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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乔的“寻找最劲女王”的活动方案刚发布在公司网站上,就引起了会员们的兴趣,参与热情很高。读者服务部的同事们接电话接到头大,找她哭诉:“女人们都说不求得奖,重在参与,想拍一组很女王的照片,能登上杂志封面最好,登不成也能自我欣赏。”
“影楼也能拍啊。”康乔忙得不可开交,没心思哄同事。
“咳,读者们喜欢我们拍女王派的创意,有故事性。”同事蹬蹬蹬地去找老板商量活动的细节了。不一会儿,老板来找康乔,“来我办公室一趟。”
康乔心知老板想将活动利润最大化,可她手上一大叠稿子要审:“我忙着。”
老板很强硬:“我还有事,马上要出门了。”
康乔比他还坚持:“我还有事,马上要出刊了。”
天大地大,出刊最大。老板碰了一鼻子灰:“算你狠,等我回来再议。”
康乔承让道:“ok,我赢哒。”这未必不是恃宠而娇,但老板无可奈何。他们之间多像怨偶,已经不爱对方了,但也不爱别人,只好勉为其难心照不宣地把日子敷衍下去。
老板不达目的不罢休,在半路上给康乔打电话:“从这期开始,《星期八》留出半个版面刊登活动启事,你再想想还……”
康乔打断他:“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接下来将会有不少读者将自己的资料和照片寄到公司来,读者服务部那边的同事负责筛选一些相貌和气质都和女王派吻合的,我让摄影师免费给她们拍三张照片。超过三张则要收取费用,操作模式和新开业的影楼相似。本次活动若效果明显,老板你不妨请几个摄影师坐阵,开间小影楼玩玩,场地都不用另找,把会议室腾出两间重新装修就是了。来拍照的漂亮姑娘可成为《女王派》的内页签约模特,我们推荐给服饰合作品牌,双赢。”
只要能赚钱,老板什么都肯做,他向康乔说了声谢谢,挂了电话。康乔继续埋首于稿件中,薄荷糖过来找她:“小六过生日,邀我去唱k,可我想陪你加班。”
谈恋爱以来,每个出刊日薄荷糖都会陪着康乔熬夜,再一起回家。见他一脸歉意,康乔拍拍他的手:“去吧,最好朋友的生日,哪能失约。”
薄荷糖很想带康乔去,站在那儿不肯走:“9点之前能忙完吗?不然交给林之之代劳?她是主任,该挑大梁了。”
“这周事情多,我又离开了好几天,不到凌晨三点肯定走不了,你唱完歌就直接回家吧,别担心我。”
薄荷糖抓抓头发,转身去楼下买了些熟食搁在康乔桌上:“后半夜会饿,别硬撑,困了就趴会儿。”
“知道啦,饲养员。”康乔拖长声音,“快走,不然会堵车。”
有这样一个年轻而细心的恋人,她是很知足的。夏天到了,她计划着明天补休时去给他买几件衣服,和在家里时买的那份保险一起送给他,像妻子对待夫婿那样。薄荷糖下楼后要穿过广场,她站在窗口就能看到他的身影,暮色下,男孩子挺拔的身形汇入人潮,消失在拐角处,她这才退到办公桌前打起精神干活。
大型网站的面试通知是在两个小时后到来的,康乔抓过手机,看一眼陌生的区号,疑惑地接起,那边是个沉稳的中年男声,自我介绍说是网站旗下杂志的总编,想和她面谈。电话里他问:“康乔几时有空过来一趟?”
他的声音很明朗爽快,像多年老友。这几天,康乔在他的微博上看到他说三天就收到几十份简历,硕士学历是起步价,动辄是mba、海归派,颇有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江湖气概,会盟天下英豪,共赴华山论剑。对手个个强悍,自己却只是个寻常的本科毕业,窝在小公司,说是杂志主编,其实纯属杂事主管,单是硬件就不足以与人比拼,康乔对网站不抱指望,可总编说了:“做八卦刊的?有点意思。”
双方在电话里交谈愉快,总编是做党报出身,对《星期八》很好奇,或许是康乔的市场意识感染了他,迫不及待地说:“后天见个面,聊聊?”
康乔说:“好。”电话刚搁就上网查了查折扣机票,但向老板请假时犯了难,她刚休了假,再请未免不好意思,况且这回没个陈曦爆料,走不开。看看时间,薄荷糖应该还在ktv里,康乔就给他发了条短信,“唱歌吗?有事跟你商量。”
遇到事情时,有个可供商量的人也是种幸运。但薄荷糖的回复在一个小时后才姗姗来迟:“给我打了三个电话?这儿吵,听不见,发生什么了?”
康乔略略说了说,薄荷糖马上道:“装病也要去,来回也就一两天,你别告诉老板你去外地了就行了,就说突发急性肠炎。”
还是小子精怪,康乔乐了,问:“玩得尽兴吗?”
“喝多了,没漂亮姑娘可看,这么吵,我还睡了一会儿,神人吧?”
康乔把手机放到一边,整理着稿件。稿子太杂,她没闲情和薄荷糖玩了,专心致志对付工作。刚才她给赵鹿打了电话,提到总编约见的消息,赵鹿说大公司都是这样,对学历和公司背景都很看重,难得总编会亲自给她打电话,看来是很有希望的。网站是全国知名企业,尤其是那句“a板上市,团队持股”更让康乔浮想联翩,盘算着忙完就着手准备面试资料。她一直混在平面媒体,对线上媒体知之甚少,也不大懂销售,急需赵鹿普及。
回到家已是凌晨四点,方扣早睡了。这几天她在忙于赵鹿看上的那个童话,一翻译就入了迷,碰到有趣的段落就讲给康乔听,自我陶醉道:“我这就要成为一部伟大童话的翻译者吗?”
“是的,学者方扣,不,方老。”见方扣沉浸在工作中,康乔很宽慰。自从上次谈话以来,方扣一力斩断了和顾医生的来往,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道理她很明白。她并不糊涂,只是心不由己,尽管放弃很痛,但无疑是朝着好方向发展的。
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明知次日还要上班,薄荷糖仍和朋友们玩了通宵,唱完歌又去看录像。他刚毕业,对学生时代的娱乐项目仍欲罢不能,发短信跟康乔说:“有三场电影看呢!都是鬼片!我最爱看了!明天再陪你啊,你好好睡一觉。”
康乔在网上订机票,笑了笑。时光倒流六年,她也玩得疯,连熬三个晚上都不在话下,照常抱着书去阶梯教室上大课,但一过25岁就不行了,身体走了下坡路,困到极点时会想吐,几天都恢复不过来。
赵鹿也是个空中飞人,订了下午飞北京的机票,康乔只能上午去找她了解关于大企业的机制和销售方面的讯息。网站那边的杂志不同于《星期八》,它更精英也更玄乎,可她从来只龟缩在小衙门,没见过世面,会露怯。
天已大亮,这个晚上又泡了汤,康乔干脆不睡,下楼买了豆浆油条吃了,在小区的健身器材上锻炼了半个小时,给方扣带了早餐上来,边聊边吃。人心都是肉长的,想忘却没那么容易,方扣说她已和医生说清楚了,不想再继续彼此不道德的往来了,顾医生说尊重她的决定,但忍到下午就食言了,又给她打来电话。她不接,他发短信给她,她不看,直接删,他开车到她公司楼下等她,她就从小侧门溜走。
她放不下他,但她已不敢被他招惹。她爱他,但她更爱自己本可顺顺当当的人生,康乔说,小半生都过得艰辛,以后的日子要尽量简单安全,不给自己惹麻烦,她深以为然。但吃着早餐,她仍忍不住说起:“他给我发了一封邮件,是一所大学的mba招生简章,他说如果我愿意去读书,他就替我交了学费,跟了他一场,这个算是一点补偿。可我不是被他包养的,这算什么?遣散费吗?”
康乔笑:“手笔倒也不小。”平心而论,医生对方扣也算情深意重,他一定被自己感动了,在分开后,还想着要为小情人的未来着想,尽力去铺就她的锦绣前程,比起始乱终弃满口谎言的出轨男好太多。可那又怎么样呢,一个男人对女人最深切的宠爱,也不过是娶她回家,给她安宁,免她流离。
这不是个坏男人,但他对不起他的女人们。难怪国学大师辜鸿铭主张一夫多妻制,他说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一个茶壶肯定要配几个茶杯才行。后来美国的女权主义者特地跑到上海去跟他争论这个问题,辜鸿铭就问:“亲爱的女士,请问你们家的马车有几个轮子?”
“有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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