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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怀只看了一眼,便别开目光,他的心控制不住地加速,这种陌生的感觉,他也说不清道不明。
江岁怀也开始像宁穗岁那样,他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可你这样会让我不舒服。”
到底为什么不舒服,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故意说的暧昧不明,更能引起别人的误会。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宁穗岁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她莞尔一笑:“那你给我上药的时候轻一点,上完之后还要兑现你的承诺。”
江岁怀疑惑:“你不是不想要吃东西吗?”
她咬了咬嘴唇,垂下头闷闷不乐地说:“可我提别的要求,你也不会答应呀。”
江岁怀默然,并没有因为她装可怜而改变自己的想法,他冷酷地肯定道:“你说的没错。”
宁穗岁暗自咬牙,面上一点不显,主动将手伸出去:“麻烦你给我上药,记得要轻点,我很怕疼!”
她特意强调最后四个字,江岁怀闻言挑了挑眉,没有抓她的手,上药的每一个步骤他都尽可能的慢。
宁穗岁将脸别过去不看这对于她说比较残忍的一幕,细微的痛楚慢慢开始加深,她有些不安份地翘动椅子。
过往的某些记忆开始攻击她,脏乱差的牛棚,脚上的铁链,还有日复一日的毒打,最后都汇聚成一张张可憎的面容。
宁穗岁半眯起眼睛,盯着远方的房子,手不自觉地握成拳。
“回神!”
江岁怀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了宁穗岁一跳。
她还没有从记忆中脱离,看向江岁怀的眼神异常狠戾,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浓仇恨。
江岁怀不知道她怎么了,刚想问,宁穗岁大口咬住他的手,那股劲儿像要把他身上的一块肉撕咬下来。
江岁怀不得不捏住她的下巴,沉声朝她喊:“冷静,你清醒一点!”
宁穗岁听不进去话,乱挥舞自己的手脚,江岁怀一个不注意就挨了她一巴掌。
他彻底将她松开,站起身退到好远,宁穗岁不依不挠地扑上来,江岁怀发现自己想的那些招儿根本没用,反而更加激起她的情绪。
看着犹如一头疯兽的宁穗岁,江岁怀像小时候阿妈哄她那样,虚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她的后背。
嘴里不自觉哼着家乡的小调,在他的安抚下,宁穗岁慢慢恢复理智,她没有告诉他,反而继续装疯卖傻地扑进他的怀里。
江岁怀浑身一僵,他想推开她,宁穗岁不松手越抱越紧,怕他怀疑,又咬了他一口,但没想到这个动作反而使她露了馅。
“既然已经清醒那就松开我。”
宁穗岁当作没听见,依恋地埋在她的胸口,见她如此厚脸皮,江岁怀用力将宁穗岁推开,有些羞赧地瞪着她,被欺负的委屈模样看的宁穗岁手痒。
“你怎么发现的?”
“你要想杀我完全可以咬我的大动脉,你憎恶我,不可能会触碰我的身体。”
宁穗岁纠正道:“我讨厌的人不是你!”
刚刚她只是把他当作了别人。
关于这个替身文学的瓜江岁怀不想吃,他接着帮宁穗岁把药上完,过程中他不时看她一样,防止她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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