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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流觞猛地转过身,震惊的看着发出声音的女子。
清婉的女子斜靠着床头,一只手撑着侧脸,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般游刃有余,反倒叫她局促了起来,但又不可避免的有点恼怒。什么时候了,也开这种玩笑?
“少夫人,我以为我们方才说的很直白了,你莫要开这种玩笑,我不喜欢,也不好笑。”
见她眼神瞬间犀利,血丝爬上眼白,把双眼染的一片红,柳无依惊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解释:“我没有开玩笑,你别误会。”
叶流觞稍微收了气焰,还是警惕的盯着她。
柳无依无奈解释:“我现在适逢雨露期,需要元妓帮忙,就我和你过一晚,秋华,你先到偏殿歇下。”
“小姐,万一她乱来怎么办。”秋华不愿意,天元的鬼话也能信吗?
“无碍,她不会伤我,你先去偏殿,若有事我再叫你。”柳无依态度坚决,以前和林宇也就罢了,她并不喜欢被人旁观做这种事,更别说叶流觞也不喜欢,她倒想和叶流觞试试。她很好奇,明明都是天元,一个只会让她感到危机四伏,另一个却让她感到放松安宁。
秋华没办法,只好不乐意的离开了房间,离开时还不忘警告叶流觞别乱来。秋华离开后,房内一下只剩下二人,叶流觞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她站在原地,微微缩着肩膀。
“你作何?现在只有你我,你还觉得羞辱?还是说你不愿意吗?”柳无依好笑的看着叶流觞,这人方才这般气焰高涨的讽刺她,怎的现在却腼腆的都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摆。
叶流觞踟蹰答不上来,双脚像扎了根,拘束无比。按理说她是元妓,没资格拒绝,只是一想到要和少夫人做些什么,她就乱了分寸。她没有准备,况且,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做!
“站在那作何?我身子有点热,你快些。”柳无依靠在床头,又喝了一杯茶。
因着雨露期,她的身子很燥热,只有喝这清香的茶才可以获取片刻安宁,只是这茶到底治标不治本,坤泽的身体生来就渴求天元的抚慰。自小要强的她不止一次痛恨自己的本能,哪怕不是天元,就算成为中庸都能让她好受些,可偏偏就是这般造化弄人,她是坤泽。
一旦到了雨露期,她就得放下身姿,屈辱的委身林宇,久而久之,她隐忍的能力练就的炉火纯青,甚至雨露期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而不是如大部分人那般失控。
但现在,有了和叶流觞开诚布公的基础,她最后的心房倒卸下了,没错,叶流觞令她感觉放松,她也想要和叶流觞试试。
叶流觞纠结了一会儿,眼看柳无依自动躺下,她便顺势走过去,轻轻的压在她的身上。
初次压在一个女人身上,一股淡雅的馨香随即浸润到她周遭的空气中,耳边回荡起“怦怦”的响声,不清楚是她的还是少夫人的。
她紧张的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却在接下来要做的事上犯了难,接下来怎么办?
对了,该行房。
想到这个她更紧张了,她小心撩开少夫人的裙摆,随后便主动闭上了眼,只本能把自己的身体靠了过去,然而,接下来发生了更叫她不知所措的事。
该往哪进?
柳无依在叶流觞压上来时就闭上了眼,她躺在床上,双手交迭在腹上,神色柔和,看起来就像安睡了一般。但是在感到遮蔽的衣物被解开时,她还是绷紧了身体。
很快,一阵布料滑过她裸露的肌肤,带来微凉的触感,随后双腿也被分开,这无形中酝酿了一种危机感,她把身体的感知提到最高,眼睑也因着紧张细微颤动。
叫叶流觞留下来是她的意思,叫叶流觞陪她一晚也是她主动要求的,当时说的轻巧,但身体的僵硬还是暴露了她的不安。
作为坤泽,面对天元还是会本能紧张,与生俱来的臣服性叫她不敢去忤逆这个天元,哪怕她只是一个元妓。被叶流觞压在身下,扑面而来全是天元的气息,想到等下还要和这个天元……越想柳无依就越觉得自己肯定已经被林宇逼疯了,不然她怎么会主动邀请一个天元春风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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