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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冒冷汗、腿根悸颤,不得不停下来。
阴茎勃胀,柱身、大龟头顶贴贞操笼壁!他能感受软弹大龟头被笼体箍束得变形!
剧颤如筛,咬紧牙,还是泄出不争气哭吟,太疼了!
执拗意欲勃起的阴茎,被贞操钢笼箍疼得生生疲软!他几乎疼晕过去!
小马鞭,鞭鞭见血,道道嫣红血痕渗出衣袍,月色下透着残虐美,她半眯眼赏看。
双手、腿根抖颤支撑住自己规整跪爬姿!他,没发出一声儿求饶!
没事,疼着疼着就麻木了,两人都这么想。
——她想,训服这事,遇见太软蛋的也没趣,这俊雅书生货,竟是好对手?他想,大前晚她临幸小五时如何?温柔吗?她定不舍得这么训打吧?昨儿还喊小五、李树去漱泉宫侍欢?叁宫六院七十二侍……
她蹲下,看血珠滴在沙地上,迅速和细沙凝成乌黑血团。有蚂蚁爬过来,她动起抓只蚂蚁放到他伤口的念头。
天生尊贵,呼风唤雨、豪取强夺不来一人心?
月亮穿入云团,再次钻出来时,她真的捉了只蚂蚁和一把细沙,放在他腰背鞭伤口。
“嗬,”他吃疼哀呼。
“花侍郎,你是只狗。”她讥嗤。
他仰起头,脸上又现俊雅绝色痴笑,“从前,在江南乡下养了头大黄,出来赶考时,它随我跑了好远好远的路。”转眼十出年,大黄应已没了。
还是想着那江南故里。她扬手狠狠一鞭,脆脆鞭响惊起一片蛙鸣。
除了挨重鞭抽打,他不时重喘轻吟,其它咬牙硬撑不求饶,膝手着地,缓慢爬行,尽量跟上她步伐,如狗随行。
拐弯,他转看向廊下的刘意,一个狞笑,缓缓绽开稍瞬即逝后,他朝她作了个【嗷哈】嘴型。
刘意打了个寒颤!尽管花侍郎俊雅无双,颈上回纹颈圈其实还诡异的衬出如许贵气,此刻,她就是觉得花侍郎仿佛林湘训戒的那些难驯藏獒男;他要搞甚鬼?
她无比后悔那扇小门没关好、透露风声与影卫司、还有……,迟了?!
赵殊也在看她,牵着爬行的花煜缓缓走向她。
“自己爬回去。”
花煜听话地拖着长长铁链,缓缓爬走,背臀鞭血淋淋,脸上笑意越来越浓,老刘意,是时候告别了……
“北疆军情奏折为甚丢了不上报?”赵殊冷视刘意。
“皇上、冤、冤枉,那是、应、应是花、花侍郎私藏起来。他、他总乱藏物事。”刘意磕磕巴巴。
赵殊冷眼如刀,比藏獒更幽狠的狼,被花侍郎的狞笑吓得慌乱的刘意一急将【应是】说成【那是】。
“皇上、皇上,花侍郎总私藏物事,容老奴再去找找。”适才还见着那片奏折角窝在书案画卷桶里,刘意垂死挣扎。
刘意怆惶跑进寝宫直奔书案前——适才还在的奏折当然已不在画卷桶里!
赵殊扬了扬眉,身边,都是鬼!缓缓走进书房。
“皇上,在的,适才、适才还在的!”老刘意慌不择言。
刘意被缚带下去,赵殊连夜亲审。
够不着后背鞭伤,花煜将药脂涂在柱子上,用伤背蹭着柱子,边嘻嘻痴笑,【花侍郎像野猪蹭树,别了老刘意,一个一个来,花侍郎、莫怕,杀!】
身、心都疼!【疼才能活下去,活下去】;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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