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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施恩恩广被,无心插柳柳成荫。
得人心者得天下,世上谁人不识君。
李从珂的大军赶到剑门关,找个依山傍水的地方扎下营寨后,就派范延光扮作商人模样,带一个随从入川去见董璋。他怕游说董璋无果,又秘密地与张破败将军带领一支人马,连夜向剑门关西南寻找能够修筑栈道的地方。经过几天的秘密勘察,在一个樵夫的指引下,终于在群山峻岭处,发现了一个地势较为平缓的去处。他命张破败将军在此督修栈道、架设云梯,自己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剑门,并大造声势,摆出一副决一死战的姿态。他传下将令,每日要军士们在营寨内操练攻城的器具,不得随便出寨。蜀军每天听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石敬瑭见李从珂到剑门已好些天了,总是无休止地操练,也不说出兵交战,心里不免犯嘀咕。他以为,应趁蜀军惊慌之际,趁热打铁,速战速决。虽然李从珂已经将此次的用兵方略告诉了他,要他耐心等着范延光的消息,但他见又是十几天过去了,仍没有见范延光回来,就急不可耐地来到李从珂的大帐内,心急如焚地问道:“大将军,你打算何时应敌?总这样按兵不动也不是个办法。不知范延光能説服董璋吗?冬季将至,无休止地拖延下去于我军不利。”
李从珂却不以为然,笑呵呵地道:“姐夫不要着忙,范先生定能説服那董老倌的,且耐心等几天。姐夫知道,剑门关易守难攻,贸然出兵于我更为不利,前车之鉴……”他说到这里,急忙把话停住,怕引起石敬瑭的不满。石敬瑭没有理睬他,继续问道:“假如那董璋不为所动,该如何迎敌?不知你有何打算?”
李从珂还是那样不慌不忙地道:“兄弟也有顾虑。假如董璋不归顺朝廷,我们只有迂回入川,绝不能再打剑门。所以,我已经派张破败带人在剑门西南一百多里的地方,加紧修筑栈道,架设云梯。我昨日到那里去看了,估计再有十几天就可使用。那时,姐夫仍在剑门关与蜀军纠缠,我带一支人马,从栈道上过去,绕到蜀军的背后,再夹击蜀军。那时破剑门岂不易如反掌了?”
“已经修筑了栈道?为何我不曾知道?”石敬瑭不解地问。李从珂不假思索地道:“事关机密,连范先生我都不曾说起。此事若不是姐夫问起,兄弟我还不想说的。”
石敬瑭听罢,心里一阵不自在,脸拉得更长了,心里道:“好个诡计多端的阿三,连我也信不过了,居然把我也当外人了!”他忽地站起身,冷冷地道:“是呀,你是大将军,事关机密,你做得对。告辞了。”说着,头也不回地向帐外走去。李从珂自知失言,忙起身说道:“姐夫莫要误会,兄弟原本想给姐夫一个惊喜,没有想隐瞒什么……”
石敬瑭既不停步,也不答话,气哼哼地径直走了出去,李从珂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却说范延光费了很大周折才找到董璋,说明来意,晓以利害。董璋听说要把云州所有的盐井都划分给他,喜出望外,立刻表示倒向朝廷,两人又商定了共同围剿孟知祥的日子。
接到范延光的禀报,李从珂很是振奋,同时也被安重晦的才能所倾倒,心想怪不得父皇依赖于安丞相,此公果然有经天纬地之才。
约定出兵的日子到了,李从珂怕董璋再有反复,言而无信,就命张破败带一股人马从新修的栈道秘密入川,配合剑门用兵。一切安排停当,便与石敬瑭两军合在一处,开始猛攻剑门关。已经倒戈的董璋没有食言,与先行入川的张破败一起也从剑门关的后方杀了过来。孟知祥没有想到董璋会倒向朝廷,更没有想到从大山深处又钻出了一股唐军,三面夹击,打得他首尾难顾,仅一天工夫,就破了剑门关。在董璋的配合下,李从珂的大军乘胜追击,长驱直入,一举杀进西川境内。真是兵败如山倒,蜀军将士知道失败已成定局,无心为孟知祥卖命,只一交战就临阵倒戈,李从珂不费吹灰之力,很快就拿下了成都。
就这样,李从珂很轻易地平息了两川的叛乱,又荣立大功。石敬瑭看到李从珂的神气劲儿,一时妒火中烧,忿忿不平。本来这个功劳应该是自己的,如今却又让他捡了便宜。他强忍着妒火,又不得不听从李从珂调来遣去。李从珂忙于指挥战事,无暇留意石敬瑭的情绪,战后他匆匆与石敬瑭安排好西川的事务,便引兵回朝了。
李从珂和石敬瑭班师回朝的人马还没有进入陕西,就传来宫里的消息,说药彦稠告发了安重晦,安重晦在途中畏罪自杀,他的家人也被全部囚禁起来。他听到后十分震惊,连连惊呼“可惜。”他很清楚,按朝廷律法,安重晦所犯之罪是要满门抄斩的,又会有多少无辜将死于非命。他觉得应设法解救他们才是。于是,他传令急速行军,希望早日返回洛阳,向父皇求情,饶恕了安重晦这一家大小。
他骑在马上,心事重重地自语着:“安相国呀,你这是何苦呀,从珂跟你暗示过,皇上只有人证而无物证,你为何不再为自己辩护呢?你的本事哪里去了?唉!你英雄一世,就这样匆匆去了,你好糊涂呀!”
念及物证一事,他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暗道:“大事不好,若父皇追问那密札的去向,该如何禀报呢?私自销毁物证,不是又要引火烧身吗?”他不禁打了个寒噤。
班师回朝的路上,石敬瑭一言不发,心里不停地敲着小鼓。由于没有听从安重晦的建议,贸然出兵,致使损兵折将,皇上一定会很恼火,说不定还要治他的罪。好在安重晦已死,他可以把这罪责推在死人身上,最大落个“举事操切”的责任。但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自己鞍马劳顿两个多月,与蜀军生死相拼了几场,死伤近半人马,最后竟让李从珂轻易夺了头功。你说他心里能不觉得窝囊吗?范延光看出驸马爷脸上的不快,心里知道他是因了什么。于是他打马向前,追上李从珂小声说道:“殿下,驸马爷脸上不爽,想必是为此次平川论功之事,殿下准备如何处理呢?”李从珂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笑着道:“他就是那种人,整日阴阳怪气的,你休要管他。”
“殿下千万莫要忽视了此事。依在下之见,面见皇上时,殿下一定要力辞头功,把它让给驸马爷,千万不要贪功。只有如此,皇上才会高兴。”范延光极为认真地说。
李从珂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有这必要吗?从珂还看不明白。”
“殿下请想,驸马爷是皇上亲自点的将,若其损兵折将、寸功未建,岂非皇上看错了人?皇上的脸面置于何处?殿下千万不要与石郎争功,他毕竟是驸马爷呀,皇家的体面要紧。老子说:‘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不居。夫惟弗居,是以不去。夫惟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殿下要以不争为争,试想谁还能争得过殿下?请殿下三思。”
听完范延光的话,李从珂沉思了片刻,觉得很有道理,回身对范延光道:“先生之言,振聋发聩,从珂知道该怎样做了。以不争为争,说得太好呀。”
这时,范延光又把马向前催了催,对李从珂道:“殿下,安重晦畏罪自杀,其家人被囚禁,而皇上却迟迟不肯下旨。殿下知道皇上这样做却是为何呢?”
范延光一提起安重晦一事,立刻引起李从珂的注意,他小声回道:“实不相瞒,从珂正为此事犯难。不知先生有何高见?杀戮无辜总不是善事呀!”
“其实皇上是在等殿下回来。不知殿下将何以置之?”
“等我?”
“是的。”范延光点点头继续道,“殿下与安重晦的龃龉,满朝尽知,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难道皇上会不知晓?王彦温兵变,其目的就是欲置殿下于死地。皇上英明,没有上了安重晦的当。如今安重晦畏罪自杀,若依据律法要满门抄斩。而皇上却很清楚,若说安重晦谋反,皇上是万万不相信的。他的矛头对的是殿下而非皇上,这不仅皇上知道,满朝大臣们谁不知道?如今殿下平川有功,若皇上赦免了他的家人,又怕对不起殿下。所以皇上正在等殿下说话,满朝大臣们也在看殿下的胸襟有多宽大。毕竟皇上与安重晦是三十多年的朋友了,他又为皇上登基立有不世之功,皇上乃古往今来第一仁慈之君,怎能下得了手?所以在下以为,殿下应极力开脱安重晦,保全他们一家才是。”
李从珂没有想到,范延光的想法竟与自己不谋而合,高兴地说道:“先生的话正是从珂所想,怕就怕皇上问起那道密札,可我已经当着安重晦的面烧掉了,怕父皇责怪。”
范延光听说后,不仅没有吃惊,反而呵呵地笑着说:“此事在下早已料到,殿下有容人之量,仁德宽厚,令在下感佩。若皇上在朝堂上问起,你就推说从未见过什么密札,但事后一定向皇上如实禀报,在下断定皇上不仅不会责怪殿下,反而会十分高兴的。”
两人边走边说着话,不觉已经快到洛阳了。
忙完朝廷迎接大军得胜回朝的仪式后,李嗣源在兴圣宫接见了有功将领。待行完参拜礼,李嗣源高兴地说:“此次平定两川,各位将军劳苦功高,尤其是潞王李从珂,临危受任,不辱皇命,处置得当,破敌有方,应记大功一次。赏你点什么呢……”
“父皇且慢,儿臣有事启奏,”李从珂一步跨出列班,施礼道,“父皇,若说功劳,儿臣以为驸马功劳最大。若不是驸马率先出征,与敌正面交战,伤敌元气,儿臣断不能轻易获胜。驸马虽未单独取得最后胜利,但也打出了我军的威风,使敌闻风丧胆。驸马爷与敌对峙剑门,牵制敌军重兵,儿臣才有时间从容破敌。驸马的功劳远在儿臣之上,请父皇明察。”
石敬瑭没想到李从珂会为他请功,虽然仍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但心里却是非常感激。满朝大臣听了李从珂这番说,皆为之所动,心里暗暗折服他的大度。石敬瑭刚才还怕皇上治他个不听劝告、损兵折将之罪,正准备好自己辩解呢,此时心下便释然了。
李从珂接着禀道:“还有儿臣的师傅范延光,足智多谋、破敌有方,孤身前往董璋营中,临危不惧,对董璋晓以大义,才使得董璋幡然醒悟,归顺朝廷。范先生功不可没,请父皇明察。”
李嗣源听完他的话,高兴地从龙椅起身,快步走到李从珂跟前,感叹地道:“珂儿有功而不居,想着与他人分享,这本身就是功。好,朕准你所奏。”说着,他把目光转向范延光道:“范延光,潞王多次向朕举荐,说你胸有大志、腹有良谋,有经天纬地之才。自即日起,着尔到枢密院办差,领工部尚书,兼成德军节度使。”
范延光没有想到李从珂会当着满朝大臣为自己摆功,他并没有向李从珂提起过自己的事情。此时他心里只顾感激李从珂的高义。当皇上突然提起了自己,一时竟怔在那里,手足无措。李从珂见他没有反应,忙过去捅了他一下,小声提醒道:“范先生,还不快谢恩。”
范延光这才清醒过来,急忙跪在地上颂道:“微臣谢皇上圣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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