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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重游。”他说。
故地重游……那时他使劲儿折腾她,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有什么好游的。”祝夏嘀咕道,她解好了皮带,手却停在半空。
贺连洲抓住她的手,哑声叫她继续。
祝夏抬脸看他,男人的黑眸深邃慑人,像是猛兽瞄准猎物的眼神,昭示着无尽危险。
她思考三秒,继续拉开拉链,舒适的布料、火热的温度在她清晰感受的范围之内。
天幕似浓稠墨水漆黑,乌云遮住明月,坠落的雪花一闪一烁像是星芒。柔软的手触碰的那刻,他脊背一僵,喉咙情不自禁往下滑。事实证明,不是什么操作都一回生二回熟的,她见他皱起眉头,轻声细语问他感受。
她满脸认真,水眸倒映着他的模样。
男人陡然掐住她腰,眸色骤深,再也无法忍耐,大手扣着她后脑勺,堵住她唇瓣,势不可挡地钻进去,与她缠吻。另一手,覆住她的手,时松时紧握着她手,似在教她把玩。
祝夏脑袋晕乎乎的,嘴唇酥麻,肢体也酥麻,身子发软。
她呼吸之间全是他的热息,祝夏仰起纤长的脖颈,任由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下巴,脖子,锁骨……吮咬柔软的绵团,手也不闲着。
祝夏心脏像是要热化、爆炸开了。
男人松开她的手,劲瘦有力的长腿稍稍提力,祝夏颠了下,身体往前倾,与他贴得紧密,感受到那处的滚烫,她脑海一闪而过某件事。
祝夏抱着他头颅,与他商量要不改天。
她不是非做不可,他长途奔波,需要好好休息。
“改天要,今天也要。”贺连洲调整了下方向,握着她腰摁下她的同时不轻不重地往上碾压,祝夏霎时搂住他肩背,额头汗涔涔,沾湿几缕碎发贴着肌肤,眼尾激出了潮湿的红晕。
“贺连洲,别那么……”
男人侧首,咬住她耳垂,嗓音低哑,撩着她,说我哪次没让你舒服。祝夏两条胳膊抱紧他,立即埋进他肩窝深处,没说话,洁白牙齿咬着下唇。
他拉开她手臂,捧过她的脸深吻。贺连洲这次很强势,侵入熟悉的领地范围,舌尖勾着她的,将话语溶在唇齿间。
“有空跟我回去见家人?”
“见家人干嘛。”祝夏下意识装傻充愣,声音含含糊糊的,她揽住男人的颈子,享受他激烈的缠吻。
“你说干嘛。”贺连洲轻松将人托起来一点,硬朗有力的长指轻车熟路地撩拨、探索,搅弄着一汪春水。
“贺连洲,你好凶。”祝夏心情一好就变得没心没肺,倒打一耙,她跨着腿坐,也不知是在说他言语凶,还是说他手上动作凶,或者是某个蹭着她的物件很凶……以她的羞耻心,应该是指他言语凶。
贺连洲没忍住笑了声,啄吻她唇瓣,呼吸透着浓重的沉欲。他轻吮着祝夏柔软的唇,用高挺的鼻梁贴着她鼻尖。
祝夏的心被他一抓一放,愈发痒,可他除了亲她逗她外,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贺连洲……”祝夏难耐地叫他,小声说可以了。
“可以什么?”他明知故问。
祝夏对上男人好整以暇地含笑眼眸,手指在他肩膀上划出一道痕迹,咬牙说进来。
贺连洲笑了,他握着她腰,把人提起来一些,轻松地像在拎起,让她慢慢坐在他怀里。所有脱轨的星星总以最深的坠落,找到归途。祝夏膝盖颤抖的厉害,她双手扶着他肩膀,支撑住自己颤颤巍巍的身体。
距离上次两人亲热有一段时间了,贺连洲见她艰难降落,圈着她纤腰,将人压在了沙发上。他俯身热吻她的同时缓缓沉下去,纠缠,再纠缠。滚烫的肌肤贴在一起,变成了潮湿泥泞的雨林。完完全全接纳的瞬间,隐约可以听见心脏深处冒出的两声近乎满足的喟叹。
心口被填得满满当当,充盈着火热和硬实。
要命的契合。
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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