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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动手!杀了他!”
身边的酋长胡须颤动,嘴巴大张,一声声响亮的呼喝之声从他喉咙中传出,让人惊愕这样矮小敦厚的身躯竟然也能发出如此巨大的声音。这人的名字阿克玛记不清了,不过面熟,是个中等酋邦的酋长,和阿克玛喝过几次酒。
他是个爽直而残忍的男人,或者说包括阿克玛在内,西戎的所有人都带着残忍的根源,男人,女人,小孩,只要有条件,谁都不会拒绝杀戮,那些天真烂漫的笑话不适合西戎,至少阿克玛在这里从没看到过。
这家伙朝两个正在互相攻击的奴隶中的一个大喊大叫,那是他的奴隶,没有名字,一个精赤着上身,看上去有点儿瘸的中年人,从那雕刻般的肌肉可以看得出,他大概率是其他覆灭酋邦的落魄勇士,或许还有那么一两个孩子要养,否则不会自甘堕落成为奴隶。
这催促似乎给那中年奴隶带来了些许力量,他被对手摔在地上,但立刻在对方肋下刺出了几拳,阿克玛眼睛一扫,注意到那被打中的奴隶肋骨已经塌陷下去,血从他口中涌出,他的内脏被刺穿了。
这大口呕血的奴隶输了,中年奴隶获得了胜利,阿克玛身边的酋长满意地拿出一把小刀,在面前桌子上的全羊身上狠狠切下来一只羊腿,朝那奴隶丢去,哈哈大笑着:“这是赏赐你的,做得不错!哈哈哈哈!”
——无聊。
阿克玛眼神冷淡地倚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不参与竞争,对奴隶的胜负也毫无兴致,更懒得赌博讨彩头。作为岱钦的大功臣和实力最强的酋长,阿克玛被岱钦所器重,他坐在岱钦左边第一个位置,左右是两个身段窈窕的女奴。阿克玛命令她们给自己切肉倒酒,自有一种超脱周围环境、遗世独立的气势。
“阿克玛,马上就是最后的角逐了,瞧瞧多热闹,你当真不参加么?”
岱钦笑着询问,他得到了一如既往的回答:不。
他看着那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心里生出些许忌惮——阿克玛对于享乐几乎没有任何欲望,吃肉喝酒也相当适度,即使在气氛再热闹的宴会上,手里搂着再如何美丽的女奴或舞女,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是清醒的。
岱钦一直在观察阿克玛。
但观察出来的结果让他懊恼,让他失望,让他恐惧。
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很有意志力和忍耐力的男人,但面对阿克玛,他才发现这家伙竟然是个如此自律的人。怪不得他会如此强大,怪不得他会崛起得这么快这么猛。其他酋长多多少少被和平和享乐侵蚀了意志,有些轻忽散漫,而阿克玛的勇士团依然强得可怕。
——这个人,相当危险。
岱钦沮丧的意识到,自己想要摆脱他,战胜他,简直相当于不可能了。
阿克玛
自然看得出岱钦对他的忌惮和恐惧。
如同可悲的瘦弱雄兽头领,在自身即将受到强壮的领民威胁时,小心翼翼试探着,既害怕被当做掠夺目标夺走自身地位,又恐惧当真惹怒了对方。
这样的小把戏在阿克玛眼里屁都不算,和老子当皇帝时的手腕一比,岱钦为了自身安全而用享乐侵蚀下属的所作所为简直像个愚蠢的玩泥巴的孩子,只能让魁梧的男性嗤之以鼻。
他张口咬下一个舞女喂来的烤肉,咀嚼着将目光投向门口。
每次宴会的奴隶角斗都要搞出甚么冠军,奴隶中的冠军还不过是个奴隶,用一点点“统帅奴隶,可以对其他奴隶做出任何事情”的许诺,就能让奴隶们互相内耗,这法子老得很,粗浅直白,但狠辣见效,本该很快出现的奴隶暴动,被岱钦这一招弄得一直老老实实。
华丽宽阔的帐篷中灯火明亮、肉香四溢、酒气弥漫,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奴向左右揭开帐篷帷幕,两个身材强壮的奴隶低头走了进来。他们抬起头时,那个方才兴致勃勃大笑大吼的矮壮酋长嘶了口气,眼睛看直了。他并不孤单,因为帐篷内几乎所有人都被左侧的奴隶的外貌震慑而一时间有些安静。
阿克玛饶有兴致地望着左侧奴隶,褐肤蓝眼,头发卷曲,面容雌雄莫辩,很有种男女通吃的中性魅力——虽然仅限于他的脸。他个子很高,肌肉精悍,疤痕遍布,谁都不会把他错认成女人,但这样的脸也实在有些独特。
西戎美女有,但少,太少了。这里恶劣的环境让女性的美丽被风沙和寒冷摧残得皮肤粗糙,美丽直接下去三分,身上更因为不能经常洗澡而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腥膻味道,因此,嫁给阿克玛便宜大哥做继妻的缠枝公主和他身边的周文瑞就已经被人认为成令人惊艳的美女了。
现在大约要多个奴隶了……阿克玛喝下碗中烈酒,将碗“啪”地磕在桌上,这一下打破了寂静,其他酋长都回过神来,或是有些恼羞成怒,或是询问那奴隶的名字,阿克玛身边的矮壮酋长甚至直接起身去拉那奴隶的手:“不要去角斗了,岱钦王子,他我要了!”
“你说要就要?你算老几!”另一个脾气暴躁的酋长一把将碗掷在地上,气氛顿时险恶起来。这里人人都是烈性子,也不是没出现过这类争执情况,岱钦对此处理得熟稔习惯。他笑了笑:“各位酋长先冷静一下,我问问这奴隶情况。”
他转头望向那美丽奴隶,目光变得冰冷:“你是一直赢上来的奴隶之一?”
“是的,伟大的王子,我的主人。”那奴隶单膝跪下,声音铿锵有力,“我的行动没有任何不公正,我杀死了七名奴隶才有幸站在这里。”
岱钦不会记奴隶的名字,他当然不知道这人说的是真是假,但好歹有了个台阶,于是笑道:“那么继续为我等展现你的勇武吧,倘若你撒了谎,等待你的绝不会是酒肉掌声而是冰冷的刀锋。”
“我明白。伟大的主人。”他干脆地道。
话说到这份上,矮壮酋长也只好坐下,只一双眼睛还不甘地盯着他。后者镇定自若,浑然无觉得望向自己这一场角斗的对手,他们站在营帐中间,互相凝视了一眼便立刻扑向了对手。
这一次的角斗依然快捷而狠辣,带着奴隶特有的不死不休的疯狂。他们互相进攻,用拳头狠狠在对手身上创造伤口,扭打着翻滚,用牙齿撕咬皮肉,手指和膝关节在对方的致命部位挖砸,漂亮的奴隶险些将对手的眼珠子生生抓出来,对方也毫不示弱地拧断了他的小拇指……
这次战斗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和咬紧的牙关中流露而出的痛哼,鲜血和伤口很快将两人染红,阿克玛听见旁边的酋长心疼地嘟囔着“不要弄伤了脸”,岱钦有些无聊地伸手将酒碗端起,仰脸大口吞咽辛辣酒液。
就在这时,一霎那之间,谁都没反映过来的时候,两个翻滚的奴隶一起跌倒在岱钦的桌子下,漂亮的奴隶骤然从地上跃起,猛扑向岱钦。和他原本扭打的奴隶也毫不犹豫地在桌子底下用双手和身体的力量狠狠压住了岱钦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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