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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7章 那些逝去的人（第1页）

“队长，救救我……我不敢摆臭嘴脸了，我一切都听你的。”“江言澈，能不能帮帮我……我还有妻子，我还有孩子，我想离开这里！”“队长，你来看我了？不用带我走了，这里我活得很轻松……”……噪音，四面八方传来，侵扰着江言澈大脑。江言澈只感觉到了老家巷子口，无数的声音在争吵，而且，每一句话都会提及他。乱，很乱！江言澈只感觉大脑昏昏沉沉，眼前除了黑暗，开始出现许多记忆中的人影。早已被梦界同化的墨鸦、最先死亡的张晓伟、心理问题在梦界跳楼的蔺千琴……他们也没来触碰江言澈，也没拦住江言澈前路，就站在黑暗中，嘴唇张合，向他诉说着他们的痛苦。别人都是来诉苦的，这些人的话语，根本无法让江言澈内心起一丝波澜，但这些人里，有个人是例外——蔺千琴！这位自己奔赴死亡的女子，这位本就心理问题严重的可怜人，话语中没有乞求，也没有痛苦。她的话语很平静，就仿佛江言澈和她是多年未见的老友，江言澈去拜访她，她在唠家常。“很抱歉……当时没来得及去救下你……”时间太久了，久到江言澈甚至忘了，蔺千琴忍受不了众人指责自尽时，他在做什么。但这件事，可以说成了他心中一角遗憾。可蔺千琴显然很满意死亡，死亡对她而言，是种解脱。她浅笑着摇摇头，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江言澈。但很艰难，两人之间，隔了两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其中一道名为“生死”，另一道名为“虚实”。唉……江言澈叹息着，主动抬起手，想要去触碰蔺千琴，他自己其实也挺好奇，周围这些旧人，究竟是以何种方式出现？噗！很奇怪，这些逝者无法触碰到江言澈，但江言澈却能够轻而易举触碰到他们。指尖触及蔺千琴的瞬间，蔺千琴整个人如同气球，一触即碎，眨眨眼，眼前，原本蔺千琴站立的地方，一颗眼球静静悬浮。环顾四周，随着蔺千琴的消散，其他人也消失无影。江言澈双眸一眯，右拳紧握，隐隐有星光闪烁：“好啊，原来是你装神弄鬼……”说着，毫不犹豫，一拳带着星光狠狠砸下。叽叽……眼球倒是挺灵活，在空中轻盈移动，躲过了江言澈这一拳，下一刻，江言澈想继续补刀，但微弱尖细的“叽叽”声，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噢，是你啊……不好意思，怎么跑这儿来了？”看清那眼球的瞬间，江言澈只感觉一阵羞愧。这眼球并不是他之前见过的【恶魔】内核，而是在黑暗森林见到的，过去的独眼！两者有着天差地别，过去的独眼澄澈纯粹，但【恶魔】内核暴虐疯狂！咦？江言澈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现在的独眼是内核，那么有没有可能，眼前这独眼也是内核，只不过，是从前【恶魔】的内核？两者是不同时空的同一个体，是否会存在一些牵制作用？这样想着，江言澈伸手去触碰独眼，也是奇了，在这团【恶魔】黑雾中，虚实界限似乎被抹去，原本无法触及独眼的江言澈，能够觉察到独眼的触感。相接触后，江言澈感觉思维都与独眼关联在了一起，语言不通，但他能直接感知到独眼的想法。“谢谢，原罪的影响确实小了些。”江言澈感受到独眼传来的信息，苦涩道了谢。之前他情绪巨幅波动，原罪的影响占大多数，而除了最开始的斯秦，其他逝者都不过是独眼搞出来的幻影，为的，就是希望能以逝者刺激江言澈，令其在原罪侵蚀下，保持自己的清醒。没想到，其他逝者都没起到效果，蔺千琴成功了。但独眼搞出的幻影，却又有一些真实性，幻影想说的话，也都是他们如果复活，大概率会对江言澈说的。原罪的影响没有完全消散，江言澈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他又成了战场……什么意思？这一整场混乱，如果将其比作成【恶魔】的棋局，正常人要么是棋子要么是执棋者，但江言澈……额……变成了棋盘？！！黑雾中，已经不是江言澈跟【恶魔】较量了，而是过去的【恶魔】跟现在的【恶魔】较量！原罪的影响削减几分，江言澈感知能力也敏锐起来，他能依稀“看”到，一根透明丝线从独眼后方蔓延，蔓延向黑雾深处。江言澈能清晰感知，这丝线另一头，连接的就是现在【恶魔】内核！虽然只是一瞥，但【恶魔】内核流露出的那种猩红、嗜血、疯狂，还是深深印在了江言澈心底。丝线另一头传递出来的，就是这样的无数负面情绪。“你究竟……经历了什么？”江言澈靠近了一些距离，他也没想到，自己一时间空闲下来，战局会如何展开，落在了独眼身上。他也好奇，虽然他对“性本善”和“性本恶”论存疑，但不管【恶魔】曾经性格如何，它的转变实在太大。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或许对解决眼前情况会有帮助。叽叽……现在的【恶魔】，自然比过去强大许多，跨越时空出手，独眼声音已经显出疲态。江言澈明白了独眼的意思，再度伸手，感知放出，这回，没有什么信息传来，但江言澈眼前一花，整个人像是被传送到了别处。咦？眼前黑暗消失无踪，熟悉的黑暗森林景象映入眼帘。待得身形完全稳定，江言澈不禁轻咦一声，不为别的，他感知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俯视一看，他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身形，整个身体轻飘飘，似乎悬浮在了半空！以第一视角，体验【恶魔】的经历嘛？江言澈沉吟着，他的视角迅速变幻，不知道眼前究竟是什么时间点，但是当视角定格，他眼前出现了一道极为熟悉的身影————叶凝裳！：（）塔罗：梦境探索，我不是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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