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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命抖了抖，心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知道就知道好了，干吗什么还都要管呢？

“也没什么啦，我跟小葛开了个玩笑而已。”笑嘻嘻的打哈哈，小命仰起头看着蓝染。

蓝染却低下了头，在小命耳边吹着气轻声说道：“开玩笑需要亲吻么？”

小命浑身一震，脸上却露出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正因为这样才叫做开玩笑啊。”

“噢？”一手抚上小命纤细修长的脖子，眼中尽是威胁。

小命试图让自己的脖子脱离危险，可惜效果很不明显。

“小介，我已经长大了呢，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少女的眼中闪烁着坚定自信的光彩，蓝染仿佛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孩子毫不畏惧的站在自己面前笑着说：“我的确不只六岁”。

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少女的脸，沿着那轮廓细细的品味，仿佛是在抚摸一座绝顶精美的艺术品。

“我不知道小介的想法，也不知道小介不杀我是因为什么，不过，”少女的笑容越发得光彩夺目，那光芒似乎已经摄入了蓝染内心最深处，“如果小介要我的命，我随时双手奉上。”

蓝染笑了，不再是那带着算计和霸气的笑容，那是一种出于疼爱和怜惜的温暖的笑容。

“命儿，我始终都是想立于顶点的。”

带了丝苦涩在嘴角，小命深深的凝望着蓝染，“我知道的。”

“还有……”

蓝染的手指划过小命的红唇，“我从未认为你只是个孩子。”

是啊，蓝染是何等的精明，她耍的小孩子的把戏一定早就穿帮了，她的掩饰，她的面具，可能在很早以前就被蓝染摘掉了，在他面前，她装不来那个天真可爱纯真无邪的小女孩。

浅浅的笑声从唇边溢出，后退了一步，离开了蓝染的制辖范围，鞠了一躬。

“那么，以后请多指教了。”

望着少女远去的背影，蓝染的心突然豁然了，立于顶点之人未必代表着一生的孤独，或许，当他立于顶点的时候，身边有她，世界才算是完整的。

chapter30

黑崎一心一直都是知道的，知道那个孩子的可怕，知道为何地狱修罗选择她做灵王。

命，那个曾经看起来只有六岁的孩子，她最可怕的地方，便是她的无欲无求。

她可以跟天真无邪的跟人嬉笑打闹，可以一语道破别人内心深处最真的感觉，可以圆滑老练的游走于各个上位者之间，可是，她灵魂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却不允许任何人碰触。

他们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她似乎什么都不在乎，身份、地位、金钱、周围的人对她的感情，甚至于她自己的生命。

她可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她可以毫不留恋的对他们说再见，一心知道，对于这个做了他这么多年的女儿的人，他还是知道的。

他想，蓝染、市丸、破面、朽木、甚至是山本应该都是清楚的，而蓝染的和解应该也只是缓兵之策，因为蓝染知道，如果战争爆发，最后会消失的一定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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