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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军旅生涯中的摸爬滚打,我锻炼出了相当不错的身手,当即倏地移形换位,转到另一边。
几乎是在与此同时,一道若有若无的黑气在灯光下闪电般扑在箱子上,随即四散消失。而那口木箱子表面则当场出现了几个奇怪的小孔,看分布形状,似乎是一张什么动物的嘴巴咬出来的一般。
我心下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明显,若不是我在紧急关头闪开了,此时我的背部已经被咬中。只是不知这是什么玩意?
我立即快步走回床前,从枕头边摸起手电朝地下一照,雪亮的手电光到处照射之下,却也没见到什么异样。那团黑气在灯光下本来就是若有若无的,此刻更是影踪全无,杳无痕迹。
这到底是什么邪恶的玩意?怎么会半夜三更的出现在我房里?谁要对付我吗?莫非就是那个什么张军宝?他还真有这个胆?
正自惊疑不定,我突然听到窗户那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卡塔卡塔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顺着墙壁朝上爬。我这个窗户是通向屋后的小树林的,乡村人家都有蚊帐,为了不至于闷热,没事时都是开着的。
此刻在手电光的照耀下,我亲眼见到,有3个大约20公分高的白色小人,胯下骑着白马,一手拿着剑,一手提着盾牌,从窗户外面走了进来。它们走路的姿势非常的僵硬,也非常的怪……它们走过窗框之后,转到跟地面垂直的墙壁上,自己的身体也跟墙壁垂直,迈开双腿飞快地朝下走,然后快到地面的时候耸身一跳跳到地面上。我用手电照着它们,依稀可见到它们的身子似乎微微摇晃。
这又是什么东西?这肯定不是人,也不可能是鬼!
那三个白色小骑兵落地后转动着身体四处看了看,然后似乎看见了我一般,举着剑朝我奔来。只是这些小人小马身体太小了,再怎么快也是小步快跑而已。我看着它们,满脑子的错愕:这他娘的到底咋回事啊?
不过不管到底怎么回事,这三个小人肯定是来者不善。我打着手电四处看了看,从门背后抄起一柄锄头。乡村人家的锄头铲子之类农具都是放在门背后的,方便拿,也不会绊到脚。
没多久后,那三个小人就跑到了我面前,举着剑向我的小腿刺来,有一个还试图纵马跳上我的脚背。我单手握着锄头朝它们一扫,三个小人立即被我扫倒在地。但奇怪的是它们仍然和白马连在一起,手里的剑和盾牌都没脱手,而这几个小人小马似乎也没受什么伤,也一声不出,在地上僵硬地连人带马挺身爬起,再次向我奔来。看样子,它们人和马是一体的?
我嘿了一声,乘着一个小人还没爬起的时候,用锄头顶端在它身上重重一顿。说也奇怪,那小人小马的身体竟然立即弯了起来,我刚才顿的是它的左面还是右面,于是等它爬起的时候,这个小骑兵的身体就向另一侧突出,弯着身体向我冲锋,还真是不折不挠。
我用锄头又击倒了另外两个小骑兵。但这些小玩意确实非常的坚强,无论我怎么殴打痛扁,它们的身体尽管变得歪歪扭扭,却仍然战意高昂,不停地爬起来向我冲锋。而对于我来说,无论我怎么折腾,都只能是把它们打倒在地,打得它们身体变形,但就是消灭不了它们。
我心下忽然想到,我打不伤它们,那它们能打伤我吗?
不过我也不愿意亲身试验,便用锄头挡在它们身前来试试。那三个小骑兵见状,立即纷纷举剑朝着锄头乱砍,竟然真的发出嗵嗵之声。我把锄头一挥将它们推倒,举起锄头一看,锄头上被它们乱砍的地方,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些深达半公分的伤痕。也就是说,如果我让它们砍到,我身上的伤口说不定更深。
这真是让我毛骨悚然。这三个打不死的小骑兵太可怕了,再这样下去我要被它们累死的,必须得想个办法。
可是怎么办才好呢?抓了丢进箱子里锁上肯定是不现实的,它们能把坚硬的锄头柄砍出那么深的痕迹,薄薄的木箱子根本经不起它们折腾。
我跟它们又周旋了几回合,猛地一拍脑袋。何不试试水跟火呢?在古代战争中,水攻火攻都是极为重要的,甚至于现代战争,水跟火仍然是相当重要的角色,比如决堤冲垮公路拖慢敌军机械化部队的行军速度,又比如火焰喷射器猛攻。眼下对这三个小东西束手无策,何不试试这两样?
说干就干。我打开房门快步走到天井,晃手电找到了放在天井里的一盆水。那三个小东西居然还卡塔卡塔地追了过来,我咬着手电,双手端起脸盆,对着它们使劲一泼。哗啦一下,那三个小玩意顿时连人带马被冲倒在天井里,身上全是水,湿漉漉的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
老妈子听到声响,问了我一声。我拿下手电说:“没事,我洗了下脸,倒水不小心。”
老妈子便不再问。我用手电再照那几个小家伙时,见它们身上的颜色已经开始变了,手脚逐渐无力,软了下来。它们之前是纯白色,现在身上出现了不少略显透明的颜色,就像……就像是纸张被水浸湿之后的样子。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心下已然明白。这三个小骑兵是用纸折叠制作出来的,上面附有邪术,难怪怎么打都不会受伤,但又会变形,现在被水一泡就软化了下来。很明显的,它们不会是自己跑过来的,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百分之一千的是张军宝搞的鬼。看来得找他算算这笔账。
我弯腰捡起三个小纸人随手撕碎,丢进厨房的草木灰里,突然想起这三个小纸人不可能大老远从张军宝家跑到这里来,背后应该有操纵它们的人,而且很可能就在附近。于是我立即冲到大门口,拉开门闩冲了出去,径直绕到我的房间背后,打着手电搜索。
但我打着手电反复搜索了好几遍,都没见到有什么可以的东西,更没有人。屋后的小树林里唯有秋风吹拂着松树和尤加利树,发出阵阵轻微的涛声。
我呆了好一会,这才慢慢回转身走回家里。
不可能没有人操纵的,那个人一定就在附近,只是可能他察觉到纸人失利,所以立即开溜了。从这也可以看出,这个人无论是不是张军宝,他都只敢搞这些邪术暗算,不敢跟我正面对干。
我想起奶奶那一辈的老人所说的三国故事,黄巾军起义时,张宝张梁等人就喜欢剪纸为人,撒豆成兵,以此来壮大声势。传说这是什么道家奇术,后来渐渐没落,因为太容易被破了,人家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的话,只要用黑狗血、粪水之类“脏东西”泼过去,立即就会原形毕露,失去作用。
我猜得没错的话,这张军宝以为我不懂,或者以为我睡着了,所以搞这些邪术想来害我。这小子,还真是贼心不死!明天白天我要亲自去一趟他家里跟他讨论一下,看看他怎么应付。嘿,真以为有两下子邪术就想为所欲为了?我要是能被他吓倒弄翻,我就不姓严,我就跟他姓!
不想老妈子这时也起来了,估计是听到了我开门和冲出去的动静。她指着地下的水渍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的,又是泼水又是开门冲出去的,到底在搞什么?是不是有小偷来偷鸡?”
我一看这下不好搪塞过去,便说道:“是啊,是有个小偷,我冲出去,不过他已经跑远了……”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脏猛然毫无来由地一痛,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中一般,发自内心的痛,撕心裂肺的痛。这般的突如其来而又剧烈的痛,我全无防范,顿时眼前金星乱舞,痛得弯下腰去,双手紧紧捂着心口,气都差点喘不过来。
老妈子见状,惊得立即上来扶我,似乎还说了几句什么。但我完全听不明白,双耳嗡嗡作响,双眼望出去也已经是天旋地转。
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这回是胯下的重要东西在痛,就像被人用鞭子猛抽一般。我痛得捂着胯下蹲下身去,深深地吸了口气,但还没等喘过气来,背心又是一痛,就像被人用极其尖锐的东西在我背上刺下去一般。
我虽然疼得难以忍受,脑子里还是颇为清醒。我想到了一种可能……古老相传,有一种邪术,是在获知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之后,就能用于诅咒那个人,只要把生辰八字和名字刻在一个木人或布人上,想怎么整都行。对方只要折磨那个木人或布人,相应的人就会感受到同样的痛苦,还无法反抗……
我脑子里明白,不代表我就能抵抗得住。这接二连三的痛苦,我根本喘不过气来,喉头拼命咳嗽几声,双手乱舞了一阵,就此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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