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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杀价比较狠而已,嘻嘻。”月英装傻地露出皓白的牙齿,一个让人难以责怪的灿烂笑容,就完成了。
在市场的最里面,仅仅剩余的一家没有卖味道饭盒的摊档,正在寂寥,连苍蝇都不光顾它。摊档的老板,也就是月英说的“朱大叔”,看见月英的到来,先是一阵兴奋,继而又被难以掩饰的失落淹没。
“朱大叔,今天有什么好肉吗?”月英还没来走到摊档,就已经离得远远地向朱大叔打招呼。可是,朱大叔却好像不想搭理月英一样,胳膊肘架在案板,用手撑着头,把脸别过去。
“朱大叔!你怎么不应我啊?”
“那头驴蹄子是你的什么人?”朱大叔没好气地指着孔明。
“他是我老公啊,怎么了?”
“你怎么有老公也不跟我说?”
平时聪明伶俐的月英这时候也被朱大叔的奇袭打得不知所措,茫然不知该如何应付。孔明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确实很少男人能对妻子与另一个男人产生这样的对话无动于衷。
“可是你从来没有问过啊……不是,我天天都来你这里买猪肉,难道不是个再明显不过的家庭主妇吗?最重要的是,我为什么要跟一个猪肉佬强调我已经结婚了啊?”月英的柳眉已经渐渐倒竖。
“我以为你……对我……嗯,也没什么,也对,要不是喜欢一个男人,这年头,哪个姑娘会天天准时来买猪肉呢?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是……好吧,是我自己的问题。月英小姐,这是今天特地给你留的,不对,应该说是特地为你去进货的肉。都是顶好的梅头,做什么都好吃的。”
月英这才消了怒,接过猪肉,把手伸进黑匣子付钱。
“月英小姐,明天不用来我这买肉了。”
“啊!为什么啊?”月英的柳眉再一次倒竖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生气。
“这生意做不下去的,我以后都不做了。以前是因为你,我才一直坚持着卖肉。”朱大叔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眶里仿佛没有眼珠子,空洞洞的,仿佛能塞进去一整个宇宙,像黑洞一样暗淡无光。
“我以后也还是会每天买肉的啊,我没说过我以后不来吧?”月英仍然不肯放弃,这家肉档实在是现在的荆州城里很少有的卖新鲜猪肉的地方了。
“你有老公,我就没有必要坚持了。你以后别来了吧!我也不会再来了,走吧,走吧!”朱大叔连忙把手中装肉的袋子塞进月英的手里,然后转身向北,背对着月英和孔明,开始收拾关门。
“那没办法了,以后还跑得更远了。走吧老公,还有青菜呢。”月英虽然很可惜,但很明显,她只是可惜一个可以买肉的摊档,且不是唯一的摊档。
朱大叔听了月英的话,眼眶已经缺堤。
月英和孔明离开了那个市场,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市场的那一刻,几台悬浮清洁球闪耀着代表警告的红色光芒,飞速地冲进市场,把眼睛已经干涸的朱大叔提起来,往荆州城北垃圾收容站飞去。
走在荆州城的大道,月英和孔明的身影渐渐见长。变化也和他们的身影一样,总发生在不经意之间,但当你发生它产生变化的时候,已经是沧海桑田。现在的荆州城,和孔明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洁净的街道,没有半片纸屑。垃圾桶也不复存在了,是因为不需要吃喝拉撒的人越来越多,产生的垃圾变少;也是因为任何垃圾只要一脱离人手就会马被悬浮清洁球清理干净。大街的两侧,原本林林总总杂七杂八,卖着各种各样不同东西的商铺,渐渐变得规范起来。卖肉卖菜的,已经不用挂着小喇叭,不停地播放着“玉米三文九钱八玉米三文就钱八”。他们都已经改卖委鬼集团的味道饭盒和胃部填充剂。这些商品几乎可以说是一锤子的买卖,买过一次的人,就要等好久好久之后才会来光顾第二次。所以,那条曾经走过去要与无数人擦肩而过的街道,明明没经过任何改造,却已经变得宽敞无比。
月英和孔明几乎走遍了半个荆州城,分别在东门西门和北门附近的市场买了肉、鱼和蔬菜。孔明的腿接着木牛流马,拉着许多的肉菜,也没有觉得特别累,大体相当于在腿脖子绑了健身用的铅袋。即便如此,走路总归还是比不坐车,孔明也有问月英,走那么远的路,为什么不坐驴车?
“人家都没跟你一起逛过街,你就陪我多走一点也不行嘛?”月英说这句话的时候,更用力地紧紧保住孔明的胳膊,把它深深地埋在自己的怀里。这样一来,孔明再也无法质疑,咯吱咯吱地拖着木牛流马,继续路。
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两人不知不觉之间,又走到了荆州城北垃圾收容站。站在收容站的门外,孔明看看月英,正准备开口,月英就点点头,然后蹲下身,打算把木牛流马卸了下来,装在自己的腿。
“你想去找士元就去吧,这里离我们家很近而已,我可以自己回去。”
孔明赶紧制止了月英的举动,坚持由自己拉木牛流马。他连哄带骗地把月英说服走,拉着车,咯吱咯吱地走进收容站。
这里和之前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孔明拖着咯吱咯吱的木牛流马,像之前一样,一个一个地把躺倒在地的醉汉翻过身来,看看是不是士元。
一个,两个,三个。孔明自然是不可能在这里找得到士元的,但他现在并不知道这一点,依旧坚持着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四个,五个,六个,突然,他翻到一个不得了的人。
朱大叔在人堆之中,被孔明翻了出来。他并没有喝醉,只是满脸都是水。如果孔明用舌尖尝一下这些水,就知道那是又咸又哭的。朱大叔被孔明翻过来,虽然他没能仅凭一面之缘就记得孔明的样子,但这个世界应该不会有第二个在自己腿接着木头车子的人了。他见到孔明之后,顿时脸色大变,推开孔明,终于失控了。
“你还嫌我刚刚不够丢脸吗,怎么还追到这种地方来,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朱大叔抱着头,一顿猛跑,望着人堆得最高的肉山里面钻,钻到他觉得孔明不能再把他翻出来为止。
但孔明并没有追朱大叔,他只是顺着朱大叔奔走的路线,看见了一张很扎眼的纸条。孔明走过去,捡起纸条。纸条的正中间有一个圆圆的洞,沿着洞一圈的纸,质地又黄又黑,一碰即碎,显然是被火烧过。纸条剩下的部分,有着一粒粒的纤维球,仅剩的一点点字迹都被晕开,难以辨认。
这张纸条,大概是被人从中间用火烧出一个洞,然后又在没完全烧尽之前被水泡灭了火,也几乎浸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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