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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说出来,其中原先誓死追随教主的两人皆有所动摇,傅至景给他们下了剂猛药,“听着,现下你们有将功补过的机会,趁早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等少将军捣了天君教的老窝,你们就是重犯中的重犯,连你们的妻儿都要流放三千里。”
“本官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辰,一炷香内若不说,往后说得再多本官也当没听见。”
衙差端上香炉摆在教徒跟前,正对着教徒的脸,让他看香烟一寸寸地燃断。
傅至景好整以暇坐在四方椅上,身处血腥污秽之地却极有闲情逸致地品起了茶。
一盏茶水还没品完,香烟将要燃到了底,跪地的教徒满身大汗地喘着粗气,全是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摇摇欲坠的最后一抹香灰。
傅至景似乎全然失去了耐心,噔的一下将瓷杯磕在小几上,起身就要走。
胆裂魂飞的教徒猛地扑上前抓住他的衣摆,“大人,我说,我都说……”
在教徒的阐述下,看似坚固的天君教实则不堪一击,教主是个心狠手辣的亡命徒,动辄喊打喊杀,凶神恶煞的几个护法更是无法无天,看谁不顺眼就打鞭子砍手指,见哪家的妻女模样秀丽便据为己有,敢违抗的就砍了脑袋挂在树上。
教主和拥护者日日大鱼大肉有使不完的力气,教徒却只能喝些稀粥填肚,又都是良民,无力跟他们抵抗。
傅至景和刘翊阳抵达川西的第三日,天君教里不乏有想要投降之人,但皆被教主下令斩杀。
“他们将我们看管起来,谁要是敢叛教就当着我们的面杀了我们的家人。”教徒哀嚎,“请大人替我们做主,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活命才走上这条路。”
傅至景沉声,“他们有多少人手?”
“约莫五十人。”
“驻扎点在何处?”
“自打山口被堵后,教主怕泄露行踪,并无固定地点。”
套出话后,傅至景差人将他们严加看管,与刘翊阳商讨之后事宜。
翌日,傅至景将其中一人放回山中让他带话,承诺只要肯降定从轻发落,结果人放回去的当晚就死在密林里。
天君教赖骨顽皮,偏偏手中又拿捏着数百条平民的性命,一时之间除了等其弹尽粮绝主动出山竟没有其它办法。
这边僵持不下,往北五十里路骤发暴乱,原是官府的运粮车撞上了一批流民,被堵死在山中寸步难行。
事出紧急,傅至景和刘翊阳一合计,前者仍坚守山口,后者带上一半精兵去安顿流民。
孟渔每日在城东派米,事发时连刘翊阳的一面都没能见着,还是午间回到驿站小憩听傅至景说起才知晓刘翊阳已经离城。
倒不是没有好消息,等运粮车一进城可解川西缺粮的燃眉之急。
身体力行地办了几日实事之后,孟渔才切身体会到“为民请命”四字的不易。
这几天他跟家有余粮的乡绅起了不少矛盾,一言不合就要闹起来,若非在旁人眼中他有官阶在身,怕是也要被人拿石头照着脑袋打。
最可恨的是和稀泥的长史,这头他刚把人抓了,第二天长史就把人放走,一来一回,好脾气的孟渔都发了火,要不是留着这蓄山羊胡子的长史还有用处,他恨不能把长史打包跟富绅一起给收监。
“孟大人。”长史眯着眼给他端茶倒水,“您润润喉。”
烈日当空,孟渔的衣服全湿了,尽忠职守地指挥衙差将空了的米桶搬到轮车上,连个眼神都不给,“不必,别妨碍我做事。”
长史被落了面子也笑眯眯,“是下官的不是,下官这就走。”
孟渔小小呸了一声,用膳时跟傅至景喋喋不休地告状,气鼓鼓地要傅至景解决完天君教再解决狗屁长史。
“你哪里学来的话?”傅至景凉凉地看他一眼。
孟渔跟三句不离脏的衙差混在一块,才几天功夫就耳濡目染学了坏习惯,一口一个老子、狗屁,听得傅至景直皱眉头,疾言厉色,“以后不许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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