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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归垂下耳朵:“呜呜呜呜呜呜......”
“皇家翻译”赫连恪解释:“经此一战,小归元气受损,待伤养好后,便能化身成人了。”
赫连愉好奇:“哥,你何时学会狐狸语了?”
赫连恪顺了顺小狐狸的毛发,答道:“我与小归心意相通,自然知晓他的意思。”
见二哥这副荡漾又自傲的模样,赫连愉做了个鬼脸:“恋爱的酸臭味。”
她揶揄道:“宫中只有我知晓小归便是白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扔下小归不管,喜新厌旧了,你个负心薄幸郎。”
赫连恪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与我何干?”
“旁人怎么看,你不在意,那父皇母后呢?”赫连愉问,“父皇母后挂念小归,也奇怪小归不见踪影后,你竟着急带只不相干的白狐回宫,而非去寻。”
“你受伤了,他们怕刺激到你,询问我是否知晓内情,也得亏是我聪慧机敏,帮你想了个借口。”
“我说,小归得世外高人相救,需在高人那静养一段时日,作为交换,你得帮高人养狐狸。高人不喜喧闹,要你隐瞒此事,不得声张。”
“怎么样?这个借口,无懈可击吧,哈哈哈不必多谢,我已写好谢礼清单了,”赫连愉拿出一张纸,塞给赫连恪,“呐,就按上面写的买给我吧。”
赫连恪打开纸条,其上密密麻麻写满了,预估有二三十个物件。
“所以你特意提早一日赶回来,便是与我串口供的?但你的说法太过曲折,恐难为人信服。”
“鸡蛋里挑骨头,你就说,这个说法有没有将一切串联起来,逻辑上根本无懈可击,”赫连愉不满,转而求助另一个“当事狐”,“小归你说,我这套说辞如何?”
小归摇摇尾巴:“呜呜呜呜呜呜......”
赫连恪道:“小归的意思是......”
“是这套说辞太精妙绝伦了!”赫连愉才不信二哥的鬼话,抢答道。
说着,她想起件事:“对了,这次回来,大哥的侍从齐锦也不见了。”
一听这话,狐狸耳朵竖起。
赫连恪道:“细说。”
“差不多自你遇袭那日之后,齐锦再未出现过。我好奇,去问大哥发生了何事,大哥说,秋猎令齐锦想起家乡捕猎的情景,以致思乡心切,请辞归家一段时日。”
赫连愉奇道:“思乡乃人之常情,但时间也太过巧合了。”
确实太巧合了。
小归眯起眼,想起刚进宫时,齐锦与他斗法,还有那阴鸷的眼神。
赫连愉不说,他差点忘了。
在洞穴时,他过于紧张,忽略了雪银狼的术法气息,如今仔细对比起来,竟与齐锦的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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