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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绵之果然是闲下来了，他还会来宁市，还省了她的事，她也不用再特意去一趟京市找他。
第二天一大早，顾思柔就去方家医馆里等着。
她去问了医馆的人，大家也都不确定方绵之什么时候会过来。
为防止错过他，她一直没离开过医馆。
到了下午，方绵之还是没有出现。
大过年的医馆很冷清，一天下来也没几个病人，这会又还在过年期间，医馆提前到四点就要关门。
顾思柔眼珠子转了转，走到医馆经理旁边跟他说：“经理，不是说方老今天会过来吗？
万一方老不知道今天医馆里会提前关门，在关门之后才来，这样是不是会不太好？
您看，您要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了？看看要不要继续等他？”
医馆的经理有方绵之的联系方式，只不过一般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敢给方绵之打电话的。
上午的时候，顾思柔问了他几次方绵之什么时候会过来，他也没敢打电话去跟方绵之确认。
这时候听着顾思柔的话，倒是觉得挺有道理。
他想了想，掏出手机。
拨通了方绵之助理的电话。
“……方老现在在顾家？……他今天不过来了？……行，我知道了，再见。”
经理打电话的时候，顾思柔也没有避开。
她就站在旁边听着。
听到经理重复顾家两个字的时候，她皱了皱眉头。
“顾家？是哪个顾家？”
经理想到方绵之之前来医馆还特意跟顾思柔说了几句话，觉得他肯定很看好顾思柔。
他对顾思柔的态度也还挺好。
又想到顾思柔刚好姓顾，他耐心地回答她：“我也不清楚是哪个顾家，不过我刚听到手机里面有人喊小黄什么的，你看有没有可能是你认识的人？”
小黄？
这名字有些熟悉。
顾思柔想了想，终于想起来这名字哪里熟悉了。
这不就是顾兮枝养的那只丑狗的名字吗？
难道……
一个大胆又不可置信的念头浮现于她的脑海之中。
她还想起来一些被她忽略了的事情。
顾兮枝随手就能拿出来十几张就连三哥都搞不到的方若杉演唱会门票。
她带着一大帮人去看方若杉拍v，方若杉还把他们带进去了。
后面她在京市直播有人上门砍小叔叔的事，听说也是方若杉将直播间链接分享出去的。
这些都说明她跟方若杉关系很不一般。
方若杉又是方老的亲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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