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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因为毛阿敏被揪出来了而对我松些呢?不会吧?我自己也觉得不会。吕和杨都摇摇头。算了,不管她。还是先顾自己要紧。
我开始讲话。我把刚才骂过税务局的话以及这些那些,又重新骂了一遍,只不过情绪没有那么激烈却口气更恶毒。再把我后来想的一切方针思路源源本本讲了一个淋漓尽致。我着重报告了我想要做的事。他们都表示赞同。
先想一想找哪一位律师。我说小吕你来做好吧?麻烦你拜托你。小吕说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可是不行。他马上就要交回律师执照,帮忙可以,正式出面不行。我其实没弄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只知道他不能帮我了,于是赶快说,哦,那么请谁好呢?
小吕和杨商量起来。老张?不合适。小王?太年轻。我说太年轻了不好,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律师李?恐怕没有时间。我赶紧说没有时间能不能求他挤时间?他们没有理我,继续讨论。
天越来越黑,我们都还没有吃饭。我心里毛焦火辣,像猫爪子在挠。讨论还没有结果,杨起身说先下点面条,咬着嘴唇看着窗外我抖着两条腿心乱如麻。
突然听见厨房里传来几声惊呼。从沙发上跳起来,我箭一般冲进厨房。“我们想起了一个人!”杨说。“是小吕的同学,蒋京川!他挺合适的。”杨接着说。一下子背靠在门口差点顺着门滑下去,我还以为是煤气罐炸了哩。这年头一天到晚担惊受怕,神经变得太脆弱了,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声音一大分贝一高,心就狂跳。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吧!”我急不可待地说。
“别着急别着急。先吃面先吃面。”小吕说,“我先联系一下。”
风卷残云。几下就把面条吃了个精光。小日是做菜能手,可是在那“战争”年代简直可惜了他的手艺,在和平时期我就从来不是美食家,在那些时间尤其是那一天,嘴里吃的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
半夜三更,我们到了蒋律师的门前。出于对小吕和杨的无限信任,现在我已对没有见过面的蒋律师寄予了巨大的希望。
进得门来,大家坐下。我、小吕和杨坐在门的方向,蒋律师坐在床上。现在我回忆那天蒋律师可能穿的是睡衣,外面披了个外套,但在当天晚上我只看见一个轮廓,那个轮廓由于背后有一盏灯环绕了一圈黄黄的暖暖的光。
我看不大清他的脸。不过脸在此时一点也不重要。
我开门见山把我的来意说了一遍。没有力气再重复骂一通税务局,就把今天接到通知的事说了一下。反正将来还有机会在蒋律师的面前骂。最后我总结性地说:“我需要你的帮助。因为我没有偷税。”停了一下,为了更准确,我补充说:“我没有偷那么多的税。”
沉吟了一会儿,律师说:“你知道毛阿敏的事吗?”
我说:“知道。”律师大概是指毛阿敏开始不承认,后来又交代并缴了钱的事。他可能以为我说的没偷税也是同样的情况吧?
我没有办法让他在几分钟之内了解我,我只能简洁而坚毅地说:“我没有偷税,我也不是毛阿敏。”
我不记得当时他说了什么。我也看不清,所以就更不记得他有什么表情,总而言之我知道他是要帮助我了。
这就足够足够了。
在回去的车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大家都累得够呛。可是吕、杨和我都不轻松。漫长的旅途才刚刚开始,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路,到不到得了目的地。可是我只有奋起反抗,因为我没有偷税。更主要的是我没有偷那么吓人的天文数字的税,虽然绝不敢说“必胜”,但我已是“哀兵”,因为我没有一分钱。
钱!我突然问小吕和杨:“请律师得花钱吧?”小吕说:“当然。律师事务所肯定要收钱。另外,去青岛,去各地调查、申诉的交通费、食宿费都得要钱。”我又一阵阵开始犯晕,想到自己囊空如洗,我可怜巴巴地问:“那……那得要……多……少……钱呢?”
小吕他们说不知道。未知数,看时间的长短及费事费神的大小来定。过去打官司是输的一家掏钱,现在我的事不存在输赢,何况也不是打的官司。
“那么我可不可以告他们呢?”我激烈地问,把“告”这个字说得很重。“不可能。”小吕说。最好最好的情形就是纠正裁定——就是那张税务局的通知,我现在知道在法律上叫裁定,不过这种纠正的可能性也非常非常小,还没有听说过国家机关纠正过裁定的。
“那我也不能交钱,我也交不起钱啊!”我叫起来。这是问题的关键。要是我交得起钱,我有钱,也许再去招惹是非的心劲就不这么大了。他们逼我反,我不得不反啊!这才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呢。
没有退路。事情一开始就没有退路了。只有向前进浴血奋战,或许能杀出重围有一线生机。
又去小吕家。盘算我的钱包。我没有钱包。根本没有什么盘算的。要盘算的是我那在仓皇出逃之日扔在家里的“走穴”现金和我过去多年积累准备要还债(这件事小吕他们都不知道)的存折。
这些东西都在陈国军那里。有些钱是税法公布以前挣的,不属于上税的范畴,可以用来打官司。可是现在肯定拿不出来。借钱?根本没有人有那么多钱。我被问到那些存折是谁的名字?我说都是我妹妹、我妈妈,还有丹丹什么的名字,好像有一张是我的名字。因为零存整取的定期存款要身份证,存钱时陈国军还没有北京户口,没有身份证,所有都用的别的名字,没有用他的名字,小吕问我有多少钱?我说不知道有多少钱,每次回来就把钱一交,现在都是陈国军在管理。那么知道在什么银行吗?我摇摇头。我没有上过街,我从没有去过银行。我不知道东南西北。况且那些都是结婚以前存的钱,时间早了,是为了每个月取利息拿来家用的。后来挣的钱都是现金,再也没有存过。啊,有了!“有了什么?”吕和杨一起问。
有了什么?我也忘了。别着急。等我慢慢想。最近受刺激太大脑子不好使,总是忘三忘四的。顺着思路倒回去。哦,对了。会不会我大表嫂那里有一个存折的号码清单呢?好像是有。记得我过去曾让大表嫂——我在北京唯一的一个大表哥大表嫂替我存钱,大表嫂看我昏头昏脑的老是建议我把存折的号码、银行名称写一个清单,这样万一丢了可以挂失,在银行凭身份证就能把钱取出来。说过多少次后好像她帮我抄了一份放在她那里,不过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抄了清单,找不找得到,是不是在她手中。
马上查。要是有并且在她那里就好了。可是天还没有亮,天怎么老是这么黑黑的还不赶快亮?
只有回到住处。一夜尽做恶梦。在梦里总是狼狈逃窜,被人追得到处跑。跑来跑去跑也跑不动,突然间来到悬崖上。追我的人越逼越紧、越走越近,心一横眼一闭向崖下一跳,浑身大汗淋漓我就醒了。
时钟已过了八点。马上抓起电话找到大表嫂,什么事也没说,问她有没有个笔记本上面记着银行地址和存折号?她说有!我赶快问她还在不在?她说好像在,让我电话别挂她去看一下。过了十年那么久终于又听到她的声音,她说找到了。
长长地,我吁了一口气,我好比是作战之前的战士。终于有了弹药了。可是弹药还在弹药库里,得把它取出来。还得赶快!
又打电话。当然是打给吕和杨。他们告诉我已打听清楚了,〖JP2〗最好是先取我自己名字的那一张,去银行恐怕得我亲自去不可,还得带我的身份证,蒋律师要陪我去。说不定还需要作法律证明。〖JP〗
戴着帽子捂着嘴脸,我和蒋律师到了银行。还好。银行还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熙熙攘攘。走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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