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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吊坠（第3页）

比拉努路他还没有睡。看见他要说话，其他女战士低下头也不跳了。他说道：“我们这里食物是不放盐的，水里放盐。”我还没说完。

“所以说今天没有规矩，忘记以前，忽视未来。今天大家玩个痛快。”伊迪丝扔出去一瓶酒正好正好砸中詹姆斯身前。好了昨日重现了，她们又要开始胡闹了。我着急喝下了炖汤，准备回到帐篷里。可伊迪丝像是抓鸡崽子一样逮住了我。

“你们不是禁止女子露出大腿和脚吗？”乌凯洛端着不一样的酒水过来，让我尝尝。

“我反正没把她们当做女人。”我叹口气看着她们一个个原形毕露的样子说道。她们配合的完美。依蕾托负责弹唱、关舜华负责唱和声、伊迪丝和哈菲兹负责跳舞、玛露卡负责打击乐器、薇薇安竟然是主唱、安娜竟然会小提琴、菲奥娜弹着她用冰做的钢琴。

乌凯洛示意我碗里的水，全部喝掉。“你看她们是多美的女子，众神真是偏心，竟然能在你身边安插这么多美人。你不动心？

那一颗宝石必须交给你们，那如果是你，你要我交给谁呀？还有那明细表，依蕾托给我了，她对我表示歉意。我烧了它，因为我知道她们永远也回不来了。”她说完给了我一个项链示意我把宝石塞进项链里。这圣遗物宝石，本来就是这个项链的吊坠。

“快说，这东西你会送给谁。你要选谁做你的老婆呀！”乌凯洛指着唱跳的她们说道。

“疯了，我还不如选我自己。”我看着她们又换了那礼服看着我，示意要我和乌凯洛也加入进来。她们又开始康康舞了。我也不理解那么多舞，偏偏选这种。如果普通的社交舞，我还敢和她们一起跳。这舞蹈。亵渎了她们的身体，侮辱了贵族的尊严。这乱七八糟的罪名，我可受不起。

“我们莱恩人都会穿莱恩裙，那我们个个岂不都是美人。我觉得我也挺美的。”我颇为自豪地说道。

乌凯洛看着我还不喝掉，她看着我手里的酒水和远方的姑娘。

我问乌凯洛，那些酋长我听薇薇安说都退到了乌璐鲁去了吗，怎么又都跑去马来亚了？

“你不觉得从中途，詹姆斯的部队少了不少骑士吗？放心吧！他们只是工作。”

“孩子也一起。”我问道

“我们其中很多人是自愿的，可更多是····”乌凯洛示意我喝掉杯中之物，她不打算谈这事情。

我一口气喝掉说：“你们不是不喝酒的吗？”

“这种酒叫诺白勒，你很熟悉吧？就是玫瑰联邦的那种水酒，不过酒少了水多了，里面又加些糖而已。他们连这种酒都会抢着打起来，好几天不去打猎。和你们的人讨要这东西。”

她接着说：“我们这一切都要依靠你们。我们的衣服要偷用你们的结实的布来御寒、打猎偷用你们的武器使得我们不会受伤甚至死亡。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注定要灭亡。可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也不会···”她突然停住不说了。

她站起身来说道：“你觉得我们这群女子为什么会成为女战士。”乌凯洛还没等我答出来说道：“我以前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我要他明白我们也能反抗甚至劫掠你们。”乌凯洛看着詹姆斯说道。

“那你现在为什么从村子里的墓地挖出尸首。”我看着那棵挂满了尸体的树说道，我发现他们都不是逃犯。

“我原本是军官的从提维部落买来的其他部落女奴隶，给军官生了一个私生子。之后，运输女犯人的船到这里了。他又得到了从玫瑰联邦来的白种女犯人。想要杀掉我和我的儿子，免得玷污他的名声，他好再娶。

我就被你奶奶从这军官手里救下来，她教会了我德鲁伊的知识。后来我又回到了提维部落，只不过这次不是以别的部落战败赠送的女人。而是提维部落的女酋长身份。按照你们的话说我又结了婚成为酋长的妻子。

之后，我看着男人们趁着你们的游骑兵不在。我们原住民们的男人们干着和你们的游骑兵对我们这一套来对付你们的村民。我就招来和我相似经历的和死了丈夫或儿子的女人。每个夜晚背着酋长。我们一群女子就跑去猎杀他们的村子的东西。”

我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看着她，我并不打算指责她。只是对她的遭遇感到惋惜，但有想要说什么。人总在痛苦的时候，给别人施加同样的苦。只是这种报复我看不到尽头，而且可以预见的是她们的毁灭。可我如果说叫她们跑回内陆生活，这是天真的设想。我感叹她们的磊落和暗暗庆幸自己的生活。可想了想，却又嘲笑自己。

“那么多姑娘你不看，看我这个老太婆呀。”乌凯洛她打岔到。她看着我说道：“莱恩人和爱林人的村子我们是不会袭击的。”她越来越大声说：“况且我们只杀害你们的牛羊。比那些男人要高尚，我们不会祸害你们的姑娘。”

她咳嗽了两声接着说：“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狩猎村庄。正准备要撤，一个过来拦住我们的怀孕女人，突然要生孩子。我替她接生了。我看着这孩子，午夜里她的大姑娘给我们了一些面包和水。原来食物味道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这里食物是不放盐的，水里放盐。我想到我们和你们就是盐而已，本质都是咸的。只不过放的位置不同，都会流出苦涩的水。”

“妈，你怎么还不睡啊！”比拉努路支棱着两手要乌凯洛抱。

“你都多大了，还要妈妈抱。不觉得羞吗？”她抱着他，捏着他的脸。不一会这孩子就在她怀里睡着了。我问她这就是你和军官生的。她说他爸爸是死去的酋长。我说那个是大儿子，已经去帕拉马塔当翻译。说是只有和你们这样的文明人一起才能活着。

“真奇怪我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说完她就抱着比拉努路睡觉去了。

玛露卡唱累了，坐下来喝酒。我说你别喝醉了，说完就把项链塞给她了。音乐声依旧不绝于耳，火光渗进她的眸子里，在她的眼中蒸腾着。这种怯懦与坚决似乎在心中在眼中又似在血脉里。我和玛露卡无言的沉默着。她的表情好似给我一声简单的允诺。

音乐声在火光中像河水一样潺潺流出，光芒里闪现出点点黑影。她们的歌声，拖拽出一串串涟漪。她们唱的很好，可在众人竭力掩饰悲伤时，总显得嘈杂。

原住民的孩子们不胜稀奇的从已经被扯下的破布架子下探头望着，孩子们的细语间杂可闻。凯利他们几个劝说其他的孩子们没有事情。他们依旧怯懦地盯着我们。我和他们的眼神对视，他们的絮语又停止了。

我也回屋睡觉，看见克劳利和原住民的女子在接吻。

我只能出来。克劳利看到我，跑出来说道：“多亏兄弟你。她们看不出我和你的差别，以为我是你。今晚你有享受的权利。这帮土著娘们真蠢。你现在去选一个，她们今晚没有拒绝你的权利。”

“我明天的仪式真的没有危险吗？”我听到这话，感觉那就是临死前的享受。我内心乱颤，脚顿时瘫软了。

那屋里的姑娘一招呼，他克劳利急忙的回屋了。我刚要进屋仔细问问他。我就被菲奥娜拖了出来陪她们跳舞。不仅她们八个。连奥古她们要感谢我，也要和我跳。奥古跳完，那群原住民的姑娘也要学我们的舞蹈。我又不是专业舞蹈家。一个个嘲笑说我身体不协调，不用我就完了呗!跳完原住民的舞蹈，还要陪她们教我玛祖卡等舞蹈。哎，骨头都散架开了花了。我趴在地像一只老狗一样喘着气。不一会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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