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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田程怒道。
“快说,你把他赶到那里去了?”岳少安猛的将田程一把提了起来。
田程只觉的衣领卡着脖子都有些快窒息了,一双手脚一阵的乱抓乱踢,心中跟是对岳少安这个大胆狂徒极度鄙夷,又怎么回告诉他呢。
岳少安已经极度不耐烦了,想起高崇还是扫茅房,问他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去问问高崇便知道了,便问道:“你把高崇罚到那个厕所了?”
“咳……咳……放手……罚他当然是去扫最脏的了,这还用问么?”田程怒视着岳少安道。
岳少安抬手将他扔到了地上,头也不回的朝后院的粪坑走了过去。
所谓的最脏的厕所,岳少安知道的,其实那里平日根本没有人去,说是茅房,其实只是书院中积肥用的粪池。
书院中所有的粪便都会集中到这里积攒起来,然后等积攒到一定数量后,便加上土,和到一起,给花草或者蔬菜庄家上肥。
被罚扫厕所的学子都是负责用车将其他厕所中的粪便推运到这里积攒的,这有脏又累的活让学子来干着实是难为了他们,不过却也没有把法,不得不干,因为被罚到这里便已经是最眼中的处罚了,就如同现代的留校察看一般。
如果那个学子被罚茅房所却又不愿意干,那么就只能卷铺盖回家了,所以才有了那个因为被罚而累倒在茅坑里的“金甲天神”了。
岳少安可不想让高崇成为第二个“金甲天神”,所以他行的极快。
田程被摔的屁股生疼,猛的跳起来,指着岳少安便要破口大骂,但又怕有辱斯文,张了半天嘴,却始终是没能骂出声来,只能愤愤的唾了一口,跟在岳少安身后而来,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岳少安心中焦急,所以行步如飞。
那出产“金甲天神”处他是知道位置的,因为之前那个学子实在是太有名了,他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曾今来参观过的。
此时想来,人做什么其实都不能说是白做,就连参观一个粪坑,却也派上了用场。
不过纵使岳少安走的再快,但京杭书院作为全国最大的书院,毕竟不是普通人家的庄园可比,要到那粪坑还得有一段距离的。
…………
号称是书院最脏、最臭、最具有惩罚力度的积肥坑旁,高崇正努力的推着一辆粪车。
也是他倒霉,昨晚因为卓岩的事他一晚上也没睡好,一大早便按照岳先生的吩咐匆匆赶了回来。
要不说人背起来放个屁也要打脚后跟,高崇从昨天到今日可算是衰到家了,忙的口干舌燥的他,刚一进书院的大门,便被久候在书院门口的黑面阎罗堵了个正着。
田程一看他们是君来学堂岳少安的学生,而且还是两个刺头,顿时来了兴致,一顿痛骂便要将卓岩赶出去。
高崇那里肯依,当下与田程两人便理论了起来,高崇这几天和岳先生呆在一起到也学了他三分胆气,但是却没学到他的其他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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