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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往她的脸颊吻了吻,把人送回旁边沙发,“看片吧。”
商宇陡然冷淡,又成为“戏都懒得演”的佐证。
他只要不坦白机场行程,在元灿霓看来都是心里有鬼。她去公司几公里外的另一栋办公大厦开会,都会跟他提一句。
若是接待正常客户,有何隐瞒的必要。
元灿霓心猿意马看完了这部毫无暧昧场面的科幻片。
商宇每天五点半结束康复训练,而元灿霓基本七点半以后下班,晚上的迈巴赫后排通常只她一人。
次日晚上,元灿霓待车徐徐发动,便冷不防开口。
“文叔,昨天商宇一直在医院训练吗?”
元灿霓经常在车上补眠,很少跟文叔聊天,这一开口,文叔有点摸不着头脑。
司机当然要听老板的话,但一来老板没有特别嘱咐,二来老板娘似乎才是幕后老板。
便如实相告:“老板早上去机场接人。”
元灿霓不自觉拍了拍挎包,再大点力度,便接近扇耳光。
“客户吗?”
文叔听出查岗的意味,既然开了头,只能硬着头皮,客观地说:“不太清楚,是两位从美国回来的女士。”
元灿霓头皮泛麻,竟然还两个。
文叔又补充:“一个比我年纪大一点,一个跟老板差不多年纪。”
“年轻那个是不是姓白?”
元灿霓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
文叔冷汗涔涔,所幸刚刚说了实话,老板娘看来有备而来,是对证据,而非找证据。
“是。”
元灿霓便没再说话,迈巴赫准备抵达下一个岔路口,准备走直行道,元灿霓忽然说:“走左边,去湖畔的酒吧。”
文叔跟自动驾驶系统似的,准确送她到目的地。
开门下车前,元灿霓停了一下:“对了,不要跟商宇说我问过。”
文叔默然点头,旋即补充,“我找个停车位等您。”
潜台词代表老板的意思,让她放弃夜不归宿的念头。
元灿霓的酒兴受母亲潜移默化,烦躁时小酌怡情,加上怕麻烦别人,不会把自己灌到不省人事。
而且酒只能自己或者跟朋友喝,一旦到同学或者同事的大集体里,就开始最拿手的装傻充愣,没喝过、不敢喝、酒精过敏,反正从来都是有点神经质的形象。
隔着摇晃的酒液,酒保的影子朦胧扭曲,脑海里的画面却越发清晰。
当初拨给商宇的q视频通话接通了。
时隔三年,元灿霓终于和他突破零联络。
画面由暗转亮,出现一张并不陌生的人脸。
不是商宇的。
元灿霓小小的影像也头在屏幕右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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