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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地陷进去。酒店柔软的床垫……
只要你稍一恍神,魔鬼便要趁虚而入。飞星呀飞星,这个道理你为何还不明白?你已经上过一次当,这次如何……又心甘情愿,落入窠臼了呢?
“星星,上次我说不懂,是骗你的……”六月粗重的喘息近在耳畔,听得她的胸口也有些发热,“你忘了,我的妈妈是做什么的……”
怎么会忘?
一样堕落的母亲,一样弃之如敝屣的父亲。那是此生一切痛苦的开端,又结成他们二人相知的契机。
“我早知道……你在骗我。”飞星静静地看着他,眼眸沉凝。还不是那句话?那些心照不宣的秘密,总有一日会发酵得无法无天:怎么会不知道他对情事故作无知?怎么会不知道那日划破了手又是谁在吻她?怎么会不知道他背着她偷偷抽烟……
然而她默许了。
就像此刻。
伊甸园里的苹果啊……请你逃得远些。
那擅长诱惑的蛇啊……已经缠上脚背,圈住腰身,炙热滚烫地问她:“星星……你也一直想要我……对吗?”
亲人的,爱人的。永不背离的,合二为一的。是骨中骨,血中血的……
你那一直以来从没有愈合的自弃,一直以来被死缠绕的惴惴不安心情……
亲爱的飞星。眼前,这就是稻草。更加坚实的、永不变易的。因为我们是一样的,所以可以明白彼此心情的……
“背叛”终于重重撞进她身体里。奇怪的是,并没带来痛。或许是一直以来痛得太剧烈,所以再也察觉不到。或许是她早已接纳了心中的魔鬼,抛掉一切成见中的好与坏……便只剩下快感。
从未体验过的、无比强烈的快感。
脚尖猛地绷紧,身体也随之挺起,于是更近地看着眼前的人……忽隐忽现,若隐若现,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有阴阳眼的时刻。不然,为什么此刻被快意眼泪冲刷的眼睛里,看见的会是另一张陌生的脸?
这张脸啊……十分锐利,又十分精致。没了六月平日的纯朴,甚至相反得一骑绝尘——这是一张太精明,又太精美的脸。
眼神沉黑,牢牢黏在她脸上,带着一种慵懒的媚。眼尾飞红,一般男子不会这样,可放在他脸上却又那么协调,令人心惊胆战……
再一眨眼,眼前还是六月。一定是已经快要被操干得失去意识……于是出现了错觉。
“星星,星星……”他一声声低唤着她的名字,她也分外热情地回应,用身体……两人仿佛天生就应该这样搅在一起,这正是她想要的合二为一。拉着窗帘,清晨的阳光便照不进来。橙黄的灯光下,唯见女人含着眼泪仰起头,双手紧紧地环住男人的脖子,身体被撞击得一耸一耸,男人一边听着她的哭叫,一边将脸埋进她的胸口,一声声甜腻的“姐姐”叫个不停……
“别……别这样……叫我……”飞星勉力说,“我……真想……揍你……”
“姐姐……在你揍死我之前……你会先被弟弟肏死在这儿……”六月扳着她的臀,毫不客气地又顶了一下,“姐姐现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真好看。”
飞星没空跟他较真,眼里泪水不断涌出,不知道的还以为患上了泪失禁……而现实是她确确实实要被肏死了,仿佛身体里的所有细胞都欢叫着炸开,手臂也软软地提不起劲,只能搭在那人的肩膀上,被翻来覆去地操弄。
“姐姐……我是你的……”六月猝不及防地冲到最顶端,又射在里面,紧致又滚烫,令她不由自主地低呼出声:“哈啊……啊……好爽……”穴肉也不由自主地咬紧,六月咬着牙,忍着闷哼,狠狠一掌打在她的臀上,是反而加强快感的火辣痛楚,“星星,你真要我的命吗……”
“是你要给我的……不对吗……唔……”
话语又被堵住,嘴唇又被接管。夜夜笙歌如此醉,怎叫桃树不见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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