陡然大盛,庄严的佛号如闷雷般滚滚而来,碾过所有黑衣人的心头,令他们感到说不出的烦闷,热烈的诵唱也随之被打断。唯独关天养觉得神志一清,精神为之大振。
青铜巨鼎中的火焰霎时黯了下去,鼎中传出的怪啸声也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唵,钵啰末邻陀宁,娑婆诃!”
咒语一字一字好似暴雷般在阴风中炸了开来,随之而来的就是浓烈的腐臭,呛得最外围的红莲宗弟子都回不过气来,纷纷捂住鼻子呕吐。
班师古眼里陡然射出一道凶光,喝道:“小心腐尸毒……”话还没有落,便听见有弟子惨叫了起来,声音凄厉之极。班师古大怒,掐动印诀,口中念道:“红莲无极,开!”指间腾起一朵赤红色的火苗,飞上十数丈高空后轰然炸开,化作一道赤红色的半透明护盾,将阴风尽皆逼退到百丈之外。然后又唱道:“执法弟子何在,将这恶僧给本座拿下!”有十名弟子应声出列,高诵:“红莲无极,卫我圣教!”朝着声音来源之处扑了过去。
见青铜巨鼎中的火势越发的微弱,班师古深知这场准备了七日七夜的祭祀已被彻底破坏,无法再继续下去,恨恨地跺了一下脚,神情里说不出的惋惜和愤怒。
十名执法弟子冲进阴风习习的黑云中后,当即便什么也看不见了,浑如掉进了盛满黑漆的大桶中,非但视觉被剥夺了,就连听觉与触觉都变得迟钝起来,自然也就无法辨识出破坏这场祭祀的恶僧位于何处了。十人相隔得极近,缓步向前推进,以免遭到恶僧的暗算。
化城寺的名号他们可都是听过的,据说这些和尚都是地藏王菩萨的忠实信徒,发愿渡尽地狱,常年与死尸和鬼魂为伍,浑身上下总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尸臭味。入门修行之始,门中师长便告诉他们修行界有三大势力是不能轻易得罪的:昆仑乾坤化城寺。昆仑乃开天辟地以来第一大修行门派,上古之世神人杂处,即便如今已然没落,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得起的;六千年来,乾坤庭一直是天下第一大势力,威势所向,几乎无有哪个门派堪与匹敌;化城寺之所以令修行者们忌惮,最重要的便是他们的修行方式,一旦激怒了他们,怕是连下九幽地狱的机会都没有,灵魂就得落入他们手中,承受永世的折磨和奴役之苦。是以修行者们从不敢轻易得罪化城寺僧人,一旦敌对了,那就得先下手为强,将之斩尽杀绝,不留一丝痕迹,以免遭到化城寺无穷无尽的报复。
班师古虽不明白为何祭祀进行到最紧要关头会被化城寺僧人打断,但他身为红莲宗护法尊王,地位崇高,又谙悉修行界掌故,自然也没有将化城寺太放在眼里。心说若是执法弟子不能将这恶僧诛杀,他也会不惜放下身段亲自出手。
为了将藏匿于灵泉山阴风涧中的三百岁青蛟诱擒,红莲宗可谓是费煞苦心,在灵泉山部署了数月,阴风涧周围更是层层设防,派驻了重兵把守。即便是这样,还是让化城寺的和尚无声无息地潜了进来。
班师古暗恼手下人办事不力之余,也在猜度来人到底是化城寺什么人。正思量间,猛听得一声接一声恐惧而又凄厉至极的惨叫声从黑雾中传了出来,显是执法弟子都遭了毒手,班师古不由怒从心起,脸膛像着了火一般,越发的赤红。
手下一名香主见状,忙上前揖礼,慷慨请命道:“这恶僧实在可恨,请护法准许属下出战。不将其挫骨扬灰,实在难消我等心头之恨!”
班师古心知这名香主将两百余年的修为,还炼得几件颇为得意的护身法宝,由他先出手试探恶僧的深浅是再好不过了。便点头嗯了一声,叮嘱道:“小心为上!”香主感激地应了声是,祭出护身法宝,飞身扑进了黑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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