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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夜染双手环胸，挑眉笑看着夜玄涵，嘴角勾出一丝笑容，大而清澈的眼底是隐藏至深的冰冷，“难道你不敢借？”

夜玄涵被夜染的这一笑容看到有些失神，不得不承认夜染是极美的，并且是越看越美的那种类型，在她的笑容之下同为女人的夜玄涵也莫名有些移不开眼。

夜玄涵收回自己的情绪，抬眼看着夜染，嗤笑：“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不敢借的？”

“那就好，卡卡，帮我借第一样东西。”夜染笑眯眯的将卡卡从肩膀上抱下，抚了抚卡卡的白毛，笑着道。

卡卡舒服的在夜染怀里蹭蹭，扫向夜玄涵的黑眸中闪过一抹狡黠，旋即从夜染怀里跳出，一下飞身到了夜玄涵的身边。

然后——

然后台下众人和台上众人只觉得卡卡那白色的身影一圈又一圈的快速转到让人眼晕。

然而作为主角的夜玄涵在一瞬间感到头皮一阵发凉，眼前一阵晕眩，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只见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膛目结舌的盯着她的……脑门看。

夜玄涵心中有着强烈的不安，缓缓抬手朝自己的头上摸去……

这一摸——

夜玄涵猛地大喊出声：“啊，我的头发呢？！头发呢？！”

卡卡在一旁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本大爷出马，当然直接就给你剃成光头了！难道你还想让本大爷给你留三撮毛不成？”

夜玄烨和舞若飘在一瞬间的怔愣之后，目光带着几抹苦涩，十三年前，夜玄涵因嫉妒而将舞若飘一头秀丽的长发烧毁大半，事情过后，夜玄涵睁着眼睛扮无辜说她不是故意的。

舞若飘心地善良，受了委屈也不愿意给当时丹田完全被废掉的夜玄烨添麻烦，一狠心将一头长发剪去了大半，即便当初成为秀丽短发的舞若飘却仍旧美丽动人。

当时的夜玄烨没有在家里，而是去了后山刻苦修炼外功，当他回家看到妻子一头美丽长发变为短发的时候，作为男子汉的他哭了，甚至要去和那些人同归于尽。

但是最终，却被舞若飘哭着拦下。夫妻两人当初在夜家承受了多少辛酸痛苦，外人根本不知道。

然而，夜染手里的那一张名单，却是将一件一件的事情都记载着，夜玄烨是寻宝门的门主，即便当时的他不成熟也没有了实力，但是寻宝门却仍旧将这一笔一笔的账都记了下来。

此时，看到夜玄涵这一头被剃光的秀发，曾经的记忆如海潮般朝夜玄烨和舞若飘袭来。

“以前的账，我会一笔一笔和夜氏家族的人算过。”夜染看着自家爹爹和娘亲，一字一句地开口说道。

随后，夜染的目光再次落在被剃光头发的夜玄涵身上，径直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腕，轻笑：“这借你的第二样东西，就是你的右手。”

随着话音的落地，随着卡擦一声，夜玄涵的手腕被整个折断，这还不够，夜染紧握着那已经被折断的手腕，右手运上内力，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声音响过，夜玄涵的右手腕彻底被捏成粉碎。

“你伤我娘亲半头秀发，我要你整头秀发！你伤我娘亲手腕骨折，我要你整个手腕粉碎！夜玄涵，看好了你的性命，千万不要死去，不然的话，以本姑娘的狠辣性格，你的宝贝女儿……呵呵呵。”夜染垂下头看着面露恨意的夜玄涵，邪魅的声音无情而冰冷。

威胁？没错，这就是威胁！夜染从不认为威胁是可耻的，尤其是对夜玄涵来说。

资料上写的清清楚楚，夜玄涵最宝贝她的女儿，既然是最宝贝的东西，那么可就要守护好了，或许如何一眨眼就被狂风吹走了呢。

夜玄涵她想要反抗，她一个四阶梦级武者，怎么也不肯能如此受制于一个七阶巅峰的武者，然而她却不能，从刚刚开始，就有不下四股力量将她体内封锁着她的经脉。

现在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忍受着剧痛看着眼前这如同恶魔一般带着笑容的红衣少女，任人宰割。

然而耳边却忽然听到了她的女儿，夜玄涵猛地睁大眼睛看向夜染，目光中是嗜血狠辣的警告，让人丝毫不怀疑她眼中的话语，若是夜染敢碰她的女儿，大不了同归于尽！

夜染嗤笑出声，伸手在夜玄涵丹田一按，不意外的看到夜玄涵疼痛的拧起眉，“同归于尽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夜玄涵，记得好好保护你的女儿呦。”

扔下一句话，夜染右手放在嘴边朝空中吹了一声口哨，一只飞天鹏应声而来，开心的噌噌夜染的脸颊，继而恭敬的对银羽、紫莲和卡卡行礼。

夜染内力一挥，将夜玄涵扔到了飞天鹏的背上，轻笑，“送这位美丽的女人去见她的女儿吧。”

飞天鹏得令，立刻背着那夜玄涵起身走走了。

天空之中的夜玄涵，此时满心都是惊恐和恐惧，她从未想过自己在会如此惧怕一个少女，不那不是一个少女，那就是恶魔。

女儿，她的女儿！夜玄涵的右手已经彻底被废了，但是她还有左手，她一定不会让夜染有伤害她女儿的机会，一定不会。

夜玄涵，不是一个好女儿，不是一个好妹妹，不是一个好姐姐，不是一个女人，但她却是一个好母亲，尽管这个女儿的父亲在大陆之上还是个谜。

五龙台下，夜染双手环胸，环视了一番在场的男男女女，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队长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个女人？”司末萧叹气，方才若是他的话，一定直接杀了那个女人，万一未来这个女人又卷土重来怎么办？

“末萧，有时候一刀杀了，反而就没意思了。”司末蓝宠溺的拍拍自家小弟的脑袋，对于夜染方才的做法，司末蓝是绝对的认可和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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