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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岭小磨屯,过江龙对困在屯里的李青山等人采取围而不攻之法,但围而
不攻不是不打,仗着人多枪械好子弹足,时不时往屯里集中火力射击一通,尽管李青山的人盘踞在房上,被打得抬不起头,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过江龙的绺子依然射击不止。
李青山在老高头院里,见过江龙绺子只开枪不攻击,开始时不知过江龙打的什么主意,待一上午过去,他似乎猜测出过江龙把他们围在里面,想消耗尽他们的飞子,最后将他们活擒,他没料到过江龙是等待九响枪的到来,在他看来九响枪身在亮甲台,不可能得到他们被围的消息,想到被过江龙活擒,他从心里往外身子发冷,作为炮头,他深知那是什么样的结果,活是别想活,关键是刑罚和死法:坐火车、穿朝靴、穿花、活脱皮、看天、点天灯,他不敢想,一想起来从心里往外打冷战,与其被活擒,不如战死。
黑话:坐火车是坐烧红的铁锹,穿朝靴是用烧红的勺子烙脚底,穿花是把人脱光绑在树上让蚊叮虫咬,活脱皮是扒皮,看天是用扳弯的树梢插在人的下面射向天空,点天灯是活活烧死。
斜巴愣看不出个眉眼高低,站在一个破旧的牛车上,扒着墙头,见对面只是开枪不见人冲上来,以为对方胆怯了,从车上跳下来,跑到李青山身旁,得意洋洋地说:
“大炮头,咋样儿?我没瞎白话吧?马老六是我手下败将,咱们一上天,他们就不敢往前凑乎了吧?他就这么大能水,你等着,他要是敢露出脑袋瓜子,我一枪揭开他的天灵盖。”
李青山心里正愁闷得发慌、发乱,听斜巴愣还在吹牛,气不打一处来,抡圆了胳膊,照斜巴愣另半边颜色还算正常的脸一巴掌搧过去。
斜巴愣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卟嗵”跌坐在地,只见被搧过脸立时现出五道手指印,并迅速红肿起来,疼得尖叫着,喊道:
“哎哟,大炮头啊,你……你这手劲也太大了,打我干啥儿呀?”
李青山骂道:“我打你是轻的,我恨不得一枪嘣了你,不是你和你的叔伯兄弟,老子能落到今个儿这种下场吗?”
斜巴愣哭丧着脸说:“啥儿下场啊?不就是跟过江龙响上了吗?有啥儿呀?反正他们也不敢上来,咱们就坐这儿等着,看谁能熬过谁。”
李青山举起手又要打斜巴愣。
斜巴愣忙说:“大炮头,你……你能不能别打我这边脸?要打打这边黑脸,这边我天天打都练出来了,抗打。”
李青山巴掌没有落下,不是他心慈手软了,而是刚才那一下用力过猛,手打麻了,他收回手,指着斜巴愣骂说:
“你个瞎兔崽子,你等着,到最后咱们顶不住了,我先把你送给过江龙,让他点你的天灯。”
斜巴愣脖一挺,充起硬汉说:“送就送,不就是个死吗,脑袋掉了碗大的疤瘌,二十年后还是个好汉。”
恰在这时,老高头出现了,按说他躲藏在后院的菜窖里,不应该露面,可他听到院子里又是响枪又是喊叫,本以为胡子折腾一阵能离开,后来听枪声弱了,他轻手轻脚地把菜窖盖板掀条缝隙,偷偷地往外探看,这一看不要紧,心顿时揪成一团,正房上面趴臥着好几个胡子,把房上的瓦片几乎全都蹬落到地上,摔得粉碎,要知道这是他家三代人吃尽辛苦和劳作、才积攒下这么个院套和瓦房,眼看毁在胡子手里,岂不心疼,他不容多想,也不顾两个长工的拉扯,从菜窖钻出来,直奔前院,冲房上的崽子喊道:
“下来,下来,快下来,你……你们这不是祸害人呢吗,你看你们把我的房子祸害成啥样儿了?这要是你们自个儿的家,你……你们能这么祸害吗,下来,我求你们,我管你们叫爷还不行吗?”
房上的崽子,似乎没听到老高头喊什么,就是听到了,也不会顺从的。
老高头气极了,加大嗓门喊道:“你……你们耳朵长到胯胯轴子上了,我这么喊,这么求你们,你们没听见啊!”
斜巴愣听到喊声,走过来,看见老高头,他可找到撒气的人了,跳起来,揪住老高头的衣领子问道:
“你个老王八蛋,你猫哪儿去了,我……我正要找你呢,没想到你自个儿蹽出来了。”
老高头胡须翘动,颤声地骂道:“好你个斜巴愣,你……你真不是个人啊,这么多年你没回来,屯里老少爷们儿都寻思你死外头了,谁想你又蹿回来了,你……你说你回来就回来呗,缺吃缺喝你吱一声,不差你一口吃的,你可到好,带着一伙胡子回来了,还一头扎到我这儿来,你看你把我这家霍霍成啥样儿了,那房上的瓦是我爷爷那辈盖的,几十年了,一片没坏,万没想到都毁在你手里,你……你还让我活不活了,我……我好歹是你八叔啊!”
斜巴愣吼道:“啥儿他妈的八叔不八叔的,你就是我爹,我也得认你算啊,我大老远回来了,你不说好吃好喝的侍候,还他妈的猫起来了,咋的,心疼你的房子了,好,过会儿我一把火给你烧了,我看你还心疼不心疼了。”
老高头一用力,从斜巴愣手里挣脱出来,但他没跑,而是一头向斜巴愣撞来,
骂道:
“你……你不是人,你就是头牲口,你要是烧了我的房子,那就先烧了我吧,我……我今个儿豁出我这条老命,我跟你拚了。”
斜巴愣身子一闪,老高头撞了个空,跌倒在地上,摔得满脸是血,他又爬起来,懵懵地寻找斜巴愣,欲要再撞,斜巴愣抽出匣子枪,对准老高头。
李青山冲斜巴愣喝道:“你他妈的给我消停点吧,你打死他有啥儿用?这都快晌午歪了,大伙儿都槽空了,让他去给弄口吃的。”
斜巴愣收起枪,对老高头说:“老王八蛋,便宜你了,去,给我们弄些吃的来,烙饼,烙油饼。”
老高头白胡须被血染红了,骂说:“想吃油饼?你想得美,我要是有那油饼我认可喂牲口,也不会给你吃,你不是有枪吗,你不是能打吗,好,你……你个有娘养没娘教的杂种,来吧,今个儿我这条老命就给你了。”
斜巴愣不能用枪,捡起根木棒,骂道:“你个老王八蛋,我让你骂,我……我要不打死你,我……”
两个长工从后院跑过来,他们实在不放心老高头,看得出老高头待他们还是不错的,他们上前拦住斜巴愣说:
“干啥儿呀,老东家都多大岁数了,身子一直赖赖歪歪的,有今个儿没明个儿的,你把他打死了,他的那个傻弟弟谁养活呀,我们是外屯子来这儿扛活儿的劳斤,听老东家说,你好歹也是本屯出去的,跟老东家多少还沾亲带故,咋能下得去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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