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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乔夫子呵呵一笑,打破尴尬:“乾一兄弟说的大闸蟹,我老乔没吃过,要真有这么厉害,下回去到南昌,还真要尝上一尝。”众人跟着一笑,谁也没再多说什么,整顿整顿就出发了。
我的手电筒在地下河的时候被打烂了,现在用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直线光距虽然比起我那个差一点,但是手感还行,体重也轻了不少。我扭头看看师弟,他还是昏迷不醒,我叹了口气,刚要转过头的时候,突然余光一滞,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我忙把手电打过去,想看清楚一点,这时,正巧六子也正拿手电照着我:“看什么看!”
这手电的光线特别的强,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我只能摇摇头,等六子收回手电之后,我猛地又打过去,可什么异样也没有发现,师弟还是在六子身上趴着,一切都跟原来一个样。难道是刚才光线太暗,我看花眼了?这时,六子也照过来:“你他娘的有病是不是?”我只能接着摇头,继续赶路。
我们又闷头走了快半个钟头,六子就骂了起来,这六子也算有样本事,就是无论别人搭不搭腔,他自己能自说自话的骂上一路。估计三师伯他们也是习惯了他这个脾气,都不理他。我们又走了十来米,就听六子在后面骂道:“嘿,你他娘的还蹬鼻子上脸了,手往哪摸呢,给老子松开!我他娘说你你听见没,要不是师父让老子背你,老子一定把你扔到臭水沟里喂王八!”
我这才听出来,原来六子是在骂我师弟,这么说是我师弟醒了?我心里顿时一大喜,刚回过头,正想张口,就看见师弟在六子背上站了起来,头昂得高高的,这一声“师弟”还没叫出口,我的头皮就炸开了。
我的老娘,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师弟”的脸越伸越长,渐渐成了一种畸形,脑袋顶得尖尖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破出来了,我紧张地咽了口吐沫,只听刺啦一声,那头皮就被生生从两边撕开了,从里面渐渐翻出一只灯笼大的黑眼珠子,两三秒之后,一只硕大的蛇头破“皮”而出,在手电的环绕下发着青绿色的光。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他娘的不是地头靑吗?怎么还有一只,这玩意儿也能批量生产?我突然想起之前在墓室的墙壁上看到的那幅浮雕,刻的正是一大一小两只地头靑,看个头,这只应该就是那小一号的?
六子见我们全都拿手电照着他,一个个不是瞠目结舌,就是挤眉弄眼,还以为我们在跟他开玩笑,也傻呵呵地跟着笑。那地头靑已经完全从人皮里钻了出来,细长的蛇信子扫着六子的脑袋顶直打转,好像在看一块可口的黑牛排,突然,它身子一弓,露出两根胳膊粗的毒牙,不好,这家伙要吃人了!
“快关灯!”三师伯大叫一声,顿时,河道里漆黑一片,那六子也算机灵,见情形不对,翻身一滚,就到了我们中间。地头靑扑了个空,在水里炸开一大块水花,瞬间没了动静。
三师伯一边感受着水流,一边分析道:“在水里我们怕是占不到便宜,必须尽快跑到地上去。”乔夫子也道:“没错,这地下河都是相通的,既然这只地头靑能出现在这儿,说不准那条大的也能过来。”
我几乎不能想象再跟那只大地头靑眼对眼的样子,赶忙出声附和。这时,河水突然剧烈地波动起来,两股柱子粗的水流汇成一支箭头朝阿琛冲过去。众人一惊,根本来不及反应,那箭头就冲到了阿琛跟前,原来,这地头靑钻出来的皮不是人皮,而是一张发着青绿色光的蛇皮,那蛇皮刚褪的时候沉到了水底下,现在被我们这一折腾,又给浮了上来,刚好就浮在阿琛前面。
三师伯一看情形不利,大喊一声:“跑!”我只听见水里面一阵扑腾,跟着人就被绊了一跤,牙齿也不知磕在什么东西上,嘎嘣一声就给磕掉了,我伸手一摸,他娘的,又是颗大牙!这下好了,左右漏风,还他娘是对称的。
我迅速爬起来,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听着水声跑,可这时,我突然发现前面扑腾的水声渐渐变小了,我立刻就慌了起来,心口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被丢在这里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立刻迈开步子,肩膀咚地一声就撞到青石墙上,感觉骨头都撞碎了,可我一秒都不敢耽搁,我怕再一停,就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我估摸了一下方向,向左转了四十五度,继续跑,一迈就是一大步,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心里又虚又怕,脚下也是虚一脚,实一脚,摔倒了,就立刻爬起来,接着跑。可就在这时,前面的水声突然消失了,我猛地一愣,完了,心里一阵咯噔,叫了几声三师伯,也没人理我,突然,我感觉嘴唇上湿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滑了下来。
我的第一反应是鼻血,刚才磕那几下,有几次是脸着地,很有可能磕破了鼻子,我用手一摸,就感觉粘稠度不对,应该是水。这时,鼻尖上又是一热,我立刻一个激灵,这感觉……就像小时候小胖家养的那只京巴狗,在拿舌头舔我,我操,难道三师伯他们下斗,还带了条小京巴?
我脑子一转,心里跟着一咯噔,鸡皮疙瘩掀了一背,他娘的,京巴狗有没有我不知道,那玩意儿倒是有一只。这时,头顶突然亮起一只手电,我眯缝着眼,刚一睁开,我的老娘,我几乎没吓晕过去,那地头靑正拿它那条殷红的蛇信子在舔我的脸。
这么近的距离,我能看见它青绿色的鳞片上细细麻麻的纹路,黑洞洞的大眼珠子正映着我极度扭曲的脸,甚至还能看见,它右边眼睛盖上的一块鳞片朝上翻了起来,里面还夹着一颗大牙……我的老娘,它就在我鼻子跟前不到五公分的位置!我的头皮一下就炸开了,心跳如狂雷,这他娘的也太刺激了吧!
那地头靑也被头顶的灯光刺激了,猛地一伸脖子,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光源咬过去,突然,那手电一跳,又朝我这边砸过来。我只听见三师伯大叫一声:“看上面,快过来!”我一边朝声源看去,一边翻了一滚,躲开砸过来的地头靑,隐隐只见三师伯他们正在一个小井口上俯视着我。
三师伯道:“大师侄,你摸摸左手边的墙上有一根绳子,你顺着爬上来。”我一摸,还真摸到一根绳子,他娘的还是我的那根登山绳。我看了看身后追着手电扑腾的地头靑,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快意,永别了小青,愿我们后会无期。
这里的墙都是青石砖,摩擦性很好,不过五分钟,我就爬了三分之二,我几乎就能够到阿琛伸向我的那只手了,就在这时,我的眼前突然白光一闪,我心里一咯噔,谁他娘的把手电打开了?!说时迟那时快,我感到背后阴风一扫,跟着右腿就是剜肉一样的疼,比冷板凳剜的那回疼多了!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跟勇气,应该是人类的一种本能,我抬起左腿猛地就朝右腿上踹,正踹在那地头靑的眼睛上,几乎同时,我感到身子一轻,下面的地头靑松了口,上面也有人正把我往上拉。
阿琛他们把我拉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只剩半条命了,我抬手摸了摸的我右腿,湿漉漉的,我很想起来看看它到底伤的怎么样,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已经跟地板牢牢地粘在一起。我听见有人在撕我的裤腿,听见三师伯数落六子的声音,听见乔夫子一个劲地抽着冷气,听见匕首割在肉上的声音,可就是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痛。
我又摸了摸右腿,还是只能够到膝盖上面的地方,下面的,是不是已经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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