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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离开百货商店,去东门市场买了一只大公鸡和一把锁。
不买锁不行,家里都快成棒梗的跑马场了,三天两头来就来光顾一次,家里有点值钱的东西一准被偷走。
重来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这白眼狼占到半点便宜。
何雨柱刚走进南锣鼓巷95号,阎埠贵就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贼眉鼠眼的盯着他手上的鸡,
三大爷阎埠贵,四合院赫赫有名的门神,没事就在家门口待着,看见路过的人就想占点便宜。
在他的认知里,没占到便宜就是吃亏,即便从他身边路过一辆掏粪车,他都想拿勺尝口咸淡。
阎埠贵精于算计,抠门小气,目光短浅,算计来算计去,算计到所有子女都离心离德,最终自食恶果,儿孙满堂却无一人为他养老送终。
关键是你算计自家人也就算了,还特么算计别人。
以介绍对象为由,算计他的土特产,还威迫利诱,收取学生的好处。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算计了,而是思想品德有问题,甚至已经犯罪了。
《礼记学记》对老师的定义:“师者匠心,止于至善;师者如光,微以致远。”
意思是老师在教书育人中,除了言传,便是身教,用自己的日常行为来影响教育学生,教师就如同一束光,光亮虽然微弱,但却能够照得很远…
阎埠贵这种人如果言传身教,就是在误人子弟,从他教育出来的几个子女,就不难看出,他根本就不配当一位教师。
“傻柱,下班了啊!”
“臭老九,你也下班了!”
阎埠贵横眉怒目道:“傻柱,你怎么骂人?”
何雨柱冷声道:“三大爷,你好歹也是一名人民老师,应该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吧,你喊我傻柱,我喊你臭老九有问题吗?”
阎埠贵讪笑道:“柱子,傻柱这外号是你父亲取的,这都喊十多年了,一时间改不过来。但三大爷还是要向你道歉,保住以后不再喊你傻柱了。”
阎埠贵虽然在给何雨柱说话,但眼睛的余光却一直盯着他手里的大公鸡,时不时地咽咽口水,黑白相间的瞳孔滴溜溜的转个不停,显然是在打大公鸡的主意。
三年大饥荒(1959-1961)才刚过去,现在的物质依然相当匮乏,普通人能吃饱饭就相当不错了,更别提吃肉了。
像阎埠贵这种有正职工作的家庭,还算好的,但是即便如此,一个月也难沾上点荤腥。
何雨柱将一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道:“那三大爷,我以后也不叫你臭老九了!”
见何雨柱迈步离开,阎埠贵急声道:“柱子,买这么大一只公鸡,今天家里有什么喜事吗?”
何雨柱并没有停下脚步,淡淡道:“雨水读书辛苦,他今天回来,我特意买只鸡给她补补。”
阎埠贵却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来,满脸谄媚道:“柱子,你三大妈做鸡肉有一手,要不今晚就在我家吃?”
何雨柱闻言,停下脚步,满脸戏谑道:“阎埠贵你是想说,我一个厨子还不会煮饭吗?”
阎埠贵急忙解释道:“柱子,你误会你三大爷了,三大爷是见你上班辛苦了,才让你三大妈做饭,为你减轻点负担…”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更浓了,“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
阎埠贵好似没听出他语气中的讽刺,笑眯眯道:“不用,你是晚辈,我是长辈,长辈关心晚辈不是应该的吗?正好我家里还有一瓶好酒,待会我们爷俩好好喝点。”
阎埠贵说着就攥着何雨柱的胳膊,把他往家里拉。
何雨柱随手一甩,阎埠贵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个狗吃屎。
阎埠贵怒声道:“柱子,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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