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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锦便在他这滚烫的目光中,柔顺而缓慢地闭上眼睛,并微嘟起唇来。
她要这个男人吻她。
刚开始,他仿佛在克制,在隐忍,她只听到他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地洒在她脸上。
不过她有足够的耐心,她知道在这种事情上,其实他装不来。
果然,片刻后,他终于俯首下来。
在唇和唇几乎相贴的时候,他似乎顿了顿,之后很快,他便骤然贴上来,嘬她的唇。
他用了些力道,并不怜香惜玉,希锦吃疼,不自觉轻哼了声。
不过她还是越发掂起脚尖来,仰着颈子,承接他的唇,柔情似水。
他应该是感觉到了,动作越发贪婪急切起来。
他手掌张开,从后面箍住她的颈子,不让她逃,唇上却驾轻就熟地把她的舌衔住,和她交缠碾磨。
希锦便觉,自己的魂儿都要飞了,一股子酸痒的酥麻感几乎将她击溃。
他也许禁不住她这样,可她其实也很喜欢啊。
于是她主动地抬起修长纤细的臂膀,柔弱无骨地攀住他的肩。
男人那结实的肩膀很是硬朗,如铁一般,这种和小娘子完全不同的触感,让希锦瞬间软了身子。
她仰着脸,在朦胧的视线中看着眼前男子:“殿下。”
声音要多娇有多娇,娇得能滴下水来。
阿畴的呼吸便越发急促起来。
他脸色依然阴晴不定,不过修长的指骨伸展开,强势而不容置疑地握住了希锦的腰。
那腰肢很软,没骨头似的,仿佛稍微多用几分力气就能融了一般。
他的手一沾上希锦的身子,便如同陷入泥潭一般,再不能自拔。
自十七岁那年得了甜头,便从未断过,即便外出经商,也不过七八日功夫就要匆忙赶回,会想着她过于骄纵的性子,也惦记着那丰盈香软的身子。
如今活生生旷了月余,又怎么能忍。
驾轻就熟,摧枯拉朽,希锦被摁在榻上,摇得好像三月春雨里的柳条儿。
待到一切结束,那细软柳条儿颤巍巍的,还沾了些露珠,被风一吹,要掉不掉的,好生可怜模样。
阿畴靥足地半合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捻着那里的肌肤。
几年夫妻,他便是不去看也明白,她那里肌肤脆弱明洁,最是娇嫩,白到了透明。
他往日曾经咬过那里,当时看着实在是动人,忍不住咬了一口,谁知道她哭唧唧地喊着疼,竟抬起手来,对着他脸就是一巴掌。
那巴掌软绵绵的,并不疼,不过却更引得他意动,就是想吞了她,把她生剥活吞了。
而此时的希锦连脚趾头都是软的,她必须承认,她旷了这么久,如今好一番狂风骤雨,这体魄强健的郎君给了她酣畅淋漓的润泽,浇了她一个心满意足,那种满足甚至于更甚之前。
她抬眼,小心地瞄向身边的男人。
男人修长的睫毛半掩着,依然看不出情绪。
这让他有种幽邃神秘的矜贵感,也让她心底下意识泛起敬畏来,而这种情绪堆积在体内,又让她感受到那满足越发放大,男女之间的欢愉便加倍,加了很多倍。
她承认,想到刚才将自己摁在那里的男人是那么尊贵的皇太孙,她后背便一阵阵酥麻,尾椎骨都在颤抖,腿都要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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