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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原:西西弗斯下山时是怎样想的上篇
2007年见面那天,恰好是王安忆连任上海市作协主席的日子。马原发现三分之二作协会员已白了头,发现了便说了。
“马原的叙述圈套”最迟在1987年前后大体告成并得名,弹指悠悠二十载。
约十年后我的两个朋友之一说马原过气了,另一个则道马原如有神助。我就是那时喜欢上这个叫马原的汉人的,我也喜欢天马行空。
一进马原家门,见一尊菩萨像,他说还有好几尊呢。一角的柜子上是大大的牦牛头,漫不经心地俯视着。桌子很大,胡乱摆着物件,椅子亦大,柚木的,几乎可供二人共坐,典型的马原式。书和碟满满一大架,匆匆一眼瞥见了《我的名字叫红》,说是别人送的。还挂着岭南画派大家赵少昂的一幅作品,犄角旮旯里还藏着稀奇古怪的宝贝……一切很乱,又相安无事。一个大个子晃来晃去,告诉我,再过二十天就要搬了,在上海北部的新家里有三米多高的大书橱,我当时就在想他扬臂抽书与俯身索书的情状。
坐定,他不断地吸烟,其间有笑,有沉默,抑或细微的争辩。烟雾交换着他和我的声音,三个小时,似长,亦短。当他说读王朔就像读古典小说时,我会走神去想金庸小说的基础真是巫术吗?跟简·奥斯汀一比张爱玲什么都不是吗?两百年后人们到底怎么看待作为古代的我们这一时代之文学呢?这个喜欢《堂吉诃德》《好兵帅克》《汤姆·琼斯》《第二十二条军规》的汉子最后说,中国作家中“特别钦佩李汝珍的《镜花缘》,小时候看的,印象太深了。武则天喝醉酒了,乱说,令百花在严冬开放……那故事写得特别好玩”。
天已寒,他趿拉着拖鞋,大大的脚趾探出来。送我至门外。我忽然想起五六年前的那次谋面,他来我们办公大楼,自车子左门出来,一位同事简短介绍了几句,他便隔着轿车的“大鼻子”向右边的我伸出了大手,握住,很久,很用力,定格。
“我就是那个叫马原的汉人。我写小说。我喜欢天马行空。”他还是那个叫马原的汉人,他依然天马行空,但不再写小说。
西藏是他的福地,他的神祇在那里,古老又先锋。然他一直在流浪,锦州、沈阳、上海、海口……这是一个现在进行时的人,一个在车轮上看风景的人,一个魂在高处的人,而今他走了下来,这是我们看到的,还有我们看不到的。
木叶:你在去西藏之前十一年就已经开始写作了,约是1971年,你最初的创作冲动来自什么?
马原:好像很多人当作家都有契机,我发现我没什么契机,小时候就是爱看书呗,小时候就有一个志愿,当作家。我跟别人确实不太一样,我听好多人讲过开始写作都挺偶然的,我不是,我很小就想。
木叶:很小到什么程度?
马原:我有记忆开始,小学的前期。
木叶:你说四岁开始就是职业读家。
马原:嗯,三四岁认字就开始,找到有字的就看。
木叶:那个时候没什么书啊?
马原:不是没书,你要去找,比如图书馆里面。我家附近有一个郭沫若题字的锦州铁路局的图书馆。小图书馆有一点儿像大别墅,估计是三层,一千多平米,对我来说是巨大的。后来到大学一看,觉得那就是一点点的一个。小时候不看署名作家的东西,看啥呀?爱看民间故事,那个时候很多是看外国的,也有中国少数民族的。我基本上是挨着借,你比如说,一个证儿能借两本,第一次拿两本,下次拿挨着的两本,每次都是这样。
木叶:地毯式……
马原:所以我说,我小时候想当作家的心情跟别人不太一样,我小时候觉得写作是非常有快感的。
木叶:是受父母影响吗?
马原:正好相反。我父母都在铁路,父亲是老工程师,母亲是会计,完全没有所谓家学渊源。家里有一点儿书,不能说完全没有。现代作家的一套自选集,幼时读到的有张天翼啊,许地山啊,殷夫啊,蒋光慈啊,丁玲啊……家里面一百本都没有,看不了多少日子就看没了,基本上靠图书馆。
木叶:那个图书馆还在吗?你看书有坏习惯没?
马原:那小图书馆还在,我没再去过。我就是在这个图书馆里偷的《红字》,八毛五,赔双倍,一块七。
我小时候就是作文写得比别人时间长,考试吧总最先交卷,但凡有语文有作文,我总是最后交卷,老希望多写一点,别出心裁。
木叶:对于西藏,早在76年你就想去的。
马原:76年我是中专毕业,没去成。当时没有志愿一说,都是分配,职业不能选择,就看运气了。我的毕业学校是铁路的中专,现在你知道铁路能修到西藏去,那时是遥不可及的事情。76年的时候我二十三岁了,满腔豪情,自己写诗啊,当然,目的不在发表,就是自我激励。
木叶:今天我们说西藏,几乎神话了,你那个年代西藏还有点儿原生的状态,没有被时尚化(商业浸染)。
马原:西藏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是。西藏对我来说主要一个是高,一个是远。我去之前,没有任何了解,我没有那个习惯,我一生都是这样,做什么事情不是准备好了再去做,一定是一边做一边准备,就像写小说,为什么写得少,你看像安忆,我们年龄差不多,她可以写数倍于我,或者十数倍于我的文字,这个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还是根据心情在写。我去西藏就是根据心情,当时一想,西藏那么远,如果能去就好了。到了1982年,快毕业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又有选择了。过去六年了,我已经二十九岁了。
木叶:已经有作品发表了。
马原:有了。我是1982年初开始发表,从1980年、1981年开始陆陆续续杂志就开始留我的稿子,备用啊,到了发表的临界点。运气好的就早一点,像我跟陈村、安忆他们聊,他们都比我小一岁,都是1979年前后开始发表。我说我运气不好,我一直到1982年初,第一拨没赶上。
木叶:去西藏第一拨没赶上,这一拨也没赶上。
马原:跟他们聊的时候,我说我比你们郁闷啊,安忆就说我写的第一篇就发了。我就说,一个是你是天才,我不是天才,我是那种笨鸟先飞;还有一个是,你妈妈(作家茹志鹃)是名家,你知道怎么发表,我不知道,呵呵。
木叶:你提到天才,记得有一段时间,马原很狂,说第一个得诺贝尔奖的肯定是自己,那你究竟有没有天才的想法?
马原:不是,我老老实实说,我在很多年里都觉得,上帝待我不薄。别的同行也都是写了很多年,我跟他们比不算特别刻苦。我从小没有高人点拨,运气不好,我就自己摸索,上帝还是给了我慧眼。后来发现我读的书不错,比如大学的时候,徐迟老先生当年写过一个《文学源流表》,我看了就气了,因为在他的名单里面提的最初级的是那些一般的作家,他说的一般作家都是我心目当中的大作家,他说那些很重要的作家都是我心目中的二流作家,他说的最高的作家在我心目中是三流作家……反的,特别郁闷。后来我发现,每个作家心里都有一个自己的文学史,经常是和教科书中的文学史不同的,但是一般人是大同小异,异是小,而我和教科书的文学史是小同大异,你看我推崇的作家,拉格洛夫、霍桑、菲尔丁、海明威啊,在外国文学正史上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巴尔扎克啊,司汤达啊。当然我也认为,有一些是小同,比如都认为托尔斯泰特别重要,但是我觉得陀思妥耶夫斯基最重要。而在我们那个时代,文学史教育我们屠格涅夫重要,而历史证明陀思妥耶夫斯基比屠格涅夫重要一百倍。实际上,屠格涅夫在整个世界文学史上是三流作家,或三流以外。
上帝给我的机会也不错,在我读书的时候我没走什么弯路。所以我说,我读书读对了,我的文学道路走得比较顺畅,但早期特别不顺畅。你看,我们这个年龄的作家,就是50年代出生的这拨人,他们个个得了若干次全国短篇小说奖、中篇小说奖、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马原任何奖也没得!历史也没太忘记马原,还是觉得马原的写作有他自己的价值,有他自己的特色,或者是有他一定的地位。
木叶: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没得奖?
马原:不用想,很明显,他们不感兴趣呀。比如我关心方法论,而79年哪里关心方法论,内容为王啊!谁听说一个很惨烈的故事,谁有记者那种敏锐,谁就成功了。包括刘心武、卢新华,包括后来的王蒙他们,都特别敏锐,都能把自己的事儿和听说的事儿迅速社会学化,他们对推动那段历史都是有贡献的,包括刘心武,尽管今天他的东西可以不看,但是当时还是要看的。
木叶:刚开始到西藏住的就是拉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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