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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背景深厚一点,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跟傅知伸站在一起,而不怕别人闲言闲语。
岑仑强忍着委屈,云淡风轻地发了一条微博。
岑仑:大家晚安!(爱心)
傅知伸见他还在客厅,坐在地上,脸埋在膝盖里,手机被他扔到了一边,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怕他着凉,便准备先把人抱回房,刚走过去,就把人给吵醒了。
岑仑那颗脑袋左右看了看,才抬起头看到傅知伸,困得有些嘶哑的声音问他:“傅先生,您和爷爷谈完事情了吗?”
傅知伸半蹲下,伸出一条手臂,岑仑熟练地抱住他的脖子,把屁股挪过去坐好,傅知伸单手就能把他整个抱起来。
“怎么还不睡觉?明天哥哥姐姐们不是要你带路出去玩么?”
岑仑的脑袋搁在傅知伸宽厚的肩膀上,因为姿势问题身上宽大的睡袍滑了下去,露出脖子下一片皮肤来,刚洗过澡都残留着牛奶沐浴露的香气,刺激得傅知伸有点心神不宁。
虽然屋里暖气充足,傅知伸还是怕他感冒,三步做两步进了卧室,把人放到床上,岑仑却不松开手,还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傅知伸身上还穿着今天外出时的西装,面料偏冷,岑仑被冻得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还紧紧地抱着他。
“怎么了宝宝,这是在跟爸爸撒娇么?”
岑仑听到“爸爸”二字,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又往傅知伸怀里躲了躲,这样的小动作无疑让傅知伸那颗大男人的心十分受用,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额头。
岑仑闷声问道:“傅先生真的要公开我们是养父子的关系么,为什么不是恋人,如果觉得我会被人看轻,您可以等到我事业有成的时候再公布么?”
傅知伸在床边坐下,把人揽在怀里,说道:“没有人会看轻你的宝宝,有我在你不用担心。”
岑仑却不开心:“可是比起在外人面前做父子,我更想和您做恋人。”
傅知伸摸他头的动作顿了顿,语重心长地说道:“现在国内还不承认同性之间的恋情,公开出去只会令你尴尬,我无所谓名声如何,因为我站得够高,但是你呢?即使看在我的面子上别人不会明着说你什么,但我不能坐视你被别人污蔑辱骂,你年纪还小,要走的路还很长,不能因为爱我的原因而背负一辈子的骂名,就如你母亲嘱托我的一样,我要在有生之年里,督促你往正确阳光的道路走去。”
岑仑抓紧他的衣领,连连摇头:“可是这样对您是不公平的,如果您承认我是您养子,而您因为爱我所以不会跟其他人在一起,那么外人看起来您就是一辈子的光棍,没有家室,没有自己的孩子,或许别人还会猜测您是不是有隐疾,然后在私下里议论您。”
傅知伸捏住他的后颈,以防他情绪更加崩溃:“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情,我们不去理会他们便不存在。但是我要对你的人生负责,你也要对你的人生负责。”
岑仑被迫仰起脖子看他,傅知伸又说:“知道爱上你以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跟另一个人生活一辈子,我这个人很挑剔,很专制,也很无趣,以自我为中心去强制身边的人,就连蒋冬明都不能令我满意。”
察觉到岑仑在听见“蒋冬明”的名字时睫毛一闪一闪的模样,傅知伸坦白道:“我和他只是交易的关系,他在我身边五年,我没有对他动过一点心,相对于你,他只是我一件可以用来展示的商品,之于我的意义便是一棵摇钱树,一个暖床的伴。直到包养关系结束,我给了他一个在国际发展的机会,从此互不干涉。”
岑仑并不怨恨蒋冬明,也没有办法去埋怨傅知伸和蒋冬明那么多年他所不知道的关系,毕竟傅知伸和蒋冬明分开,他就是那根导火线。更何况蒋冬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憎恨他,反而帮了他很多次,实际上是个很完美的前辈。
“你还太小,我甚至没有想过我会跟这样小的孩子发生羁绊,以至于很长时间里我都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态度面对你。我们相差了十九岁,从生理或者心理上说,我足可以当你的父亲,人生是充满意外的,我不知道未来哪天就会离你而去,婚姻会成为我给你的桎梏。我爱你,会用一生的时间去爱你,如果我哪一天比你先走了,你还能堂堂正正拿着我留给你的东西,清清白白地活着,没有人敢在我离开你以后,在你余下的生命时间里对你指指点点。”
岑仑捂住他的嘴:“我不要听这些话,我不要您先离开我,不要说了。”
傅知伸看他要哭出来,低声笑道:“不过也不一定,我们家的人都比较长寿,我太爷爷活了一百多岁,爷爷现在快九十了还健在。”
岑仑这才破涕为笑,张开嘴却流出一坨口水,滴在自己胸膛上,他也不在意,靠近傅知伸的脸认真说道:“到时候您变成了老头子,我也爱您。”
傅知伸低头亲吻他的嘴角,一双大手抱上他的腰,将松松垮垮的睡袍剥下来,揉捏着这副令他着迷的身体。
岑仑年轻的身体经不起挑拨,傅知伸修身养性了好几天,他也跟着做了苦行僧,下面的岑小仑几乎一下子就对傅知伸立正行礼,他跪在傅知伸两侧,虔诚地和傅知伸接吻。
纵欲的结果就是岑仑第二天起不了床,傅知伸的侄子们起了个大早,在外面吵吵闹闹地争着今天要去哪里玩。
傅母看着傅知伸二楼还没开的卧室门,了然一笑,将这些恼人的孩子赶到外面去跑步。
岑仑听到庄园里打闹的声音,还有大白和阿黄时不时的叫唤,在睡梦中不安地皱起眉,放在傅知伸胸前的双手动了动,将醒不醒。
傅知伸疼惜他昨晚被折腾得晚了,想让他再睡会,拉起被子把人盖住,又往怀里抱了抱,一只手在他后背轻轻地拍着。
岑仑的脸在傅知伸怀里蹭了蹭,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个回笼觉。
再次醒来,傅知伸已经坐起,披了件睡衣靠在床头,看着一份文件在看。
岑仑睡得有些迷糊,依恋傅知伸温暖的怀抱,伸手摸索着,将脑袋放在傅知伸的腹间,双手抱住他强壮的腰身,吸了两口男性特有的膻味,又安心得想睡过去。
傅知伸发现他醒了,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便不想让他再睡,他放下文件,将岑仑抱到身上来坐好,低声诱哄他起床。
岑仑不胜其烦,别开脸又被男人凑过去亲两口,傅知伸脸上长出了胡渣,刺在他脸上麻麻的。
他哼哼了两声,因为没睡醒声音糯糯的,差点让傅知伸把持不住,两人身上都没穿衣服,实在太容易擦枪走火。
傅知伸连忙抱稳他,捏了捏他的腰,说道:“该起床了小懒虫,一会下楼哥哥姐姐们该嘲笑你了。”
岑仑的脸红了一片,也不知道是被傅知伸的体温染红的还是听到后者的话羞红的,又磨蹭了一会才睁开眼,对傅知伸说:“我好困啊,好累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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