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轸翼星,莽苍山脉深处,兵甲宗驻地。
一道黑色的人影倏然闪现在兵甲宗山门之外百里处,再往前就是兵甲宗的护山大阵了,位置稍有差错就会触动其中的攻击阵法,易言也只能瞬移到这里了。
微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似乎一切正常的山岭,易言很清楚,里面密布的阵法和禁制数量有多么恐怖。
吸收了一部分《阵道》里的内容,再加上本来就是一位阵法大家,这些阵法虽多,在易言眼里却算不了什么,如果他要破解,最多只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就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安然进去。但是,此刻的易言归心似箭,再也等不及了。
蓦地一抖手中的修罗枪,易言以枪尖为前锋,遇阵破阵,遇禁破禁,竟是一刻也不肯停留,笔直地朝着自己感受到的那几股熟悉的气息冲了进去。
正在为弟子们讲解凌霄诀的司百令猛地神情一动,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转首望向山门的方向,眉头微蹙,满脸诧异,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兵甲宗后山上,一座简朴的小木楼里,彭通正坐在桌旁思索着什么,面前的一张纸上乱七八糟地写着“玕琅派”、“天乾宗”、“陆成”等几个孤立的字词。显然,彭通思考的问题应该跟他们有关。
蓦地,正抓起笔要写下去的彭通顿住了,轩眉一扬,看向了南方兵甲宗山门的方向。
而此时的凌霄大殿中,谢云雷正高坐首位,同桑怡婷、萧瑟、雷恪和易家五人正热切地谈着什么。虽然坐在最高的位置上,但谢云雷神色间却是一片恭谨,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是兵甲宗的副掌门、实际上的掌权者而有任何无礼之处。
突然,萧瑟的神情一动,住口不言了,转头望向殿外,神色间一股隐隐的激动喷薄欲出。紧接着,雷恪也不再说话,表情变得跟萧瑟一模一样。
其他几人的修为要差一些,不过也仅是略顿了一顿,就全部停止了讲话,所有人都静静地望着殿门的方向。
突然,一道青色的身影御剑直冲了过来,来到凌霄大殿殿门外一翻身从飞剑上跃下,抢出几步站在大殿的中央,略带疑惑地躬身向已经站起来的谢云雷等人施礼道:“禀掌门师伯祖,据看守山门大阵的弟子禀报,有一个黑衣男子正闯阵而入,速度极快,请师伯祖决断!”
可是这名弟子等了很久也没听到回音,不禁诧然抬头看去,却见这些兵甲宗真正的掌权者、灵魂人物们一个个目瞪口张,身体微微颤抖地看着自己的身后,祖师娘和两位女性供奉更是早已泪湿双眸,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讶然回头,这名弟子悚然一惊,差点惊叫出来。在他的背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全身黑衣,倒提着一杆近丈长的黑色长枪的男子,此时,那男子正面带微笑地看着兵甲宗地高层人物,轻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这名弟子在兵甲宗也是核心弟子,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后,他终于确认了眼前这人的身份,双膝一折跪到在地:“弟子崔亦轩见过祖师爷!”
可是,现在大殿内的所有人都顾不得他了。崔亦轩也知道他不应该在这里打扰长辈们相聚,给易言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后就悄悄地退出了大殿。现在知道刚才进山的人是祖师爷,他自然要去通知一下全宗弟子,一是让大家解除戒备,二来这个好消息也应该传达给兵甲宗的每一名弟子。
大殿内,桑怡婷远山般的黛眉下,那一双剪水双瞳此时已经完全模糊了,一步步地向易言走去,直到近前才猛地扑进了易言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桑怡婷不受控制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打湿了易言的衣襟。
易言的眼睛也微微红了,这个从空间通道中死里逃生、闯过修真界人人谈之色变的天火绝域,又自从没有人活着出来过的诸神墓地中挣扎出来的男子,在这一刻终于放弃了自己坚强的外表,第一次流露出了心底的柔情。
所有人都停住了走上前来的脚步,眼中隐含泪花,脸上却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微笑地看着他们。尤其是欧阳倩和沐瑶,一边笑还一边抹着眼角控制不住淌下的喜泪。在这一刻,她们不再是神通广大,可以移山填海的修真高手,而只是看到自己的子孙平安归来后,按捺不住心中喜悦的母亲、奶奶。
温柔地抚弄着桑怡婷柔软顺滑的长发,易言在她耳边轻轻地哄着:“好了,怡婷,大家都在看着呢。”
桑怡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红红地从易言怀里抬起头来,一边抹去脸上的泪痕,一边羞窘地轻捶着易言宽广的胸膛,仿佛在怪他害得自己这么丢脸。
易言忍不住哈哈一笑,对上母亲和奶奶的目光,正要上前行礼,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两声重重的跪地声和长长的摩擦声。
急转过头一看,却是司百令和彭通得知师傅回来的消息急急赶了过来。他们的修为比起师傅差得远,易言体内的真元力如今又被锁在了丹田之中,所以两人只知道有人闯山,却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直到两人匆匆赶到山门处,正碰上从凌霄殿中回去的崔亦轩,这才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来到大殿外,虽然易言背对着门口,但仅从背影,两人也可以轻易分辨出,眼前的就是他们思念牵挂了数百年的师傅。
两人根本来不及停下身形,在飞行中直接跪倒在地,砸在青石铺就的地板上后又滑行了很长一段,直到易言身前才堪堪停了下来。
不知何时,谢云雷也来到了两个师弟中间,带着两人一起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直起身来。
虽然场合很不合适,但易言三个弟子不同的神态,桑怡婷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如冬雪消融,百花盛开,说不出妩媚娇艳。
众人都被桑怡婷的笑声吸引了过来,循着她的目光看去,众人也不由得一乐。
谢云雷望向易言的目光中饱含着思念和崇拜,还有一种终于有了依靠的轻松感。而司百令的眼光中除了崇拜和思念外,更多了一股浓浓的孺慕之情,这个性格坚毅、沉默寡言的大将军,只有在易言面前才会流露出这种神态。
不过,如果说他们两人的表现还正常的话,彭通的行为则让人有些难以理解了。此时的他,正紧紧地抱着易言的右腿号啕大哭,连易言还未来得及放下的修罗枪也一块抱了进去。涕泪横流的彭通就像一个受气多年,回到娘家告状的小媳妇,哭得那叫一个凄惨,撕心裂肺的哭声让人听了,还以为他在易言离开轸翼星的这段日子里受了多大的委屈。
而被彭通这个活宝弟子抱住的易言,正一脸无奈兼且苦笑不得地翻着白眼,轻轻地抖了抖被彭通紧抱着的右腿,郁闷地对着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的彭通问道:“你哭这么惨干吗?你师傅我既没死,也没缺胳膊少腿的,被外面那么多弟子听到,你很有面子是不是?”
听易言提到外面的弟子,彭通猛地转过头去,果然看到有不少弟子正恭谨地站在凌霄殿外,用仰慕崇拜的目光看着被他抱得死死的师傅。这时候,彭通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些弟子面前似乎应该充分注意一下长辈的形象。
“唰”地把眼泪一收,彭通若无其事地拂了拂易言的衣角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对易言说道:“师傅,您这一路赶来,路上肯定没有好好休息过吧?您瞧,衣角上都沾了灰尘!”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猛地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彭通,嘴巴张得能塞下拳头,全部强忍着暴笑的冲动,脸色憋得通红。不同的是,殿内的人是怕彭通太没面子,不好意思笑。而殿外的弟子则是不敢笑,都是修真者,连数百米外飞过的一只蚊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谁又能看不出来这位前辈刚才在干吗呢?
彭通似乎对自己的话很满意,眼睛在四周睥睨了一圈,尤其是在谢云雷和司百令的脸上着重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用一种充满了骄傲自矜的语气昂然说道:“两位师兄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有我知道师傅的辛苦。由此可见,我才是师傅您最孝顺的弟子!”
此言一出,满堂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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