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线天的格局,两侧山壁如刀削,上宽下窄如倒立的漏斗,进步往里有丈许宽,之后有一截止两人并肩行的窄道,凌湙让左姬燐指挥着被冲散的车队,严严堵住了那丈许的可活动空间,将两侧贴山壁可攀的直道切断,以防再有似杜猗他们一样摸过来抄后路的,之后又令酉一领着所剩不多的兵丁们,利用从车上拆卸出来的拼装拒马,待将杜家军从马上掀落后,旁侧里列阵的枪兵们就可齐齐使劲,插草似的将落地摔懵的人往窄道里填。
天险之地在于进可攻退可守,摆阵的时候凌湙只打算堵人,没料后头杀红了眼,试阵成了真打,从杜猗被卡进山鞘开始,一切性质就变了。
苗人小哥们原只当友好切磋,把人往里填的时候还笑哈哈的,等杜家军冲断马车举刀砍过来时,眼睁睁看着同族兄弟死于刀下,这才知道己方上了当,人家是动真格的来要命的。
左姬燐从己方出现伤亡时起,就一直没说话,但手下的动作却跟着犀利了起来,此时也顾不得与官兵开打的后果,带着还能战的手下,连拖带拽的将伤了还有气的先给弄车上呆着,之后掏了虫囊出来护卫在自己族人周边。
杜家军一见密密麻麻的飞虫上天,鸟兽散的全避到了另一侧,郑高达和袁来运,以及打着打着就聚在一起的季二梁鳅等人,顿时压力倍增,周围全是裹着伤的兵丁,嘶声怒吼,哀斥痛骂,他们离着被卡的杜猗最近,受到的冲击也更重,不可避免的躺尸了几个,血和着翻飞的伤口,沾着湿黏的喘息,绝望的看着涌向此处足可灭顶的杜家军。
酉一几人正与程副将斗阵,拦着左突右进的程辉不叫他过窄道,救援不及的情况下只能高声怒吼,鼓士气,“大家再坚持一把,五爷很快就来了,郑兄、季兄,此战过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守住,定要替五爷守住口子。”
凌湙骑着幺鸡的脖颈,坐高望远,看见了郑高达那边的险境,当时就从背在身上的布兜子里,掏了他在路上磨的松针,每一个都有中指粗,尖尖的两头随便扔出去都能扎死人,本来是想拼粘成三角钉扎马蹄的,没料半成品却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三丈的距离使不上威,他叩着脚跟对幺鸡道,“往郑高达他们那边移几步,我得帮他们减点压。”
此时两人正与杜曜坚处于打斗圈中,杜曜坚一身明光铠,轮着改制过后长且厚利的军刀,即使在凌湙兜头鞭影的笼罩,以及幺鸡下盘横扫的夹击里,也仍然处于旗鼓相当中,两边都拿这样对阵无法,一方仗着甲胄装备,一方强在上下联手,胜负一时分不出,但想杀对方的心却愈来愈盛。
双方都有这样一重共识,这样的敌手,做不成朋友,就该杀掉以绝后患。
幺鸡听话的加速扫一轮枪柄,正正与杜曜坚手里的军刀挡上,凌湙鞭影随后到,侧击向杜曜坚的心口部位,迫其为了避伤后退,果然,杜曜坚双手挡胸,用臂腕上的护甲卸去了这一击的力道,整个人也被幺鸡的枪杆劈的后退了丈远的距离。
双方喘气如牛,头脸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血线细密着往外渗,腰部以下的穿着粘灰黏土,各人都有不同的狼狈之处,但无一例外的,都只紧盯着对方,不肯放过一个细小的进攻时机。
幺鸡脚步侧移转动,杜曜坚也跟着他反向戒备,凌湙揣着一把松针,默数着幺鸡移动的频率,在他正面转向郑高达他们的时候,身子往前倾,鞭影立即飞抽向杜曜坚,却只打了个假动作,跟着一拍幺鸡的脑袋,“过。”
杜曜坚弓步戒备,没料他们意在出圈,见幺鸡直直冲撞过来,举刀架向头顶袭来的鞭子,侧移半个身体往旁边飘去,躲开了幺鸡横扫来的长枪,却正正让出了后首位置,叫幺鸡驮着凌湙急速靠近了郑高达他们。
“都趴下。”凌湙没功夫解释,冲着郑季两人高叫,随后一把松针甩出,直直打进了骑兵们座下马匹的屁股里,马儿高鸣,人跳着从应声趴卧的郑高达他们身上,一头撞进了一线天的窄巷。
梁鳅知机,瞬间从地上弹跳而起,推着散了架的车子直往进步口上堵,季二见状,敢紧从地上捡拾散落的拒马怼上车壁,而其他人一见两人如此行为,立即窍通百汇,奔忙的四处找来散架的车与拒马,牢牢堵住了那些人的退路,尔后两侧枪兵矛头顿转,齐齐对准要从窄道里往外冲的马匹。
就跟在激流中往上奔涌的鱼般,那些被扎了屁股的马也在四处奔,却无奈山道狭窄,容不下它们高大的马身,正正堵着无法移动,叫枪兵们一扎一个准,一戳一个血窟窿,打小怪似的迅速灭了这波骑兵。
血气冲天里,杜曜坚目龇俱裂,杵着刀吐出嘴里渗的血,瞪目怒吼,“猗儿”
这一队骑兵被怼进一线天窄道,无疑如烈火浇油,直将里面人叠人的惨嚎,压迫成了濒临死亡前的哀叫,马身疼痛,可分不清敌我,蹄足乱蹬乱踢,直接踏陷了好几人胸膛,嘎吱的断骨声,就是隔着一身人皮,都能从那些痛苦的惨叫声里听见。
凌湙冷脸望着痛苦的杜曜坚,感受着身上力量的流失,同时从身下幺鸡颤抖的肩背上,也估算出了他的极限,两人这波开大,是耗不起太多时的。
“杜将军,我这车阵你可满意?是你赢,还是我赢?”杜曜坚握刀的手在抖,他实在不能相信自己会败在一个小儿手里,心理不能接受,颜面不能接受,尊严更不能接受。
他是想一鼓作气杀掉凌湙的,可他的兵,他的儿子,大半都卡进了山鞘的窄壁里,左右望望还能聚拢的兵将,发现只余寥寥二三十骑。
凌湙将仅剩的一根松针亮出来,威胁他,“刚刚射马时没叫你看清,杜将军,你要不要看看这松针是怎么射中杜猗的?”
说着招手对不远处的左姬燐道,“师傅,麻烦您进去将那小子拖出来。”
左姬燐自从放了虫囊,左右就没人敢过去了,都忌惮的盯着他身侧的虫子,听凌湙招呼,就点了头,领着两个手下跳进一线天,拨拨拉拉将埋在最底下的杜猗给拖手拖脚的拽了出来。
杜猗昏沉的被家中府卫护在身下,拖出人堆时,也已经因为缺痒憋紫了脸,左腿骨外翻,显见着是被压折了,叫左姬燐丢到凌湙面前时,才因为疼痛醒了过来,一睁眼,就对上了凌湙冷然望过来的目光。
杜曜坚紧走两步要来救子,却叫凌湙亮出手的松针止了脚步,凌湙问,“杜将军怎么说?是要面子,还是要儿子?”
杜猗艰难的扭头转向父亲所在的方向,泪流满面,“爹,都跟你说了他很厉害,你要信我,怎么能搞成这样?哎哟,我腿断了,好疼。”
打到这地步,杜曜坚怎不知道自己轻敌了?只是多年主帅颜面,他有苦难言,现叫儿子戳破了自己的失策指挥,面上又黑又怒,生生气的又吐了一口血。
杜猗大惊,恐慌的往他方向爬了两步,嘶声叫他,“爹,你受伤了?”
尔后又想起什么般的,扭头望向凌湙,“五爷,不打了,不打了,我替我爹认输,他输了,钱粮都归你,兆县粮仓你想拉多少拉多少,我保证他之后不会找你麻烦,五爷,看在我之前一个月的陪练情分上,你不要记恨他,我错了,我该拦着他来试你的。”
“住口,为将者宁死不退,区区小儿,有胆来杀,你怎能向他祈求乞生?猗儿,你太叫我失望了。”杜曜坚被程辉扶着,抚着胸口怒斥,脸色也是青紫交加。
就算主帅指挥错误,临阵也是不能长他人志气的,他心里早就后悔分兵击敌的策略了,若当时就重兵压阵,利用骑兵的冲击力,一举绞掉阵腰,此刻局势该正好相反。
[综英美]你有这么高速运转的机械进入哥谭 他怀了他家王爷的崽 我爹是偏执皇帝爱而不得的病美人 治愈阴郁小可怜后 影帝的靠山胆小又黏人 江山归美人,美人归我! 酒厂劳模和他的狗头军师 [综英美]COS丑掉在蝙蝠面前 龙傲天穿恶毒炮灰后[快穿] 当怪物们开始恋爱 死对头向您投递了个孩子 抓周[恋综] [原神]我靠拍电影名扬提瓦特 虫族渣攻,但恋爱脑 或许春天知道 白鸟 在男团选秀我C位封神 偷走小熊 养男人只是一种生活[快穿] 娇纵美人
穿越了,方莫一觉醒来回到三国,变成了一条狗,然后发现自己有一个金手指,开辟领土,就能获得各种恐怖的兵种。这下,方莫可就站起来了。虎豹骑?不好意思,我真的能驱虎逐豹!白马义从?不好意思,我有白蛇阵。西凉铁骑?能打的过一群拿着狼牙棒的金刚?吕布?别闹了,你连一个金刚都打不过!至于智谋?我的天,你不会以为一群猴子能为了几根破香蕉就背叛我吧?ps前面由于主角没有领地,所以这是一本慢热的书。ps2由于词汇原因,这注定不可能是史实正剧,很多好词都是三国之后,没办法,只能用了。你们要跟我计较,我也没法。如果您喜欢三国之神兽奇兵,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关于明末称雄公元一六三九,大明崇祯十二年。待我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
当代神医少女夏云桐还没来得及在现代社会发光发热,就发现自己穿越到了一本权谋古言当中。剧情从太子男主遇害后展开,他一朝落难,魂穿农家子弟蛰伏待机,运筹千里庙堂隐忍克制,周身三尺霜寒步步为营,摄政锦绣江山肃清朝野,重现海晏河清。而夏云桐就穿成了这位太子重生后的未婚妻活不过三章的炮灰工具人。戏份少,结局惨,可欺可辱,是颗地里的小白菜。开局一分钟,咸鱼显本领农家炮灰女,初次显锋芒东南西北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但是那位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却始终不肯退亲。夏云桐勿cue,美女只想搞事业。如果您喜欢穿书后我和摄政王HE了,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钟茵不明白,钟茵搞不懂为什么她只是安安分分的出任务,回头却被缠上了?!而且为什么,是她的顶头上司?!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过了二十六年的平静生活彻底一去不复返励志当温柔贤淑小警察的心愿也被迫改成了—答案嫁给他,折磨他!小剧场钟茵梁队,你应该是一个成熟威严不好亲近的队长,请捡起你的脸皮。梁晋老子要媳妇儿不要脸皮,再说好不好亲近的,你亲一口不就知道了?钟茵红了脸你故意的吧?高高大大的男人笑的坏坏的,短发下的耳朵不自然红了,我是你的。娶你这件事儿,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少年的肩上不只有清风明月,更有家国天下,还有她—梁晋糙汉队长vs温柔(划掉)撩汉小能手警花使用须知本文架空,架的很空很空这是一篇披着悬疑皮的言情小甜饼如果您喜欢腹黑梁队在线傲娇,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穿越美剧世界,为了不负生活不负众卿,走上火场穿行的消防员之路。一路上见证紧急呼救19号消防局塔科马消防队芝加哥烈焰的职场挣扎。和豪斯医生良医实习医生格蕾,上演消防员版的急诊室的故事。在老友记寻妈记生活大爆炸破产姐妹摩登家族中嬉笑怒骂,谱写一部美剧消防员的日常生活。日常平凡不平淡,美剧生活乐无边。如果您喜欢生活系美剧,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关于我在摄政王怀里撒个娇她曾是秦府高高在上,受尽宠爱的嫡女,却因信错了人,爱错了人,惨遭家破人亡,横死街头。重活一世,她盯上了与她毫无血缘关系的二哥。她知道,那个冷傲的少年,将来会成为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