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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娘子。”温和的嗓子,满是尊敬。
好小子!还敢来!
祺娘满腹的担忧与怒火一下子喷薄而出,她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只是手下清洗水盆的力度大了许多,仿佛那盆子就是那害的她的微微剜心头血的某人一般。
“祺娘子。微微可好?”
“你将心口剜开了,看看流出那样多的血来,你还好不好!”祺娘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懑,她将盆子往溪水中用力一拍,语气中全是恼怒。
“祺娘子,此事并非晚辈主张……只是木已成舟,确实皆因晚辈而起,晚辈自责。”渊重华当真是自责的,他语气中的歉意丝毫不似作伪,只是祺娘正在气头上,总不好朝如今病恹恹的师玟清发脾气,一腔怒气便全撒在了渊重华身上。祺娘并不理会渊重华的歉意,只是冷哼几声,动作极大地将手中的盆子刷洗着,洗罢了便唬地一下起了身,抱着盆子便欲回去。
“若是您想见见晚辈将心剖开,晚辈也无怨言。伤在微微身,我感同身受,若是添一道实质的伤口在心口,便能安抚您,晚辈甘愿。”渊重华叹了口气,祺娘原本不想理他,却听见身后有匕首刀鞘落地的声音,祺娘的理智还未回笼,她的身体却先行一步大喝道:“罢了!”
只是渊重华的手比祺娘的手更快,那柄匕首的尖刃已然刺入了他的胸口,祺娘顾不得这许多,只将手上的木盆子丢开了,箭步上去打开渊重华的手腕。匕首扑通一声落了地,他胸前的前襟已然泅出血来了。
“一个两个的怎么这般傻啊!你们平日的理智都让谁吃了?”祺娘当真是不知说甚么好,风月一事,如何能让两个素来冷静的人变成这般模样?
渊重华垂下眉眼,看着胸口泅出的血,面上安静温柔:“总归是我欠她的。”
周围的守卫听见这般大的声音,打着灯三三两两地过来了。灯火照亮了四处,原来渊重华是立在树影之下,灯火一亮,祺娘才发现他身上灰扑扑的,连脸上都沾着灰,他的发髻湿漉漉的,鬓发贴在他脸侧,十分狼狈的模样。想来是从云都一路赶来,云都还在落雪,路上将自己都淋湿了。
打头的那几个守卫是认得渊重华的,亦知道他和自家主子那点子不可说的关系,招了招手便又下去了。
祺娘气急,急的跺了跺脚:“我真是上辈子造了孽才遇见你们两个活宝,你跟我过来!”
渊重华便乖乖地跟着祺娘过去了,他远远地便看见师玟清的马车,里头一点点幽暗的灯火,想来是睡了。他知道了师玟清在那车里头,便走不动道了,直勾勾地盯着一侧的小窗看,仿佛能看出朵花儿来。
祺娘没好气地喊了他一声,将他拉到后头稍小一些的马车前,压着声音道:“里头有药,微微吃剩下的,你自己拣能吃的吃点,纱布和金疮药里头也有,干净衣裳也有,好好拾掇拾掇自个儿,别一个两个皆病倒了!”
渊重华含着感激地朝祺娘拱了拱手,祺娘此人生起气来,嘴上说话十分不客气,只是这样长的相处下来,早知道她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他一路赶来,劈风覆雪的,身上黏糊糊的皆是汗,外头的衣裳又被落在身上的融雪沾湿了,十分不适,当下也不推辞,便先进了马车。
他才将湿漉漉的发髻拆了下来,略微以指作梳拢了拢,便听到马车外头祺娘轻轻的敲击声。渊重华便将掩着的马车门拉开了,见车辕上摆着两盆子热水,上头还搭着一条干净的巾子,渊重华抬头看向祺娘,那小妇人正气冲冲地背对着他,坐在师玟清的那辆马车前头啃着一块干硬的大饼,仿佛将口中的饼当做了师玟清与他一般,打不得,便咬饼子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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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玟清睡的安稳,只是到底是疼的,何况昏了半日,睡了不久便有些醒意。她半梦半醒间,倒觉得身上的束缚愈来愈紧,她看见年轻时的母亲站在窗前看她姐妹二人在花园子里捉蝴蝶玩儿,身后是父亲抱着几卷新得的画,正如痴如醉地看着,一切都那样好。忽的风云骤变,头顶明媚的日头一下子暗了下来,狂风大作,她害怕地想要去牵红玉的袖子,不想红玉化作一缕流风,一下子随风去了,她转头去看母亲,母亲却被一个巨大的黑影勒住了脖颈,父亲昏倒在地上,她大声哭喊,一下子却又仿佛到了一个人间天上的地方。
这地方处处流云,纱翻雪舞的,好似仙境,里头的人叫她仙子,她又看见了母亲——不,那不是母亲,那不过是一个生的寂霜模样的碧眼女子,她面上阴暗冷漠,叫人抓着师玟清,要取她的血来喝。她挣脱不得,一柄匕首便刺进了她心口,在她胸口剜了个大洞。
师玟清惊叫一声,便醒了。入眼昏昏暗暗的,原来车厢壁上的油灯被祺娘灭了一盏,剩下那盏也剪了灯花,只留下半点如豆亮意,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里。
师玟清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心口,纱布下的伤口还在一跳一跳地疼着,只是如今止血了,外头摸着纱布还是干燥的,血没泅到外头来,倒是好事。师玟清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又闭上了眼,躺了下去。只是她喉中干燥地很,吞咽都难,于是便轻轻出声喊:“祺娘,祺姐姐,水……”
马车的门轻轻地开了,帘子也被打起个缝,有个人影裹着一身浅浅的水汽与外头的冷气一下子涌进来,师玟清不禁往被子下缩了缩。
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轻轻地将她扶起来了,再端着一盏温热的白水,先是在自己手背上试了试温度,再凑到师玟清唇边,喂她喝水。来人唯恐她磕到头,一手还垫着她的后脑,让她靠在自己的掌心。
师玟清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得此人并非祺娘。她轻轻地咳了两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奔波憔悴的俊逸的容颜。他一头墨发松松地披了下来,身上穿着的是师玟清的常服,显得有些束手束脚的,袖子也短了许多。
“重华?”师玟清的声音不掩惊喜,只是她显然十分虚弱,连自己支撑起身子都费力,却还是想往渊重华身边靠过去。
渊重华见她动,唯恐牵扯到她的伤口,忙轻轻地将她按住,自己挪到师玟清身边去,自己靠在马车壁上,让师玟清靠在他肩头。“微微莫动,小心伤口。”师玟清糯糯地应了一声,渊重华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缱绻地侧头将自己的头挨着师玟清的头,这才长叹了一口气:“微微可疼?”
“不疼。”师玟清眨了眨眼,渊重华身上暖,比那些汤婆子手炉不知舒服了多少。
“净会撒谎,小骗子。”渊重华的手探到被子下面去,摸到她的手,再握到掌心。她当真是虚弱的很,才睡醒,手便凉丝丝的。
师玟清便不接话了,疼是当真疼的,只是渊重华一来,她都不如之前一般疼了。只是她挨得近了,却闻到渊重华身上一点点的药味——这股子混着血腥味的金疮药气味一下子忽的大了起来,冲鼻的很。师玟清顾不得管自己的嗅觉如何恢复了,皱着眉头问:“你身上如何有血的味道?几时又受伤了?”
渊重华知道瞒不过她了,有些无奈地应了一声,却想着岔开话题:“微微的嗅觉好了?”
“你别转移话题!如何又伤着了!”师玟清拧起了一双眉,显然是要动气的模样,渊重华唯恐她生起气来又牵动了伤口,这才老老实实地说了:“祺娘子生我气,我为了安抚她,便在我心口剜了一道——微微不许生气!”
“你……”师玟清不知说什么好,她狠狠地拍了一把渊重华的手,却也不舍得多打他,哼哼唧唧了半晌,十分无奈地喟叹一声:“说起来还是物以类聚——我俩总归还是这样像的。你可止血了?伤口疼么?可别像我一般没轻没重的,差点丢了半条命。”
渊重华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个浅浅的吻:“祺娘子及时制止,伤的不深,于我来说皆是小口子了,不比微微疼。”
“你给我看看。”师玟清脾气一贯犟的很,渊重华只好轻轻地将她挪到一旁,抓了几个软枕垫在她身后,便解开了自己松松散散系着的衣带,露出了胸口的伤口,师玟清凑过去看,看着果然不深的模样,上头敷着金疮药,已然止血了,这才放下心来。师玟清正欲帮他将衣裳拢好,却闻到他身上传过来一阵隐隐约约的竹叶味道,凌厉而清淡,她鼻翕略略,这股子气味儿实在熏熏然,她闻着连身上的疼仿佛都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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