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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刘氏生气的将桌子上的杯盏甩了出去,破碎的瓷片与滚烫的茶水洒满一地,整个祠堂一下子静了下来,忙着干活的下人们都放慢了手中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麻烦上身。
“是我逼着她打胎的,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居然敢这么说你亲祖母!?”温刘氏一只手指着温尚霖,气的发抖。
好啊,我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这臭小子就敢这么骂我了,我要是死了他还不得刨了我的坟!?
温刘氏骂完温尚霖,又将炮火转向了贺兰桑:“这就是你生出来的好儿子!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早就对我不满才教导他如此不尊长辈,真是作孽啊!”
贺兰桑恨不得亲自动手摇醒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明明她都暗中提点他,让他不要再说了,可他偏跟个傻子一样,愣头愣脑的就冲出去叫嚣。这回好了吧,他们本身就不受老太太待见,现在更糟了。
“母亲息怒,霖儿不是有意的,他不是要骂您,您别气了!”纵使队友不争气,可贺兰桑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被温尚霖卖出去,让老夫人该打打该骂骂吧?她可不舍得,所以只能先堆着笑容哄好自己这个不好惹的婆母。
温刘氏的举动把温尚霖搞蒙了,红梢不是哭着说,是潘纭纭污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是潘纭纭要打她的胎吗?看红梢满脸泪痕的模样也不像是假话,怎么转眼又变成温刘氏了?
温尚霖纳闷的看向躲在自己身后的红梢,红梢此时的表情也十分微妙,她发现温尚霖向自己投来了疑惑的目光,眼神一下闪躲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确实是老夫人说奴婢怀的是野种”红梢底气不足的说出了这句话,但当她看见温尚霖听见自己的回答有些动怒后,连忙为自己解释道:“虽然是老夫人说的,但府里谁不知道老夫人平时是最是不关心这种事情的。平白无故的,老夫人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番话呢?一定是有人向老夫人告了黑状,企图陷害奴婢,陷害二公子与奴婢的孩子!”
红梢说着,将瞄头转向了潘纭纭,一双桃花眼泪眼汪汪:“这府中除了少夫人,还有谁会嫉妒奴婢腹中有孩子?所以即便话是从老夫人的口中说出来的,幕后的黑手也非少夫人莫属!”
一来二去,红梢又将黑锅扣在了潘纭纭的背上,似乎不攀扯她两下都对不起这么大的阵仗。
此时此刻,明眼的人谁看不出红梢拙劣的演技,温尚霖后知后觉明白自己搞错了对象,脸上一阵绿一阵红,尴尬的不敢回头看祖母与父亲一眼;贺兰桑虽然面上没表现出来,实际心里早已将红梢千刀万剐了,她十分后悔自己一时脑抽,给红梢这个贱婢如此大的排面将她带到祠堂里来;温应泉与温刘氏也气得不轻,母子二人冷着一张脸看着祠堂那头另一对母子。
下人们见状忍不住又开始窃窃私语,不同方才,这回的风向纷纷倒向了潘纭纭,这人说红梢自作自受,那人说少夫人命衰受无端之灾。
潘纭纭一面注视着眼前场景,一面侧耳听着私语。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脑瓜子里突然迸发出了一个信号:这是一个立威随便讨好潘刘氏的绝佳时机!
这边红梢还在哭哭啼啼企图赖上潘纭纭,那边潘纭纭摩拳擦掌准备拿红梢这个炮灰铺路了。
只见潘纭纭缓缓走到潘刘氏的身边,像是听不见红梢大倒污水,她给老夫人又上了一杯茶,然后贴心的扶着温刘氏坐下,说道:“纭纭管教下人无方,惹得祖母生气,纭纭真是不孝,还请祖母一旁稍坐,待纭纭好好教导教导她。”
温刘氏正在气头上,同样,周围人不是处于害怕尴尬的状况,就是同自己一样也在生气,所以根本没人注意到生气会不会对自己的身体健康产生影响。潘纭纭还在被红梢污蔑,此时不急着澄清辩解,倒一门心思的关心自己的身体,潘刘氏心一软,一种久违的温馨的感觉忽然冒了出来。
这孩子,还挺懂事的嘛
潘纭纭扶着温刘氏坐下后,一转身像换了个人似的,她褪去方才伺候老夫人时的柔和,戴上了一副严肃的面具,来到庇护者红梢的温尚霖面前,冷清的开口说道:“让开。”
温尚霖虽然不占理,但依然在心中安慰自己:这是温家,不是她们潘家,谅她潘纭纭也不敢不给自己面子。可当他一见潘纭纭气势十足的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时,温尚霖的心里防线逐渐瓦解,直到对方吐出一句“让开”,他毫不犹豫的闪身躲到了贺兰桑身边,将红梢推到了潘纭纭面前。
好汉不吃眼前亏,本公子先闪,红梢你撑住!
红梢看着眼前冷冷打量自己的少夫人,后背不禁生出了冷汗,明明对方只是一个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的胖姑娘,红梢在她面前却出奇的没底气。像是被老鹰盯着的猎物,红梢咽了咽唾沫,不敢轻举妄动。
潘纭纭将红梢的慌张尽收眼底,就这点心理素质还敢出来冤枉人?不怕谎话说到一半自露马脚吗?不过她可不会怜香惜玉,直接开口道。
“红梢,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潘纭纭问道:“或者说,你干了什么僭越自己身份的事?”
红梢本以为对方是因为“野种问题”来兴师问罪,还早早的在心里准备好了说辞,没想到她张嘴问的是这,红梢脑袋一懵,不知如何回答。
潘纭纭见状一笑,连自己做错了什么事都不清楚,还妄想拉自己下水呢?玩呢?
“你做错的第一件事,就是明知下等仆人不允许进入祠堂,却仗着身怀有孕堂而皇之的站在此地。要知道,你还没被温家纳为妾,你的身份还是丫鬟。”潘纭纭顿了顿,看了一眼贺兰桑,又说道:“你不要拿夫人带你来做借口,夫人是主子,难免有做错事的时候,这个时候你非但不规劝着些,还由着她胡来?不是你错,难道你敢说是夫人的错吗?”
潘纭纭这番话说的贺兰桑心里变扭,虽然潘纭纭明面上是在指责红梢不懂规矩,但她怎么觉得暗地里是在怪自己胡来乱了规矩呢?但碍于潘纭纭没有明说,贺兰桑也不好说些什么,所以只能生生吃下这口黄莲。
温刘氏听了潘纭纭的一番话,不由有些惊喜,她原本以为潘纭纭作为贺兰桑的亲儿媳会顾及着她的面子不谈这件事,却没想到对方帮理不帮亲,当着众人的面暗示贺兰桑不守规矩,这真是狠狠的出了自己的一口气!毕竟要是没有她没事找事带红梢来祠堂会有后面这一杆子的事吗?!
潘纭纭见红梢脸色有些难看了,却并没有停止下一句话的开口:“你做错的第二件事,就是对逝去的先人不尊重。前边说了,夫人给你脸让你进了祠堂,你进了就罢了,却丝毫不见你有一丝敬畏之心。”
“今日是何等重要的日子?全府上下一干人等哪个不是浅衣素布?哪个人会顶着一头金光灿灿的首饰大摇大摆的显摆?你不要说你不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你这么做分明没将朱氏婆母与大伯哥放在眼里!”
潘纭纭终于点出了红稍装扮的不合规矩之处,就算今日不是先夫人的忌日,依红梢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她也是不能如此穿着打扮的。红梢这么做,无疑是在叫嚣潘纭纭少夫人的地位。
温应泉听了潘纭纭的一番话,心中不住点头称是,要不是碍于身份不便,他甚至想跳出去为潘纭纭加油助威!区区一个下等丫鬟,往后也充其量是个侍妾,仗着有贺兰桑做靠山居然做出这种事?该打!
“你做错的第三件事,便是无故说谎攀扯少夫人,甚至牵连老夫人。这件事我不想多说了,你居心不纯,实在不适合在侯府待下去。”潘纭纭冷漠的看着红梢,吓唬道。
红梢听了她的话,一张小脸早已被吓的惨白,她哪知道会惹出这么多事啊?早知道会这样,在夫人拉着自己来祠堂的时候,她就该装病躲掉,现在好了吧,连人都有被赶出去了!
“少夫人、少夫人饶了奴婢吧!奴婢一时鬼迷了心窍、奴婢、奴婢不该污蔑少夫人!您放过奴婢吧!”红梢连连磕头:“就算奴婢再不对,请您看在奴婢腹中孩儿的份上,留奴婢下来吧,奴婢保证绝不有下次,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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