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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第2页）

晚上大家齐聚川渝酒家，李无患把歌曲正式授权的好消息告诉大家，并邀请大家参与录制，并将提供相应的报酬。大家听到这个消息，纷纷同意加入，场面热闹非凡。

不少男生围着李无患劝酒，见李无患来者不拒，纷纷叫嚷着要让李无患躺着抬出去，大家你一杯我一杯就喝高了。旁边女生见着十分有趣，也在纷纷起哄拱火。

“哎呀，张木，你不行啊，你看人家朱明睿都喝干净了，你留着养鱼呢。”

“患哥加油，把他们都喝趴下！”

“宋颂你行不行啊，不行赶紧说啊。”

“王建安，人家李无患都让你独奏了，你不敬人家几杯啊？”

这帮姑娘别看自己喝酒不行，拱起火来倒是一套一套的，看起来都像酒场老将一样，许倩更是前后奔走，端着瓶酒这个倒一点那个倒一点，就是不让他们杯子空着，玩的不亦乐乎。

肖嘉怡虽然有点心疼男朋友，但是在这种场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时不时在需要的时候倒上一杯茶水给张木。看得一旁的李无患和宋颂他们眼睛都红了，更是不要命地围攻张木，先把张木给放倒了。

一通闹下来，男生个个喝得东倒西歪，女生也没少喝，一个个脸蛋红扑扑的，有点醉眼迷离地坐在椅子上小声聊天。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相互搀扶着回到学校，萧晗看到宋颂和朱明睿一左一右架着李无患往回走，眼里闪过一丝担忧，有心叮嘱一番，但又迈不开腿，只是默默注视他们消失在路灯照耀下的树影中。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早早地来到排练室，有过之前的几次排练，大家也熟悉了很多。大家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小声聊天，许倩突然“卧草”一声站了起来，吓得周围人惊诧地看着她。

“倩倩，你怎么了？”正在和薛凝聊天的肖嘉怡抬起头问道？

“惊天大瓜啊，你们快上博客上看看，上升好快，都热搜第一了。”许倩惊呼。

“我看看我看看，卧草！真的假的？！”马上有同学打开手机看了。

“顶流明星张不凡聚众吸毒被抓？！”

“又是cy区群众举报~这cy区是人均侦探啊。”有人笑道。

“是啊，这是警方通报，张不凡应该是要凉凉了。”

“你们看警方通报里的这句话，根据群众举报，张某某（男，27岁，歌手）伙同另外6人，在北平cy区某私人会所内吸食毒品，6人全部被警方抓获。经检测，张某某等7人均呈甲基苯丙胺类毒品阳性。”有人说道：“这里面可是还有6个人，你们觉得会和他一起吸毒的都是什么人？”

“很有可能都是业内人士，不过没有张不凡出名罢了。”张木猜测到。

“真搞不懂，张不凡都是顶流了，为什么还跑去吸毒了，这不是自毁前程吗？”薛凝问道。

“有些人如果不吸毒，还真可能成不了顶流。”许倩冷不丁地说了句话。

“为什么这么说？”肖嘉怡问道。

“以前有个学姐跟我说，圈子里很流行小圈子文化，一些掌握很多顶级资源的人热衷于搞小圈子，但是进圈子要有人带，新人第一次去的时候，他们都会发一支烟给新人，新人如果当场抽了，他们就会接纳。如果没抽，那这个新人就会被他们排挤打压，根本出不了头。”许倩边思索边说。

“这也太可怕了吧，就不能举报吗？”

“别幼稚了，首先你不确定他们给的烟有没有参料，如果没有，你举报什么？就算有，你举报了他们，就被那一群人打压，你就永远别想在圈里混下去。”有人冷笑回答，并提出一个致命的问题，“如果是你，你会接那根烟吗？”

众人一阵沉默，没有人说话。他们虽然不是圈子里的人，但也是靠近圈子的人。唯一庆幸的是，他们大部分都是学习乐器的，以后的就业方向也是朝交响乐团、歌舞团、教师等行业走，除了极少数人，大部分人都没有机会参与到那个光鲜亮丽又充满恶臭的圈子中去。

李无患推门进去，发现大家都没怎么在说话，有点奇怪这是怎么回事，许倩和薛凝就你一句我一句把这事个说清楚了。听得李无患哭笑不得，就为这事影响心态，也太不值当了。

他拍拍手示意大家听他说，“同学们，大家不要被这种事影响心态，有阳光的地方就一定有黑暗，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但是我们要用它来寻找光明。”

“就像鲁迅先生所说，"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之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如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好了，大家打起精神来，咱们来一遍合奏。”李无患朝聂广为招手，“广为，来，你来指挥。”

“萧晗，别愣着了，做好准备。”李无患发现萧晗在盯着自己发呆，提醒他一句。

萧晗慌忙“哦”的应了一声，赶紧站起来做好准备。刚刚她的确有点出神，主要是见李无患进来，三言两语就扭转大家的心态感到有点惊奇，没想到有些话他说出来这么有魅力。

大家做好准备，严阵以待，都在等聂广为指挥。聂广为环视一圈，跟大家确认准备好了之后，手一挥，大家立马跟上，节奏配合严密，如纪律严明的军队行军，节奏把握的很好。

李无患听着，也是有点诧异，没想到大家有两天没一起练，突然合奏反而状态超好，好像大家一起紧密排练过好久一样。

萧晗找准节奏开始演唱，声音依然清亮婉转。但是整首歌听下来，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没有把那种依依不舍中又坚定相信红军队伍一定会回来的感觉唱出来。

李无患没有说话，怕干扰大家的情绪，于是让大家撑着状态好继续演练。三遍过后，萧晗的问题非但没改过来，反而更严重了，因为她自己也意识到问题了，但是越想解决越紧张，越紧张越无法解决。

等大家排练结束，李无患说：“大家今天状态非常好，效果特别棒，希望大家保持这种状态，再勤加练习，就可以开始录制了。”

大家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李无患叫萧晗等一下，有话要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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