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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茂盛之时,明善为兄长产下一个健康的男婴。
她还未真正享受过做女儿和妹妹的好处,就已经承担妻子和母亲的职责。没人教她如何养育一个孩子,正如没人告诉她不该跟兄长做淫秽亲密的情事。许多事她只能自己慢慢地琢磨,时常坐在孩子床边细致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领悟出做合格母亲的窍门。
明善不曾拥有过来自母亲的疼爱,自然不想让这份苦难无休无止地延续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只是她实在惶恐不安,总担心自己做错事,一个疏忽孩子就要出什么好歹,目光总是时时刻刻贴着他,紧张地。孩子都是精巧脆弱的存在,明善不敢掉以轻心。
如此慎重,连贺识都觉得诧异。他已经做好明善生产之后完全不认孩子的准备,根本想不到她会这样上心。他大喜过望,总是搂着明善笑着说她已经做得很好,语气无比真诚,毕竟他真的就是这样想的,明善在他眼中到底是个孩子,当母亲也觉得她是在玩过家家。
明善垂着头不说话,看着床上玩布老虎的孩子,他很有活力,四肢着落满床乱爬,像个莽撞的小兽一样跌跌撞撞扑进她的怀里,又挣扎着摔倒在贺识坚实的臂弯之中。贺识爽朗大笑,将孩子玩闹似地抛高再稳稳地接住,孩子一点都不怕,被逗得咿呀拍手大笑。
这孩子性格像贺识,长得也像贺识。刚出生时又红又皱,小小一个,像块酸溜溜的话梅糖只会滋哇哭嚎,几日几夜不得安生。后来慢慢长开了一些,五官呈现出于父母相似的轮廓,一双眼睛尤其像贺识,薄薄的眼皮一掀,与贺识如出一辙的平静淡漠,明善不太敢多看。
他们本就是兄妹,生下来的孩子像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贺识不太乐意,好歹是血脉的结合怎么明善的特质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后来看孩子学会笑,学会哭,眼睛一瞪嘴巴一瘪的样子确实又几分像明善冲他发脾气的样子,贺识终于满意,这才是他跟明善的孩子。
孩子总要从父母身上讨点什么才不算白走一遭,贺识给了他相貌和脾性,也将光芒万丈的人生之路精心铺好,唯一一件无法修正的丑事也会被巧妙地遮掩过去。十多年后孩子长大,京城里又会出现一个耀眼灼目的世家公子策马而过,没人知道他是乱伦的产物,包括他自己。
那么身为母亲的明善又能给他什么呢。软弱的性格先要被排除在外,明善思来想去,发现自己确实没什么值得传授于他的,只能将母亲这一身份做得更加到位。她有些沮丧地想,可惜她实在不太会养孩子,生下来那么久还是不太会抱不太会哄,连喂奶也只喂过一次而已。
倒不是她奶水太少,正是因为家里下人伺候得太好,她奶水充沛才想着自己给孩子喂奶。贺识对此并不答应,心疼她坐月子不方便还要去照顾孩子,便把孩子丢给奶娘去喂,明善涨奶涨得难受他就亲手亲口去为她疏解,她白嫩的胸脯上总会出现他留下的暧昧红色吻痕。
她被男人温柔吮吸惯了,以为喂奶也是这样轻松的事,谁知道自己真正去做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孩子只想着吃,并不会体谅她的疼痛,没长牙就用牙床磨她的乳头,明善被吸得弓起腰嘶嘶喘息,一直在掉眼泪,手抖得都快抱不住孩子,另一只奶在空中不安颤抖。
贺识推门而入就是这样的场景,空气里全是她勾人的奶香味儿,他的妻子挺着全是他嘬出来的红印的胸脯去给孩子喂奶,被小孩吸得痛,连肩膀都在绝望发抖,看到他进来不知死活地眼泪汪汪看着他向他求助,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多么淫荡,几乎要勾得他失控。
他就说明善还是个孩子,孩子总是不知道自己处在怎样危险的境地之中。
贺识垂下睫毛掩盖住自己眼底漆黑浓稠的欲望,一步一步走得缓重。他已经憋了近半年,突然碰上这样的场合,压制不住的情欲像是潮水暴涨,一下一下拍在他后脑,推着他往前走。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焦渴的低沉:“不哭了,把孩子给我,我让奶娘喂他。”
明善趁着孩子换气松口的空档急忙把他托了出去,吃不到奶孩子四肢都在空中乱蹬,但她已经无心再去安抚他。她像是被吸干了全部力气一样筋疲力尽地往床边一倒,自己捧着奶子忍受疼痛。贺识居高临下地扫她一眼,下巴紧绷着,俊美的五官凶狠得狰狞。
贺识抱着哭叫不止的孩子走了出去然后又很快地回来,他额角青筋都在不停狂跳,但他还是忍耐着,手指微微发抖,像是压抑到了极点。“来,转过来,哥哥给你吹就不痛了。”他强势地把明善掰过来,衣服一掀,她被孩子嘬到破皮的红肿不堪的乳头颤巍巍地抖动。
“哎呦,怎么这么可怜。”他不像是同情她,明善看到他痴迷的眼神就更怕,不停地推他,被他轻而易举地压住双手,在床上动弹不得。高大的男人眼神像条蛇,直直地看着她的奶,不加掩饰的直白,蓄势待发地,“别乱扭,我给你吹,吹了就不痛了。”
他跨坐在明善身上,发硬的性器一贴近她的大腿明善就不由自主地发抖。他把嘴巴圈起来,不停地往她奶子上吹气,均匀流畅又滚烫的气息,拂在那些红肿破皮的伤口上带起细细密密的疼痛,随后才是微凉的酥和麻。他吹到两颊酸痛,下面也硬到发疼,受不了似地隔着衣服挺胯,动作重而真实,明善视野都被他撞得混乱,咬着牙艰难喘息。
从前就是用这个姿势在她腿心疯狂出入,把她干得上面尖叫下面喷水。可现在却不行。贺识蹭得欲望越烧越旺,看着她上下抖动的白嫩奶子理智都要烧断弦。自己的妻子露着奶在自己身下哀叫呻吟,他却什么都不能做。贺识被激得眼角通红,在她脸上不停乱吻,粗厚的舌头像是性器一样狂热地戳,勾着她的舌头嚼,恨不得把她整个吞吃入腹。
明善甩着头躲避他吃人一样的吻,听男人在耳边跟念经一样喋喋不休地说让她别发骚,不然他就得跟她来真的,现在不行,现在不行。不知道是在规劝她还是在束缚自己。
出了月子确实来了真的。明善都不敢回忆那几天的淫乱和癫狂,她没日没夜地被男人压在身下与他纠缠,呼吸之间全是他精液的荤腥味道,被他操成只会呼吸和喷水的木头玩偶,张着嘴完全说不出话,灵魂都在承受过度的躯体里打颤,哆哆嗦嗦顺着她的气往外飘。
贺识就像疯了一样,当时听到大夫说可以行房事后脸色就沉得吓人,明善甚至都能听见他后槽牙在一点点收紧的恐怖声音,男人声线不再低沉蛊惑,嗓子像是被卡住了一样说得艰难,明善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种腔调说话,男人直白粗放的情欲和破坏欲让她怕得手在抖。
“先喝水。”贺识端了一杯水向她走来,指尖在杯壁上按到发白。
明善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光是他的眼神就让她回忆起自己被剥得精光在他身上被操得哭叫不止的羞耻感受,那种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神智全无至今她都无法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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