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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惨叫声,方渡和石万火速赶往耿实秋的卧房。
房间门口,丫鬟仆人站了一大帮。方渡这两天从来没有见到这么多人。一打听,原来是耿家的老夫人,也就是耿实秋的母亲来了。
仆人们阻拦着方渡和石万两个陌生人。两人配合默契,石万负责清除障碍,方渡直接破门而入。
他刚走进去,第一眼看见的是砸碎的坛子,继而见到床上被紧紧捆住的耿实秋。
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正在往他的嘴里塞糯米,床上到处都是动物的血。耿实秋露出痛苦的神情,死命挣扎,却挣脱不了,只能无助地流眼泪。
他的母亲,则忧心忡忡地站在旁边,看见儿子求助也不理,一心想着把他的邪病治好。
方渡一见这混乱情状,心头火起。他一脚踹开妖道,手中出现一把锋利的匕首,四道寒光闪过,束缚住耿实秋的绳索被他斩断。
“实秋,实秋!我是方渡。”
耿实秋解脱了束缚的第一瞬间就是坐起来要咬人。方渡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压住他的腿,让他冷静下来,免得伤到自己。
“我是方渡,实秋,你的朋友。”
耿实秋堂皇瞪大的眼睛终于锁定了方渡。他的眼底浮现泪光,声音虚弱地唤了一声:“……方先生?”
“是我。”
耿实秋的四肢颓然放松下来,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耿母发现有人擅自中断了仪式,满是褶皱的老脸变得凶恶。
“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家主的房间!”
方渡没空理她,耿实秋受了伤,那些乱七八糟的驱邪术被用在他身上,起了反效果。
回应她的,是石万。
石掌柜几乎一瞬间把那些守在外面的同伙五花大绑,让他们不能阻碍方渡救人。
他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警告他们老实点,随后孤身闯进去,正撞见老太骂人。
石万冷着脸。
“老东西,你作恶。亲生儿子你都敢害!好毒的心肠。”
“你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还敢管我做事?!这是我儿子!我想怎样就怎样!”
耿母被他激怒,上来要撕扯他。
石万一抬手臂,把她推回去。
“我们是耿实秋的朋友,你儿子的病只有我们能治。再耽搁下去谁都没个好!再说了,耿实秋现在为何会中邪,你这个曾经的耿家主母,难道不清楚?想想你犯下的罪!”
石万厉声斥责,耿母仿佛被戳中了心底的秘密,突然畏缩了一下。
老管家适时出场,把耿母劝离。
“老夫人,您安心吧。这两位真是家主的朋友,都是有大本领的神仙。这驱邪的场面晦气,您随我去个清静的地方休息,别被邪气冲了自个儿的身子。”
还得是老管家会说,不然怎么人家在老宅做了五十年呢。老太太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一甩袖子走了。石万也把那没个正形的妖道踹走。
“滚滚,学了几年道啊就敢坑蒙拐骗,别让我再看见你!”
那骗人的妖道连滚带爬走了,这回房间终于清静下来。
方渡把耿实秋搀扶到旁边干净的贵妃榻上,那张床根本没个躺,血腥得不行。
他从桌上取了碗茶水,又在里面倒了点清心草的草汁,让耿实秋服下。
“石万,让人打点水来。”
方渡要了热水,给耿实秋擦拭身上污浊的血。这会儿耿实秋终于恢复了力气和意识,他对着方渡轻声说谢谢。
方渡叹息一声。
“实秋,你受苦了。”
耿实秋闭上眼睛,脸色白得瘆人。
从那日驱邪之后,耿实秋的身子一日日地坏下去,变得嗜睡、头晕,还经常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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