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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寒月仰望着黑沉沉的苍穹,如同知觉全无。
刚刚包扎好,天狼满脸,无比疼惜地轻轻擦去寒月脸上的污迹,一道剑光凌空而至,直直劈向天狼的背心。我终于听到自己的惨呼,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天狼不知是不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躲避不及,被捅穿了胸膛,他似乎不敢相信从胸膛长出的是明晃晃的剑尖,还用手摸了摸,常鸣鸿把剑一抽,他便轰然倒地。
寒月怔怔看着这一幕,眼底是死一般的冰凉,待常鸣鸿伸手向她,她不避不让,就势起身,扑进他怀里,顺势将手中锋利的簪子戳向他胸膛。
常鸣鸿早有防备,一手扣在她手腕,簪子掉落在岩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寒月踉跄两步坐倒在地,冷笑连连,“常鸣鸿,有种你就杀了我!”
在天狼中剑那刻,常幼平和无意不约而同停止了厮杀,当天狼倒下的时候,两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齐齐朝常鸣鸿扑去,只听风中一声凄厉的呼啸,常鸣鸿长鞭在手,将两人逼退几步,两人面面相觑,无意怒吼一声,抢上前劈出一刀,常鸣鸿长鞭突然如离弦的箭,直直射向无意胸口,无意回刀来挡,只听一阵金石之声,那长鞭赫然是什么金属所制,根本不惧锋利的刀剑。
常幼平退了又退,突然吼道:“都是你这个妖女害的!”身形一闪,朝寒月刺去,寒月似笑非笑,高昂着头等待着,常鸣鸿长鞭一抖,就见一条银蛇蜿蜒舞动,卷在常幼平的脚踝,将他高高抛了出去。
“哥哥,原来你都是为了她……”常幼平喷出一口鲜血,歇斯底里地笑,“他们都说,你一听说林寒月到常家堡就打乱计划,要直接灭掉八角城,我还不敢相信,没想到果然是真的,哥哥,那是近千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你怎么忍心啊……”
我扶着树一点点站起身,身后传来一个毫无温度的声音,“他疯了,竟然连我弟弟都下得去手……”
我悚然一惊,猛一回头,天青发丝纷乱,满脸惊惶,眼神散乱,不停地嘟嘟囔囔,“他疯了,我一心为他们常家,他竟然连我弟弟都要杀!我还当他无情无义,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是做大事业的人,谁知他也有情,只不过不是对我,他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拔腿就跑,天青回过神来,将我的衣领一提,飘飘悠悠往山顶跑去。
“放下她!”无意和常幼平同时大吼,同时追来,天青一刻不停地在我耳边絮絮叨叨,“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他,他要做盟主,我帮他下药,他要女人,我也想办法为他弄到手,他为什么不肯多看我一眼,为什么还要杀我弟弟……”
我实在忍不住了,恨恨道:“他根本不爱你,怎么会在乎你的感受,他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下得去手,怎么会把你弟弟当回事!”
她脚步一顿,将我扔在地上,我摔得浑身生疼,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吼得地动山摇,“你这个疯女人,他不爱你,你为他这么多有什么用,他爱的是寒月,是林寒月!”
“不,不可能,他明明说难得见到这种美人,关在家里玩玩而已,玩腻了就随便我处理,他怎么可能爱她!”天青扶着一块巨石坐了下来,茫然地看向天际,不知凝神苦苦思索着什么。
看到那方惨淡的月,我这才醒悟到,我们已经到了山顶,不到十步就是悬崖,山风凛冽,卷着清甜的水汽和树木芬芳扑鼻而来,天青霍地起身,发丝乱舞,似要奋力挣脱束缚,她慢慢回头,眼神已有几分清明,一字一顿道:“小小,我对不起你们,常鸣鸿疯了,他急功近利,为个女人闹出这种事情,连累常家堡遭此大劫,我们该为此做个交代!”
她深深吸了口气,恨恨道:“没有心的男人我也不稀罕,他疯了,我不能疯,常家堡有我在,断不会就此毁掉,我要独自将我的儿子抚养成人,让他们记住今天!”
我心头暗喜,却见她身后一道黑影掠过,大叫道:“住手!”
天青眉头一挑,长袖一甩,身后那人跌落下来,剑敲在岩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天青回头冷冷看着常幼平,声音好似让人置身冰天雪地,“幼平,你竟为了个女人对我动手,你算对得起我!”
常幼平来回看看我们,一脸羞惭地低下头,天青轻叹道:“幼平,你难道还不明白,不是你的,你怎么抢夺也没有用,我以前凡事顺着你惯着你帮着你,其实终究是害了你!你走吧,常家堡没有主事的男人,他们也不敢为难我们孤儿寡母。”
常幼平怔怔看着我,目光里似有千言万语,我对他仍然惊怕莫名,悄悄往后退了两步,正撞在一个宽厚的胸膛,闻到无意熟悉的气息,我长长吁了口气,任凭自己的身躯没入他坚强的臂弯。
“小小,保重!”常幼平的目光渐渐绝望,踉踉跄跄沿着悬崖边缘往下走,天青高声道:“幼平,经常回来看看爷爷!”
常幼平脚步一顿,没有回答,又拖曳着脚步缓慢离去。
天青缓缓跪在我们面前,沉声道:“师兄,我天青,同时也代我弟弟天狼向你们赔罪!我不求你们能原谅,常家堡经此一劫,只怕一蹶不振,甚至被仇人赶尽杀绝,我只想请你们留我一条命照顾常家堡老少。”
我明显地感觉到无意的双臂勒紧了许多,我轻轻拍拍他的手,他身体一震,又慢慢放松下来,冷冷道:“你也算机关算尽,到这个时候还要把我师弟扯进来!我告诉你,你最对不起的人是师弟,他一直很挂念你,他怕疼,小时候练功一疼起来他就会叫姐姐,一直希望姐姐会去接他,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竟然被他一直挂念的姐姐利用得如此彻底!”
天青的泪水大颗大颗滴落下来,重重地扑到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
无意恨恨瞥她一眼,正要转身,一道剑光已逼到面门,我生生吓出一身冷汗,一个趔趄坐倒在地,无意闪身险险避开,常鸣鸿冷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你当常家堡是你家后花园么!”
无意哈哈大笑,“没有杀了你,我怎么会走呢!”说着,他一刀斜斜劈住,身体随刀而出,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朝常鸣鸿的腰砍去,仿佛人和刀合而为一,其势锐不可挡。常鸣鸿如磐石不移,捞起腰间的长鞭横甩出去,只听一声尖利的惨呼,寒月不知从何处冒出来,飞扑上来,受了一鞭后不退反进,四肢与长鞭死死纠缠,仿佛要与其溶为一体。
“放手!”常鸣鸿恼羞成怒,看到那血人,实在无法下手,只得丢掉长鞭,一剑刺向无意的腰腹,逼他收势回退,又唰唰连刺两剑,将他逼到我前面不远处。
天青怔怔看着刀光剑影中纠缠的两人,目光中全是悲凉,她擦了擦脸,走到悬崖边迎风而立,衣裳猎猎起舞,犹如一只展翅欲飞的蝶。
我默默看着她的身影,仿佛看到了绝望中的小姨,一个得不到爱,毁掉了别人,一个得到了爱,却毁掉了自己,同样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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