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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白日由专程的刘车夫御马,入夜担心又杀出一伙来路不明的刺客,聂九歌不擅骑术,便由何知许或乐有初接过手。聂家的这匹马是聂九歌专门从远市中淘来的千里马,午时在客栈吃饱喝足,便能不分昼夜疾驰。
不过两日,便到了关竹县。
安归县与关竹县不同在于,前者纵有美食,但地广人稀,后者则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美景美食美酒美人,文人到此吟游作诗,侠客到此云游会友……
“咱就住这吧!”聂九歌头探在帘外,手指着一座装修颇为豪气的客栈。
乐有初抬眸扫了一眼,点了头。
这座客栈名烟雨阁,一层供客吃食,二层才是客房,若从二楼往探去,恰好能见闹市区,此时正值晌午,来往有不少人。
三人落马,刘车夫便将黑马牵到马厩里。
入门的掌柜是个迟暮老人,他捋着下巴白须打着算盘,见有来客才抬起黑不溜秋的眸子,谄媚地笑起来,丝毫没意识到褶子挂了满脸。
何知许道:“掌柜,劳烦给我们开四间房。”
“啊这……”掌柜面露迟疑,道:“不是三位客官?怎么开四间房?”
乐有初仍是男装的扮相,睨向他:“还有一位车夫。”
掌柜望见她耳上戴的白玉诀,似是有些奇怪,毕竟在这世道打耳洞的可不都是些罪徒的标记,不过也没深思下去,他挠了挠头,实话实说:“抱歉啊客官……实在不巧,我们这只剩三间房了,你们看……”
“没事,我和时安兄挤一挤。”聂九歌摆摆手,“麻烦掌柜。”
“不麻烦不麻烦。”掌柜笑笑,扭身去拿钥匙,闲聊道:“最近这几日,游客倒是挺多,几位也是外地来的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乐有初眼睫动了一下,笑问道:“此处本就是游玩盛地,掌柜的意思是,往年没这么多游客么?”
“是啊,往年人多也是七八月。”掌柜把钥匙递给他们,“今年也不知道怎么着,都十一月了还这么多人。”
乐有初笑笑,没再应话,聂九歌随手一拿就是一锭银子,“不用找了。”
掌柜这下笑容更甚,直道谢个不停,亲自领着他们上座点完菜,又道:“对了,几位客官,是第一次来吧?”
乐有初点头,掌柜接着道:“过几日就是除夕了,几位大可以到东街游玩一番,往年京城都会来一队上好的戏子,曲子咱这的人也是不曾听过的,听说啊,这里面有个戏子的相公,考上状元郎来着,届时那状元郎还要带着京城中的公子爷过来。”
聂九歌眼睛一亮:“真的?”
“自然,老夫不打诳语!”掌柜大笑。
乐有初挑了挑眉:“多谢了,这倒是件趣事。”
没过一会,刘车夫安顿好马匹也过来一齐吃饭,菜刚好也上齐了。
正值饭点店里座无虚席,乐有初刚拾起筷子,就听“呯”的一声,店门被人重重地踹了一脚,招牌被震散了一半的钉子,另一半还钉着墙,嘎吱晃动。
令人意外的,店内的人无一抬头,皆视若无睹地夹菜吃饭,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唯有寥寥几个新客抛去打量的目光,其中也包括乐有初这一桌的人。
踹门之人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了,裹着银色大貂,体态有几分丰腴,手里还提着把长刀,最为显眼的是眼梢那道长还丑陋的刀疤,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凶神恶煞,刁天厥地,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应是他的手下。
小二见怪不怪,领着他们几个到位置上座,也不多言,从后厨提出三坛提前热好的黄酒,两盘花生。
聂九歌缩了缩脖子,低语道:“不会是强盗吧?”
乐有初不置可否,何知许把剥好的蟹肉夹给他。
这不就是让他闭嘴的意思了。聂九歌便忿忿地埋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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