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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的房间依旧是个简朴的房间,中间放着床,两侧都是书柜,靠窗放着他的书桌。阿诺德此时躺在他的床上。柳诤走过去,看到他已经醒来,双颊绯红,看向柳诤的眼神里,却全是陌生的意味。
柳诤以为他生病了,直接手摸向他的额头,并没有感觉特别热,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阿诺德有些难为情的说“没有事,请让我独处一会”。
“我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你每天晚上不也是在帮我清洁身体,这次也让我照顾你。”
阿诺德却转过了身体,说“我真的没事,你先去吃早饭吧。”
柳诤觉得奇怪,还是自己去了厨房,早饭是简单的昨晚剩下的燕麦粥。柳诤吃了自己的那一份,想想还是担心阿诺德情况,端了一份去他的房间。
阿诺德这次没有在床上,柳诤在相连的浴室找到了他,阿诺德泡在浴桶里,神情委顿不已,柳诤感到他可能真的病了,一时心急,走近了他。
看到柳诤,阿诺德突然侧身要躲,可是他一个高个子的人,如何在逼仄的浴桶里躲得过,柳诤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到底怎么了,请告诉我。”
“我,我。。。”阿诺德嗫嚅着,柳诤此时突然看到了他的下身,那个昨天拥抱中感受到的巨物,此时早已经神气活现的站立了起来。
“我从昨天给你擦身换睡衣之后,就一直兴奋的无法冷静下来。”阿诺德放弃一般的说出了实情。柳诤红了脸,这种事情,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她唯一有过经验的那个男人,之前她不知道,之后自从两个人发生关系之后,基本上是无可抑制的随时抓住她来一次。她只是觉得男人恶心,倒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情况。
柳诤看到阿诺德痛苦又羞愧的脸,还是想安慰他。“我是你的恋人,我愿意为你纾解。”,柳诤边说边开始脱自己的衣物,阿诺德拉住了她的手,”请你摸摸它,抱歉,我没有办法自己解决。“
阿诺德的性器是比肤色稍深的颜色,很长也很粗壮,带着独有的弧度,和柳诤唯一见过的男人的性器,很类似,也许男人那里都差不多。
在过去的欢爱中,那个男人总是一点也不羞耻的抱着柳诤的屁股对着她的下体又舔又啃,给她奇特的酥麻的感觉,曾经有一次男人也把她的头揽到男人的肉棒前面,隔着距离柳诤也可以闻到那下体独有的味道和莫名的热力,柳诤的脸上露出了无比嫌弃的表情,男人叹了一口气,脸上略显受伤,还是放开了她。
柳诤不明白,这对于她始终是不情愿的啊,但也许男女之间,这是很平常的。柳诤的手抓住了阿诺德的性器,感觉到它的硬度和热度,阿诺德的眼神立马晦暗了起来,那里面曾经的满怀的温柔,彷佛被混进去了很多阴暗的占有欲。他一手握住了柳诤的手开始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勾着柳诤的下巴一把吻了上去,这个吻中透着以前从未见到的欲望,也伴随着阿诺德的日渐急促的呼吸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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