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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琬一边想,一边已经入了正殿。
皇后的脸色果然不太好,而且她面前的桌案上还放着一套衣服,正是楚亦蓉来时穿的。
楚玉琬简直忍不住心里的狂跳。
那衣服上有毒,是混在熏衣香里的毒气,跟着人的行走,慢慢散出来,钻入鼻息。
既是她们什么也不发生,楚亦蓉一路走过来,也会把自己弄死在昭纯宫里,到时候罪就会赖到皇后的头上。
但,奇怪的是,楚亦蓉不在这里。
她去哪儿了?不会是已经毒死,被拖下去了吧?或者被皇后发现,打死了?
楚玉琬温顺地跪了下去,礼节周全:“皇后娘娘,家妹从小在外长大,性子是有些野了,但她本性纯良,医术也是可以的,如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还请您高抬贵手。”
皇后的眼神阴了阴:“你怎么知道她得罪本宫了?”
楚玉琬的眼珠一滑,就落在了那件衣服上:“这是家妹来时所穿衣物,如若她没犯错,皇后娘娘又为何……”
她没说下去,本意是让皇后接。
但是皇后没理她,只问:“听说你昨日去了安王府,可有此事?”
话题转的太快,楚玉琬有些没反应过来,抬头茫然地看着刘皇后。
刘皇后拖着音,一个字一个字慢慢问她:“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安王不在京城,就可以对安王妃下手,以此来博得太子的欢心,就会越加宠着你?”
被点中了心理,楚玉琬把头低下去。
可她脑子还在想,怎么话题就从楚亦蓉身上,转到了安王府呢?
是她在临死前咬了自己什么?
如此一想,楚玉琬马上就替自己辩驳起来:“回禀皇后娘娘,安王野心勃勃,一直想把太子殿下拉下去,自己上位,而安王府里也确实不干净,臣妾这个时候去探他们的路,也都是为了太子殿下着想。”
皇后已经忍不住冷笑起来:“为太子着想?我看你是想害死太子。”
楚玉琬还要说话,却已经被她先打断了:“权势相争,与边防安危哪个重要,你当皇上分不清吗?
平日安王在京,他们怎么斗都可以,但现在他去了江南,在跟南倭国大战,你却打着太子的名号,去他的府里找麻烦。
你让皇上知道了,如何看太子,又如何放心把江山交到他的手里?
皇上还当太子只会权谋,不顾大局呢。”
一番话,把楚玉琬的冷汗都说出来了。
她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而且太子得了她的消息也是挺高兴的,怎么到了皇后这里,就成了大逆不道?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皇后真的是一心为国,所以才会对她发这么大的火。
可楚玉琬很快就想通了。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原因不是她去安王府,而她光明正大的去安王府。
她可以把安王的后院拆了,却要拆的神不知鬼不觉,最好不要让人知道是太子干的。
那样的话,太子既去了眼中钉,也保住好名声。
楚玉琬当时受楚亦蓉的怂恿,一心只想从安王那里找漏洞,以此为自己博得机会,却没想到会犯下如此大错。
她跪在地上不动,等着看皇后怎么发落。
皇后从一开始就对她不满,自然不会给她好看,就让她一直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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