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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入赘沈家,婚礼简单得让人心酸,今天他要用最华丽的皇帝婚仪,来补偿沈沅!
只是洞房花烛时,沈沅的小脸垮着,羽毛似的长睫垂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杨寄在他的龙床上问:“阿圆,怎么了?”
沈沅拿“却扇礼”用的扇子扇了扇风,低声嘟囔着:“累死我了!大早起来祭拜天地、祖宗神主,腰刚直起来,又是梳凌云高髻。”她晃了晃脖子:“简直担心这高髻会塌方!”
高髻上带着硕大的黄金凤钗,两边又是八支金凤衔珠的长步摇,估计两斤重还真有!耳坠子和以前那副小金耳珰比起来,简直要把她的耳洞拉成一个窟窿!沈沅凶巴巴说:“这么大耳坠子,是你折腾出来的不?”
杨寄理亏地摸摸鼻子:他一直觉得母亲留下的耳珰太小太不体面,所以特别吩咐工匠打制一副够体面的耳坠——黄金捶打做象征多子多福的石榴,红宝石琢成一颗颗石榴籽儿,上面还嵌着白玉五蝠啦、碧玺莲花啦、珍珠坠角啦……
“衣服也讨厌!”软麻薄缣穿惯了,这层层叠叠的厚缯、绸缎、织锦,简直是一身铠甲!袿衣那么硬!裙子那么长!蜚襳垂髾那么多!杨寄讨好地说:“不急!不急!合卺酒喝完,我帮你脱,保证脱得光光的!”
沈沅脸一红,差点像以往那样一口啐上去。好在杨寄身边服侍的宫女和宦官,都养成了对皇帝粗鲁言行的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所以个个还是原样的表情,端上合卺酒,服侍帝后二人喝了。
礼数已成,沈沅终于可以卸妆了,摘掉沉甸甸的金耳坠,解开高髻,褪掉外头长衣长裳,顿时轻松多了。杨寄早就迫不及待:“皇后,早点休息吧。明日不早朝,咱们可以睡个痛快的。”正说着,殿外侍奉的宦官在门帘外头道:“陛下,娘娘,太子和广陵公主、临安王求见。”
太子是杨烽,广陵公主是杨盼,临安王是奶娃娃杨灿。沈沅喜上眉梢:“哎呀!我都多久没见孩子们了!快!带进来我亲亲!”
杨寄只能垂腿坐在榻上悻悻地等着。
阿盼和阿火飞奔着进来,理都不理他们的父皇,而是一边一个扑进母亲的怀里,“阿母”“阿母”叫个不停。杨寄看得心里妒忌,拉了拉阿盼,又拉了拉阿火:“好啦,阿母以后就住这里,再也不会走了,你们以后天天见阿母,别惹她生气要打屁股才是。今儿早早去睡觉。”
沈沅哪里理他的谕旨,一边一个抱着孩子,又是亲又是吻,看也看不够,摸也摸不够,眼泪都垂下来了。一会儿见乳母抱着阿灿站在一旁,小东西还不大会说话,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沈沅,居然还认识!他双手揸开拍一拍,说了才学会的词“抱”。沈沅哪里忍得,抱起了小儿子,眼泪哗哗地全擦他脸上了。
三个孩子的眼睛都像沈沅般圆溜溜的,小太子穿着吉庆的礼服,小肉包似的身子被包得圆圆的,此刻杨烽扑到沈沅的腿上抱牢了:“阿母阿母,你已经很久没有陪阿火睡觉觉了!今天回来陪阿火睡觉觉吧!阿火现在睡觉觉已经不打滚儿了!”
眼见沈沅就要点头,杨寄急了:“嘿!臭小子,胡说呢吧!今儿是阿父阿母新婚大喜,阿母怎么能陪你睡觉觉?一边儿去,再啰嗦我揍你啊!”他大概从来没打过凶过宝贝儿子,圆滚滚的太子瞪了瞪圆滚滚的眼睛,完全不怕他,大大地“哼”了一声,小手叉腰,绕口令似的说:“为什么你可以和阿母睡觉觉我却不能?你喜欢和阿母睡觉觉你为啥不找你自己的阿母而要找我的?!”
那些忍了半宿的太极殿宫女宦官们终于忍不住了,在杨寄一张又呆又窘的傻面孔中喷薄大笑。
阿盼气坏了,伸手戳了戳她太子弟弟的脑门,大声斥道:“小炮子你懂啥呀!你不是说你想要个小妹妹吗?阿父阿母不一起睡觉觉哪里有小妹妹出来?”
杨烽天生不怕父亲但怕姐姐,顿时被戳得眼泪汪汪的还不敢哭:“哦,原来要这样才有小妹妹啊……好吧,为了小妹妹……”他可怜兮兮地看看沈沅:“阿母早点生小妹妹吧。”抹着眼泪出去了。
沈沅心里好舍不得,见杨寄换了嬉皮笑脸来拉扯她,急急说:“别吵,听听他们这些小鬼头在说些什么?”
外头,小姐弟正在讨论着:“阿姊,你说为啥阿父阿母睡觉觉就会生小妹妹?”
“笨蛋!阿父阿母晚上要在一起,脱光光了贴在一起睡觉觉——”沈沅听得捂住了脸:谁他妈教孩子的呀!接着又听见:“这样子,他们才能搓下身上的泥灰,和在一起捏成小人人,阿母吃到肚子里,就生出小宝宝了呀!……”
杨寄和沈沅面面相觑。
阿盼又问:“阿火,你为什么那么想要小妹妹,是不是也想戳着玩?”
那厢静了半天,才忸怩着说:“阿姊不是老戳我嘛……我也想戳妹妹……”
“妹妹是用来戳的嘛?!”
“哇”一声哭,太子一点储副的威严都没有,给姐姐欺负得哭都不敢大声哭,好半日才喃喃自语道:“难道弟弟是用来戳的嘛?!”
杨寄锲而不舍地再次来拉沈沅:“好了好了,小孩子的话,当玩笑听过就罢。不早了,快歇着吧!要像上次那样又睡着了,不是太对不起你了吗?”沈沅半推半就来到他的龙床上,果然衾褥绵软,半个人都几乎要陷进去了,他的大手滚热,把她每一寸肌肤都抚过去,抚得泛着自然的潮红,每个毛孔都舒张着在等他的临幸。
杨寄在她耳边道:“太干净了!搓不出泥灰,捏不成小人人,怎么办?”
沈沅“吃吃”直笑,撇过头躲开他挠到痒痒肉上的手,脖子被什么一硌,伸手摸出来一看,是个小小的桂花油瓷瓶子。“咦?”
杨寄笑道:“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怎么打熬呢?只能把里头的桂花油洒在枕头上,仿佛枕着你的气息入睡。”
真的,他的枕头上是淡淡的桂花香味,他多少夜在这香味里辗转反侧,却又在这香味里获得最大的坚忍和勇敢。沈沅感激地望过去,恰恰杨寄的手抚在她的耳侧,那里被皇甫道知刀割的伤痕已经很淡很淡了,余下一点淡淡的粉红。他们的身体都不再完美,可都刻印着为对方牺牲,不顾一切的爱意。这浓浓的情,化作杨寄湿热的吻,从那道粉红色上一点点下去,再一点点下去,再一点点下去……
突然,他抬起头:“要是生了闺女,可不能让那混小子随便戳啊!”然后,他像个混小子一样,在她身上柔软的地方轻轻戳了戳。
沈沅给他戳得一激灵,嗔怪道:“怎么拿手指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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