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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这下面有三个木头箱子!当我的目光触及到洞里那三个木头箱子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如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心脏仿佛失控的鼓点,疯狂地撞击着胸腔,每一下跳动都推动着发烫的血液朝脑门上冲。
曹永兴和振堂叔的话,还有那个异常缥缈而诡异的梦,所有的答案,难道就藏在这几个箱子之中吗?!这箱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会不会就是我梦寐以求的黄金?!我心潮澎湃,激动的心情驱使我不假思索地调整身体方向,双手急切地扒着洞口,近乎贪婪地钻进了洞里。
“噗”的一声,就在整个人掉入洞中的那一刹那,双脚踩在地面上腾起了一团尘土,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知是因为这个地洞离树洞口距离实在太远,洞口长久封闭,空气不流通造成的,还是因为我激动到了极点的心情作祟,我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而艰难,脑袋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阵阵眩晕感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让我意识有些模糊。四肢也像是被抽去了力气,变得酸软无力,连维持站立都成了一种奢望。
我的身体晃了两下,不由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了几个箱子跟前前,手里的手电筒也“啪”的一下,摔在了地面上。
手电筒的光亮剧烈地闪了两下,所幸它并未熄灭,只是光柱的方向直直照射在箱子放置的那面墙壁上。折射后的光,以一种奇异的角度散射开来,将箱子的阴影映在墙壁上,将洞顶凹凸不平的树根映照得更加诡异。
恍惚间,眼前的光影一阵扭曲,仿佛时光的尘埃被我突兀地搅乱,我似乎瞧见,就在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留着长长的辫子的男人。
那袭青色的长衫,如同被捶打浆洗过无数次,青得发白,袖口已经磨出了丝线,丝丝缕缕地垂落着。领口处,似乎因长久的摩挲,布面微微起毛,却被细心地整理抚平,不见丝毫凌乱。长衫的下摆,还有几处淡淡的补丁,针脚细密而均匀。
尽管长衫已显陈旧,却依旧被打理得平平整整,穿在他的身上,显露出一股质朴与淡然。
那条长辫,犹如一段精心梳理的乌绸缎带,从头顶心垂落而下,顺滑且富有光泽。辫子编得极为规整,每一缕发丝都安分地排列其中。辫梢处,系着一根黑色的细丝线,打成一个精致的小结,丝线的末端自然垂下至腰间,简洁却不失庄重。
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立在箱子前。那长衫的青,像是蒙了一层岁月的灰,仿佛在微微颤抖,却又静止不动。那背影,透着说不出的寂寥与沉重。
呃?!长辫子男人?!懵懵中,我神情恍惚地想着:这人一身好像是清朝人的打扮?!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待再想定睛细看时,那身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墙壁上映照的光影,一动不动。
嗯?!我刚才是眼花了吗?!我摇了摇脑袋,努力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可眼前除了那三个箱子,确实什么也没有了。
半晌之后,我逐渐适应了地洞中空气,呼吸逐渐平稳,那阵缺氧带来的不适感慢慢消退,脑子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我抓起了地上的电筒,再次激动地看向那三个箱子,心中再次充满了期待,这大树里的秘密,即将揭晓。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了箱子面前蹲了下来。箱子的周身,厚厚地覆着一层尘土,我按捺不住内心如潮水般翻涌的激动心情,双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把左手边第一个箱子上面的尘土抹去,一只手拿着手电筒,一只手缓缓地打开了。
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电筒的光线照在箱子里时,我依然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嘴里不禁脱口而出道:我靠——!
金子!这箱子里面装的真的是金子!而且是金疙瘩!小半箱反射着暗沉金色光芒的金疙瘩赫然出现在眼前,那柔和的光芒,宛如黑暗中闪烁的希望之星,虽不夺目,却如一道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我欣喜若狂。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双手根本不敢伸手去触碰一下,生怕这惊喜只是一场稍纵即逝的梦,一触即醒。
箱子里是大小形状不一的金疙瘩,大的有半个拳头大,小的如颗粒状不足半个指弹大,每一个都像极了我在“水鬼荡”里掏出来的那些“狗头金”,可颜色却比那些更为暗沉一些,数量也明显更多一点。
我满心欢喜,终于没能忍住内心的狂喜,伸手抓了一把起来,把这些小金疙瘩放在鼻子边深深地一嗅。
我的天啊!这就是金子的味道!入手冰冰凉,一股带着尘土气息的独特的味道钻入了鼻腔,如同陈年的老窖让我有些迷醉。
这里有多少?!至少有个二三十斤吧?!我伸手在箱子里扒拉一下,虽然看着是小半箱,可实际也就是铺在底部的一层。
还沉浸在极度喜悦中的我,急切地将手伸向了第二个箱子,也没有顾得擦拭一下箱盖上的尘土,直接一把就给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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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当箱盖一打开时,我一下子愣住了,这个箱子里空空荡荡,居然什么都没有。
怎么是空的?!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切地将手探入箱子内部,疯狂地左右摸索着,手掌用力地在箱底来回擦拭,似乎在期待着指尖能突然触碰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异物。
箱子的确是空的!箱子里空空如也,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底油然而生:之前已经有人拿走了这里的金子!
是谁拿走的?!是曹永兴还是振堂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犹如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一半的热情,满心的欢喜瞬间被疑惑填满。
不过以曹永兴原来的身材,他应该钻不进来吧?!难道是振堂叔?!我懵懵地抬起头朝头顶上黑漆漆的洞口看了一眼,带着满心的困惑与不解,目光怔怔地投向最后一个箱子。
这个箱子不会也是空的吧?!一时之间,我竟然有点不敢伸手去触碰这最后一个箱子了,内心隐隐有些担心,生怕打开后,带来的依然是失望。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才缓缓地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第三个箱子的箱盖,缓缓地把覆盖在上面的尘土抹掉。期待和不安就如同纠缠的丝线,紧密地缠绕在我的心上,每擦拭一下,我的心里就默默地念叨一遍:老天保佑,里面一定要是金子哈。
“嘎吱——”,箱盖被我轻轻地抬起,我的眼睛紧紧地闭了一下,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把手电筒朝里照射过去。
这最后一口箱子并不是空的,但是,映入眼帘的并非期待中耀眼的黄金,而是一个米黄色的封信。
一个米黄色的信封,静静地躺在箱子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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